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成為自由工作者嗎?四個建議幫你認清自己的體質!

更新於 發佈於 閱讀時間約 5 分鐘
去年的此時此刻,我正式離開大學教職,成為一個全職的文字及影像工作者。
這一年來跌跌撞撞,終於!好像!或許!能夠明白自己在過的是什麼樣的日子,所以決定寫點什麼紀錄這一段路,也倚老賣老(但真的沒有那麼老!!)地提供一些小經驗。
第一篇想要分享的,就是啟動自由工作者之路的四大建設!無論是心靈上或是物質上的,希望這四點能夠幫助大家檢視自己是否適合自由業這條路,同時也提供一些能量,讓大家在自由工作之路走得更長遠!

第一點:強烈的願景

我真的不喜歡在大學教書嗎?雖然我現在還是常常夢到被學生糾纏而恐慌地醒來,但這種壓力其實是可以克服的,我也從來沒有說死,認為自己這輩子不會再踏進校園。
但是,我有一個很強烈的意念,就是我要拍長片。
我在開始教書前做過不少工作,也因而明白大學教師已經是一個工時相對彈性的職業,學校對於我飛去外地參加影展也一直抱持著非常支持的態度。即便如此,每天周旋在學生、備課、招生、以及系務之間,我還是感覺到自己的創作能量不斷凋零。
年紀輕輕卻在枯萎,很有可能這輩子以「教授」這個職業作結,躺在棺材裡抱的是授課用參考書而不是我作品的DVD,這和我的願景可是一點也不一樣。
另外一項推力,就是就算短片作品獲得好評,沒有一部電影長片就是讓自詡為電影人的我感到很不安,也沒辦法安穩地教課。
因此我的願景明確,無論如何,要趁年輕時當機立斷,開始用接案的方式謀生,並保留時間給創作。
我認為一個很強烈的願景,絕對是當自由工作者最重要的一步,可以幫助自己在被空蕩蕩的銀行帳戶擊倒時,保持著樂觀的心。對著自己大喊「沒錯!至少我比辭職前的自己離目標更近了!」

第二點:能屈能伸的工作能力

我在離職後第三個月因為財源窘迫,應徵了一份最低時薪的展覽工作。展覽不過短短一個禮拜,卻有超過五位參展民眾在清閒時跟我聊天,問我一個「好手好腳的年輕人」為什麼在這裡做這種臨時工?也有人知道我的學歷之後開始大嘆我的父母真的是可憐又悲慘,努力栽培女兒卻養出這種不爭氣的傢伙;當然也有人聽聞我之前是大學老師而嗤之以鼻。
所謂的能屈能伸,我認為是不要跟自己的生活過不去,同時之間也不斷做調整,選擇適合自己的賺錢方法。剛開始接案,案件源比較不穩定是人生的必然,在案源穩定之前,偶爾做些讓自己不會餓死的工作也不過是胯下之辱!跨過去就好了!
但同時,我也有個時時寫檢討日記的習慣,什麼樣的工作適合我?什麼樣的案子做起來反而壓縮了寫長片劇本的時間?什麼樣的投資報酬率高?我要怎麼累積作品集才能把收入拉高一些?經濟壓力小一點?也讓做作品的時間多點?
我會強烈建議大家在開始前依照自己的能力和經驗,數數看手中有多少好牌。我把手中的牌卡分門別類,每種類別都做一份履歷,就算經驗稀少的類型也大膽地投履歷,每天起床第一件事就是花一個小時找工作。雖然大部分都石沈大海,但是偶爾接到試寫、試譯的機會就全力以赴,作品集就會慢慢多起來的!

第三點:勇氣和意志力交錯使用

自由工作者因為沒有穩定的上下班時間、穩定的薪水、穩定的人際關係,很容易會陷入爆忙的時候一天只休息三小時、沒事做的時候就真的一整個禮拜、甚至一整個月都乏人問津的窘境。
以創作而言,也很容易會一下子錄取很好的工作坊、影展,不久後卻發現自己做不出新創作的循環裡。
無論是被親朋好友質疑自己的決定,或是沒有案件的時候質疑自己的能力,我都會想起很多年前,才要剛紅起來的彭于晏在專訪裡說過的一句話。
「其實還是會怕啊!每天都會。但只能靠勇氣了,還有自信。但當勇氣和自信這些都沒有的時候,就要有意志力。」- 彭于晏
不論是鼓起勇氣面對未知的每一天,或是在看不見未來航線的時候咬緊牙根走下去,我相信每個人生活條件、際遇都不同,但如果想要做的事情還沒完成、客觀條件也還足夠支撐,那就拿出勇氣和意志力輪番使用吧!
在這邊我也要推薦《漂流:我一個人在海上76天》這本書,基本上就是《少年Pi的奇幻漂流》的真人版,讀完之後會覺得接案人生其實就是航海冒險的人生,看不見前方、也見不著後頭,唯有靠著生存的勇氣和意志力,才能不斷向前到達渴望的島嶼。

