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耽美/BL】頌上我的昕-Chapter 39_真心話

更新於 2022/12/10閱讀時間約 15 分鐘
〔第三十九章〕
"呃...這是酒嗎?怎麼喝起來像汽水一樣甜!"
昕源啜飲一小口後,搖頭晃腦地不敢置信張大著他的無邪雙眼。
"你不要覺得順口,就對它掉以輕心,
我肯定這是酒,而且是後勁強烈的酒。"
看吧!連調酒中最基本款的Vodka Lime都沒沾過,
若是天真地當汽水喝的話,那他等會兒鐵定會醉如喪屍。
"沒錯!昕你別小看這調酒的後作力哦!
尤其你這滴酒不沾的人,喝多鐵定會暈眩,甚至有嘔吐的可能。"
以任按住昕源的單邊肩膀。
"唉呀!你們兩人別把昕源當嫩娃兒看待,
喝幾口酒而已,這麼大驚小怪。
況且就算亮晶晶你喝醉了,你老公他...不!阿奇他也會照顧你的。
只是你要當心,也許他半夜獸性大發,對你伸出狼爪。"
信子勾住昕源脖子,另一手拿著酒杯指了指我。
我無奈地瞪著信子搖搖頭,心裡開始後悔答應讓他踏進家中大門。
"信你就不要鬧他們了,我們來玩遊戲吧!"
非常感謝阿澔的及時搭救。
雖然我與昕源是情侶關係,但像信子這樣毫無羞恥心地狂虧我們,還是覺得會不好意思的耶!
"好耶!那我們就先玩數隻遊戲來當作開場,
跟之前一樣,被數到的那位,他右手邊的人喝。"
信子興高采烈地說明。
隨後我們大夥兒席地而坐圍成一個圓。
放心!Tina姨拖的地板可比我們屁股還乾淨許多。
記得上一次玩這遊戲,是在妤靈住所跨年的時候...
彷彿是若芷輸得最慘,誰叫她當時位置在信子右手邊,信子像是籤王般屢屢被點名到。
不過雖說若芷喝得頗多,但她酒品卻不錯,醉了便倒頭在沙發上安靜睡去;
反而峻修就顯得相對奇怪,喝得並不算最多,但在場唯一發酒瘋的人就是他, 
絮叨個不停就算,甚至還時而大哭又大笑,與他平日文質彬彬模樣,猶如天淵之別。
"請問什麼是數隻?我沒有玩過。"
昕源將杯中最後一口酒飲盡後放下酒杯。
阿澔將我們的空玻璃杯收齊,又再度調了第二輪。
"這遊戲很簡單,我們先齊聲喊口令"數隻數隻最多五隻"!
之後伸出你的單手手指,一隻至五隻隨便你出,再把每個人所出的個數加總;
被點中加總數字的那人不重要,他右手邊的人才是重點,因為那個人要被處罰喝酒。
大概就這樣,待會兒我們實境玩幾次,你會更清楚。"
信子向昕源解釋著數隻遊戲規則。
在信子解說規則之餘,阿澔也迅速地將Vodka Lime調得差不多啦!
我看他暑假可以去X-CUBE應徵調酒師。
"對了!那我們也順便來開啤酒喝吧!
信你的海尼根、阿奇你的百威。
以任哥、昕源,請問你們要喝哪款?"
阿澔分別將我們平常愛喝的啤酒款式交至手中,再詢問了以任和昕源。
"我喜歡三得利,謝謝。"
以任雙手合十點著頭。
"我來為以任哥服務。"
信子隨即拿起一罐三得利交給以任。
是說這兩人還真是"猩猩"相惜啊!
"謝謝,我不用了,我對啤酒花過敏,
喝了後皮膚立即搔癢發紅、起疹子。
我還是喝Vodka Lime就好。"
昕源手中拿著空杯遞給阿澔。
God!我們的第二杯可是連一口都還沒喝呢!昕源已飲乾見底。
"小昕昕,你口很渴是嗎?"
