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是一種狀態,而不是一個答案。
和孩子一起書寫,最為難的不是「寫」做為工具或者技巧地被執現,而是找到讓孩子覺得自己被理解的文字,成為祈使,甘願的臣服於生命對自己的召喚。
「我要在我也同意的敘述裡」藉由書寫去擴張心裡的那份自由,在書寫裡自由,然後帶回到生活。
可以無盡的開懷大笑
那就是真實的我吧
漫長的樓道
不知道盡頭
整齊的座位
喧鬧的會場
宏亮的音樂聲
賣力演出的大家
或許這就是青春
每個人都身陷於忙碌中
熙熙往往的人潮
對比於站立原地的我,好空虛
燈光漸暗
唯獨留下舞台中央那道光
瞬間安靜
開場
演出的序幕
電音的激昂
舞蹈的奔放
吉他聲的溫柔
身陷其中
演出的最後
總是不免一陣荒涼
震耳欲聾的鼓聲環繞在我耳邊
彷彿靈魂被掏空了一般
散場零零散散的人群道了晚安
曾到夜晚都未暗的街道
如今卻成了空城
回憶,僅存在腦海了吧
(寫自 水《對比站立原地的我》
有一種寫,叫我的寫在你的筆記本裡。
潛意識時時蟄伏於我們未知的境地,儘管就在自己裡,甚至是明白的在自己的身體,卻還是不過一場投射於彼的相遇,在別人身上最容易看見,自己的心,難以辨識的東西。
女孩簇著眉頭很久了,從她坐下來,轉著筆,拿出手機又反蓋回去,每三到五分鐘就試著專注另一件事情,卻沒有什麼可以讓她真的定心,她的潛意識太焦慮了,而且是無意識自己在焦慮的作用版本。
我不擔心女孩,但擔心她不明所以就亂跑跳走心的內在小孩。青春年紀的孩子,大多如是,認為答案永遠是別人,都在自己以外的世界,能實現內心渴望的幸運,永遠都是別人的故事,自己不是這種版本,甚至無意識的成為 — 自己沒有那種幸運。
幸運是體質,雖然沒有,但可以養成
當天開始寫作前,由女孩們出了問題,用圖象的方式表現,沒有文字,不能暗示說明,全憑受試者的直念回答,完成後,交還筆記本給出題的人,每個圖形早配好的問題,都有相對應的解答。女孩寫的問題是,想知道內心最近真正的心情是什麼,以及它想怎麼做?答案出來的是:可以無盡的開懷大笑。
女孩沒有笑,用一種腦袋被空轉了三四圈的震盪,而只能看向遠方,試著找回視角與重心的勉強,我知道她盡力了,她自己也知道,可答案就這麼簡單的,被擺在身旁,她的命定裡收不下這種輕而易舉,因為她已經無意識的習慣,所有腳踏實地的得來不易,才是自己的屬於。
腳踏實地沒有錯,腳踏實地甚至是必須的,不抄捷徑的走,才是真正的快且得以久長。是女孩的信念錯了,她把重心放在得來不易,所以總是辛苦、總是要費盡心力去爭取去維持,以及不要讓自己失去。但這些錯付的潛意識認知,卻強化了自己很難得到,得到了也會輕而易舉的失去,而這也正是女孩儘管明確的知道答案就在身旁,也無法大方的去擁抱,去真正的讓自己開懷大笑的緣由。
愈難的題目,答案總是簡單。
女孩本就是不多話的性格,心緒的繁複更不容易言說,但寫作是另一個身體、另一種腦,用另一個迴路的邏輯產出,是我們都有信心並駕輕就熟的事情。用已知的答案做燈,向前探尋抵達來此的路,開懷大笑的冰山底下,用文字書寫挖找,浮出水面的,是真實的自己。
「那就是真實的我吧!」
女孩回答了自己,那個可以無盡的開懷大笑,擁有這般想望,而可以做到的人,是她內在裡真實的自我。在她自己書寫的文字裡,拆掉了潛意識裡她長期無意識的暗示自己必須辛苦,得來也容易就失去的信念,而重新建立女孩對自我的找見與她的內在自我成立伙伴關係,正念的去迎得每一個健康的潛意識告訴 — 我是可以無盡開懷大笑的,因為我很值得。
你本就值得。
拿起筆去和你的潛意識聊聊吧,你會發現一場寫作所能帶來的,是你內在源源不絕的愛和豐盛,而且你會發現擁有這些信念底下的自己,想要的都會實現,所擁有的永遠都足夠。
小文青,把寫作帶進生命,讓孩子帶著書寫長大,長成自己同意也喜歡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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