序
嗨,世界!歡迎來到問題學生羅訢的小格,我是羅訢。
前言
我看了印度電影Bajrangi Bhaijaan(《寶萊塢之鋼鐵奶爸》/《把她帶回家》/《小蘿莉的猴神大叔》)。這部電影有很多很多值得討論的地方,但礙於主題和篇幅,我就不在此贅述,主要將筆墨放在電影後半段出場的巴基斯坦記者及片中與媒體較相關的片段。
片中的記者與媒體
記者Chand Nawab第一次出場是在火車站,他先對著鏡頭整理了頭髮,然後一邊報導著關於開齋節車站人潮的新聞,一邊將路人趕出鏡頭,深怕來來往往的人群擋住他要的火車畫面。後來他和攝影師搭檔從路人口中聽說當地警方「逮捕了一名印度間諜」以後馬上趕往現場。
到達警局後,警方不太配合,「間諜」和他身旁的孩子也完全搞不清楚狀況,但作為觀眾的我們明白真相:因為這位「間諜」就是本片主角Pawan,而他只是一心想把在印度走失的Munni帶回巴基斯坦的家,根本就不是間諜。所以就這樣看著這位「敬業」的記者在鏡頭前憑著自己的感覺亂報。
在這之前,我對Chand Nawab都沒什麼好感,甚至覺得他以目前的表現來說就是個丑角。
後來,在因緣際會之下,Chand發現Pawan是好人,而不是他和巴基斯坦警方與政府一直以為的印度間諜,便決心幫助他。除了協助他躲避巴基斯坦警察和官員,還陪他帶著Munni四處奔波、打聽她的家鄉。
在Pawan快要放棄,提出要去警察局自首,並把Munni交給警方以後Chand一口回絕他,因為他知道真相:「警察和政府表面上說要幫你,但他們會在這件事上草草了事,最後把孩子送去孤兒院。」(編案:其實這件事在電影一開始就被提出了,Munni的母親在印巴邊界發現孩子不見了以後焦急地向邊境的人員求助,他們也是敷衍了
Chand突然想到自己是記者,於是希望利用新聞的力量幫助Munni與Pawan。他打電話給某電視臺(應該是他自己的長官),說自己有一條值得報導的新聞,結果長官一聽到內容就開始追問Chand那條關於「印度間諜」的新聞(編按:那為什麼Chand之前跟你說他有這條新聞的時候你叫下屬跟他說你不在?)。當Chand回覆說那名印度人不是間諜時,長官淡淡地硬了一聲「那就算了」,然後掛上電話。而後,Chand又嘗試打電話給好幾家電視臺,但都沒人理他。
沒人要報Chand的新聞,他乾脆自己拍、自己報、自己一邊躲警察一邊偷偷發影片。
後來Chand的新聞廣為流傳,感動了巴基斯坦無數的民眾,原本對他冷言冷語的電視臺也都爭相報導這則新聞。
巴國政府某長官在知道Chand的新聞廣為流傳時揚言要讓媒體報出Pawan已經招認自己是間諜的新聞。我的淚水在此刻湧出,為了片中被玷汙的新聞自由。
問題學生的自我反思
我的夢想是成為一名記者。高中某一次開學典禮時,學校請一位現為資深記者的傑出校友回到母校演講。其實我原本沒有很仔細聽他的演說,但就算只聽到了部分內容,我依然受到他的啟發,進而決心成為一名記者,就像《我們與惡的距離》中李大芝說的「想讓大眾看到新聞的全貌」(好啦我知道她是編輯,不是記者,但都是「新聞工作者」)。我想,有心進入新聞產業的人們,不論從事的是其中的哪項工作,大多都是懷抱著這樣的一份純淨的初衷和熱忱吧!
新聞記者一直以來,在中、外都被認為是知識份子所從事的行業。但在現在的臺灣,記者卻時常被人們詬病「程度差」、報導誇大、聳動、沒內容,甚至是我們自幼便熟悉的「小時候不讀書,長大當記者」等的評價,常使人對臺灣的新聞、媒體產業感到無力。但大眾這樣的想法時常一竿子打翻所有的新聞工作者,包含那些有心製作優質報導、願意改變現狀的新聞人。
或許,電影中的Chand也是在這樣不友善的環境下咬牙生存。
其實他也十分的敬業,從他一聽聞消息就趕往現場,還為此跳上「印度間諜」搭乘的公車,以及他決心幫助Pawan和Munni而為此奔波,甚至賭上自身安全,我們都對這位記者肅然起敬。而從電視臺長官們對他的冷言冷語,甚至是巴國政府被困在自身的意識形態,不願面對真相,還要人民相信自己戴上有色眼鏡之所見,基層記者,又或是那些真心想改變現況的新聞工作者們的無奈可想而知。
未來記者×問題學生羅訢 臺北報導
後記
感謝您願意花時間閱讀羅訢的文章,這是我第一次在方格子上發文,內容、寫作手法尚未成熟,敬請見諒。羅訢會繼續努力,為您帶來更優質的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