信子打趣說著。
"因為阿澔調的好喝嘛!謝謝阿澔。"
昕源接過阿澔幫他調的第三杯Vodka Lime。
此時他原本白皙雙頰已染上一抹紅暈。
記得之前上網查過資料,喝酒會臉紅是因為體內酶的缺陷,乙醛無法順利轉化為乙酸;
乙醛在體內累積遲遲不能代謝,因此臉上毛細血管便會擴張而導致臉紅。
所以嚴格說昕的體質並不適合飲酒,加上他膚色白皙,一點微紅即像關公。
"那我們就準備來玩遊戲,頭一回合就從我開始逆時針數下去,OK!"
信子催促著大夥兒就定位。
"數隻數隻最多五隻!"
大家整齊劃一地喊著,再將手指同時比出。
我們四人十分有默契地皆比出二根手指,除了昕源霸氣地五根全出。
阿澔將每人出的手指頭加了加後為數十三,信子立即從他開始依序數下去...
答案呼之欲出,十三剛好數到我,我的右手邊正是昕源。
"小昕昕,這輪數到頌奇,所以是你要喝哦!"
信子面露奸笑指向昕源。
"好的,沒問題!"
他將阿澔已調好的第三杯Vodka Lime,直往嘴裡送。
"昕夠了!不必乾杯,隨意就好。"
"昕!不要喝那麼急。"
我與以任皆阻止似乎欲打算一飲而盡的昕源。
"信子我欣賞阿莎力的人,我來陪你喝,
你把杯子裡剩下的喝完,這瓶啤酒我乾。"
信子拿起海尼根往地板輕砸了一下。
"好!"
昕源二話不說,立即將杯中所剩之酒,一滴不剩全喝下肚。
信子立刻一陣拍手叫好,也絲毫不囉唆地拉開易開罐,大口大口地將整罐海尼根全數灌下。
"唷!信子很能喝嘛!
敢不敢再開一罐陪我乾杯咧?!"
以任舉起了三得利在信子面前晃著。
靠!雖然說信子的酒量算不錯,也許以任可能也不差,
但遊戲不是才剛開始嗎?大夥兒就你乾我敬的是哪招?
何況還是不用被罰酒的兩人在那邊嗐湊熱鬧,
我看連遊戲都不用玩,乾脆直接來場拚酒大會算囉!
"帥出天際的以任哥要跟我喝,哪有不奉陪的道理。"
信子隨即又開了罐海尼根。
"好!"
信子與以任幾乎是在同時間裡把酒給一乾而盡。
"來來來!我們繼續。"
信子邊說邊再度開了罐海尼根,並丟了一罐三得力交給以任。
"數隻數隻最多五隻!"
我們再次齊聲喊出。
怎麼才玩一輪,卻感到時間已經過了許久。
這次我依舊是出二隻,其他四人皆比出了五,答案是二十二。
因為上一輪數中我,所以這次便由我開始,
依序下去數中的是昕源,昕源右手邊則是以任。
"這回輪到以任哥喝啦!"
阿澔微笑地指著以任。
"頌奇,敢不敢跟我比速度?"
以任舉起三得利酒罐,這次換成在我面前晃呀晃地。
操!究竟干我屌事啊!
躺著也中槍,何況要被罰酒的人又不是我,
不過此時若不配合的話,不就代表我是個未賭先服輸的膽小鬼。
"好啊!來就來。"
我眼神帶有殺氣地舉起了我的百威。
"三..二..一.."
其他三人開始帶勁的瞎起哄。
反正不關他們的事,熱鬧看得夠就是。
只是不知昕源心底是希望誰能夠勝出呢?
就在他們三人喊完的同時,我和以任便開始賣命拚酒。
輸人不輸陣,我可是仰頭用盡全力,把罐內啤酒上氣不接下氣地往肚子裡直送,
可惜以任還是快了我那麼零點零零零一秒。
"唷呼!"
眾人齊拍手喝采。
噢!請問你們到底在爽個什麼勁?
"這回兩人算平手,我們繼續..."
