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自己的體質有點有趣,是那種喝再多酒意識模糊到快消失都不會臉紅的人。
大概是生來的酒鬼吧(雖然事實上並不怎麼會喝)。
前陣子忙了一大波,連續工作兩周(正確來說中間有稍微休兩天),後來藉出差之便去花蓮多休了兩天假。除了放假必備的早上睡到飽外,其中一天在七星潭礫灘上躺著,聽海浪打上來、接著捲起礫石咕嚕咕嚕的聲音就舒服地睡了一下午;另外一天先在百貨公司度過太陽直射的中午(順便消費刺激受疫情影響的經濟),接著(為了不浪費租車加的油)在花蓮市區的邊緣往吉安的路上亂晃。經過了很曬的海灘、像個烏龜被冷落的夢想石、在路邊突然出現的圈養的梅花鹿、順便路過似乎很火紅的貨櫃屋星巴克。
我這輩子第一次看到梅花鹿欸!毛皮的斑點真的很美,完全可以想像以前社會課本裡荷蘭人、鄭成功靠鹿皮賺了多少錢。只是牠們全部在強烈的陽光曝曬下不停叫著,只有一個小水池,感覺也沒有多少遊客會長時間駐足並買農場的飼料餵食(實在太熱了),實在不是個舒服的居住環境啊。
回到台北後,工作的狀態有點微妙,明明很多事情必須開始進行,但總覺得提不起勁。就連昨天看豆豆先生出演的搞笑電影,原本試圖(以為)讓自己處於放空、可以接受任何事情的狀態,但男友在旁邊大笑時,我卻一點覺得好笑、有趣的感覺都沒有,後來坦承我其實不想搞笑片後,就改成看金曲獎表演。
對於讓對方掃興,我覺得還滿愧疚的,但這種對生活的刺激不感興趣的狀態似乎一直持續著;白天在工作時儘管精神還可以,對於做事的狀態就是無法很專注;晚餐後去騎了一小陣腳踏車,覺得吹吹風也許會舒服一些;但騎車的過程中,我好像整個人抽離了感覺,既是放空、不做任何思考,又對周遭的事物似乎毫無興趣,只是機械性的驅動著腿腳踩踏板前進。
晚上陪著男友和即將搬離的室友喝酒聊天,這個室友在講話時,很容易一直想取得別人的認同、或博得他人的好感,一直在猜測、迎合別人的想法,實在是讓我覺得有點煩躁、不想繼續聽/聊下去。明明我自己在外人面前大概也是這種狀態,拼命的尋求被他人認同,融入某個群體,但看到別人有這樣的傾向,讓我覺得很不耐煩。大概是因為這樣會看到別人想偽裝、不真實的那面,但我現在的狀態很難忍受別人不真實吧。
但也許一切,都只是喝太多的後遺症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