第四點:用務實的方式對待錢

我想要分享的最後一點就是錢了。
其實人類社會發展至今,苦痛有很大一部分都跟錢有關,前面三點之所以重要又困難,也多半也是因為「活不下去」這個因素。
關於這部分我有兩個做法,或許能提供大家參考。
第一個,是減少欠債。我因為知道自己終有一天會離職,所以雖然同事跟學生都很傻眼,但我一直都沒有買車,連機車都沒有,每天頂著大熱天走一小時去學校上班。唯一的原因是我知道一但買了就會有再也省不下來的加油錢、配件錢、保養費、甚至是犁田費(?)所以減少欠債是大前提。
第二個,就是在開始接案後設定一個可達成、又能活下去的目標。因為一開始的案源一定會很不穩定,所以設定太高遠的目標只會增加自己的挫折感。我數了數自己的存款,並感謝前六個月家人的支持、讓我搬回家白吃白喝,給自己設定了一個每個月都至少要有的四位數目標,雖然真的不多,但六個月後終於慢慢達到平均每個月有五位數的收入,也能搬出去自己付房租、減少家人負擔(但我相信我長年在外,家人一定很想念我難得在家帶給他們歡笑的時光吧^^)。

結語

自由接案基本上就是追著帳單跑!追著金主跑!追著案子跑!追著截稿日跑!就像誇父逐日一樣每天都在追逐的生活型態啊!要能這樣大量跑動,我依照自己微薄的經驗提供這四個想法,希望能對觀望中、猶豫要不要踏出這一步的人有幫助!
最後,不管說了多少次,大家只要看到自由工作者在上班時間打球、看電影,就會覺得這「行業」的人真是快樂。一開始雖然會有點疙瘩,但如果沒有案子的時間還不能打球看電影,自由業還有什麼好處呢?!!!祝福每一個身處自由業火坑的我們,都能保持一顆快樂的心。
小羊阿姨當牙醫的腦內宇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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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新片在前置期沒有被影響,但是仰賴翻譯、影展等藝文活動維生的我在五月疫情爆發後開始收入銳減。 開第一槍的是影展工作。原先錄取了影展的翻譯接待,只是影展就算轉成線上照常舉行,接待人員也毫無用武之地,所以確診人數激升沒幾天,就收到工作取消通知。 接下來開始數量下滑的是YouTuber的字幕翻譯。
優雅的小羊阿姨拿了兩個杯子擺在桌上,親切地說: 「聽說這是營養師調的檸檬汁⋯⋯」
小羊阿姨今天晚上幫老阿姨拍全口x光照片作檢查 小羊阿姨(一看發現大量嚴重問題):來,這邊這幾顆牙齒有嚴重的牙周病合併蛀… 老阿姨激動:我跟妳講我知道!妳不要講妳先聽我講!這幾顆牙齒就是xxxxxx...
每一位好好待在家寫作業的孩子也都是作業超人ㄛ!!!
成為好友後的翹臀弟開始變得亢奮,在椅子上動來動去。於是我決定施點排名的魔法。 「你知道你是阿姨最喜歡的小孩第一名嗎?」 阿弟清楚而堅定地看著我。 「我知道。」 這眼神如此堅毅,我想要使用排名來拘束他的念頭,突然變得非常卑劣。
有陣子我弟傾家蕩產夾了一整牆的娃娃,我身為好心的姊姊,怕他沒地方放,就買了一堆包裝紙,把這些娃娃分門別類裝好,包成大糖果,打算拿來誘惑診所的小病壞。 這天診所來了個9歲的漂亮妹妹,乳牙牙痛抽神經,不但長得標緻,還全程都冷靜配合,難得遇到這種天使寶貝,當然就要立刻拿出大糖果示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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