阿澔避免傷和氣的判了我倆平手。
我們就持續了幾輪的數隻遊戲,一下子逆時鐘,一會兒又改順時鐘數著;
本是唯有右一喝,喝High後乾脆左右兩人,甚至連數中者都要喝。
大夥兒除了阿澔運氣較好外,其他人喝得皆算平均,
哈!不過這些酒是阿澔出的錢,他反而喝得最少,是否對他不公平咧?!
原本一手乘以三的啤酒也只剩下三分之一,配酒零食倒是完全沒有人去動,
我懷疑自己根本碰上了群酒鬼。
"我們來換個遊戲好了。"
玩膩數隻後,信子又開始想著其它點子。
"同樣規則是數隻,但被數到的那人可以問在場任何人一個問題
什麼題目都可以,簡單說就是真心話啦!
然後被問到問題的那人,就可隨便指定一人喝酒,如何?"
在信子的提議下,我們皆無異議,
索性就玩了所謂的真心話遊戲。
第一輪的中標者是信子,
靠!他運氣真好唷唷唷!
耶嘿!不知會找誰先開刀咧?!
"喂!跟你同窗五年,還未曾從你嘴巴聽說喜歡過誰,
很好奇你的理想型,說說吧!到底喜歡啥類型的女生?"
信子寬厚結實的臂膀,一把摟住身旁的阿澔。
這突然地一摟,害得阿澔手中的海尼根差點灑出。
噗!怎麼覺得眼前信子跟位酒客沒兩樣,而阿澔就像酒店小姐般。
"我...喜歡個頭高一點的,身材健美,
有著健康膚色,眼睛大、唇厚,
個性大喇喇、不做作,最好帶點孩子氣,
差不多就這樣吧!"
語畢!阿澔飲下了一口海尼根。
呃...怎麼覺得阿澔說的這些條件和他身旁的信子雷同,
不!不對!應該說是一模一樣。
除了眼睛大這點,我能理解外,
一般人不都喜歡嬌小可愛、骨感、皮膚白皙的女生嗎?
果然環肥燕瘦各有所好,每人均有自個兒獨特的審美觀。
再說阿澔脾氣夠溫和,不然誰能忍受總是憑藉自己情感對待事物,全世界都應順著他而長不大的孩子呢!
不過將孩子氣設在理想條件裡的他,也是讓我醉了。
等一下!我是腦筋趴袋了吧!
最好當喜歡的對象與自己同性別後,就懷疑每個人都會中意同性之人的可能。
"澔!澔...我知道你的理想型是誰。"
信子持續勾搭住阿澔脖子,用食指指尖輕挑了下阿澔下巴。

"你..知..道..?"
阿澔瞪大雙眼看著信子。
三個字還說得出其得慢,並且嚥了口口水往喉嚨裡推送。

"哈哈!這人我再熟悉不過,
不就是...你表妹霏霏嘛!我看你這人八成有戀妹情節。
好啦!看在我們是好哥們兒的份上,以後我會幫你物色物色。"
信子摸摸下巴,點著頭。
"哦...謝謝!"
阿澔像是鬆了口氣般,但卻聽得出語氣略顯失望。
"那澔你指定個人喝。"
信子挑了挑眉。
"我...我指定自己喝。"
阿澔將罐中所剩海尼根全數飲下。
怎麼覺得今夜的每人貌似都在買醉,殊不知他們內心是開心或是憂愁就是;
當心情大好或大壞時,喝酒特會容易醉。
大夥兒又數起了隻來...再次數中信子,
因此他又可以對我們其中一人提出問題。
馬的!這人還真走猩屎運。
"第二個問題...阿奇奇你準備接招,
我要問的就是你和你的小昕昕,現在是否真的是戀人關係?"
法克!就知道你鐵定會問我諸如此類的問題。
再說你問就問,那賊笑到扭曲變形的五官到底...是幾個意思?
不過也感謝你讓我可以在以任面前,再次請他瞭解到我與昕源之間的關係。
"嗯嗯...對啦!就是你想的那樣。"
我撇過頭,也許是害羞的原因,不太敢與昕源對視。
"唷唷唷!和你認識那麼久,頭一次見你臉紅得如狒狒屁股似地。"
信子用手肘撞了我臂膀數下。
阿澔也在旁起哄著拍手歡呼;
以任則是一副不以為意的表情,邊喝起手裡啤酒。
"靠!臉紅是因為喝酒的關係啦!
我看你的大餅臉才像猩猩屁屁。"
我也大力地回敬了他一下。
我隨即又向他說:
"囉哩八唆、唧唧歪歪衝蝦毀,該舉起酒來喝啦!"
是說真奇怪,這昕源怎麼如此沉靜?
朝他所坐方向一瞧,手上的百威,差點被我給整罐打翻在地。

"昕!你這是在做什麼?"
他竟趁我們不注意,背對著我們,自顧自調起酒來。
且光伏特加就豪邁地填了半杯多,靠!這比例完全不對啊!
我保證他待會肯定醉到昏倒。
"我也想學著調看看。"
他手沒停地繼續倒了些微的萊姆汁在酒杯裡。
"昕源!這濃度恐怕太高,我來幫你調。"
阿澔拭圖拿走昕源手中的玻璃杯。
"謝謝阿澔,我自己來就行。"
昕源婉拒了他。
昕源最後夾了幾顆冰塊丟入杯中,隨意攪動數下,便開始往嘴裡頭送。
"哇!好喝,我終於也調了專屬自己的Vodka Lime!"
他拿著自行調製的伏特加萊姆啜飲一口後,舉起玻璃杯在我們面前晃了晃。
"好了!等一下再喝。"
我輕抓他手臂,阻止繼續將酒當水灌肚的昕源,
我看目前搞不好已有五分醉了他。
"拜託!人家小昕昕開心喝酒,你別掃歡樂的興致好不。"
信子皺起眉,搖了搖頭。
馬的!死信子,將來我一定會好好以純烈酒來招待你的未來女友。
"這輪暫不數隻了,讓昕昕直接來出問題。"
信子指向昕源。

"好的哦!我...想到要問誰了。
聽信子剛才這麼提出,我也發現自小就和哥認識,卻沒聽說哥你曾有過交往對象,
所以我同樣想知道你的理想型條件。″
...昕源你這問題的對象不應該是我嗎?但你卻問了他。
難道你對這人另有目的?

"我猜測以任哥喜歡的類型不是像周子瑜這般可愛,就是要性感如金泫雅的那類辣妹"
信子這豬哥口水,即將又快滴流成河川。
"外型只要我看得順眼就好,個性單純、善解人意、脾氣好、有正義感、細心;還有會做菜的話更加分。
差不多就這樣囉!"
以任似乎似有若無地瞄了瞄昕源。
馬的!這也太明顯,以上每項條件指的不就是在場的昕源?
就知道以任對昕源的心思,絕對不單純。
"沒想到以任哥較重視內在大於外表,原來不是外貌協會的。"
信子口氣感到莫名驚訝。
"你以為每個人都像你一樣,只愛正妹子哦!色胚信!"
雖然我表面看似嘻嘻哈哈調侃了信子,但內心還是十分介意昕源這問題,問的是以任,而不是自己。
"那小昕昕,你的理想型咧?!
列幾個條件讓我瞭解瞭解。"
信子望向昕源,且故意用手臂撞了撞我腰際。
信子你怎麼提問了讓我如此緊張的問題,連續假期夜晚不應該是心情放鬆才對。
不過我想在場也有人如同我一樣,正期待著答案。
"我的理想型...就在眼前。"
昕源說完後便冷不防地從身後環抱住我的三十吋水桶腰。
"噢噢噢!眼前這對愛侶,現在是要閃瞎我們這群單身狗嗎?"
信子假裝將啤酒罐大力地往地上一砸,臉上露出淫賤到不行的笑容。
"如果這都不叫戀愛的臭酸味,那請問什麼才是呢?"
阿澔瞇起眼;將雙手食指比出,各指向我與昕源。
不知昕源是否因酒精的催化才這麼回答,但我心裡還是很爽,剛才瞬間的小落寞也完全消逝。
只是頭一次在麻吉面前這般親熱,我超級害羞欸!
在場的人皆沉溺於歡笑聲中,除了某位...
只見那人默默地喝著手中的三得利,一口接一口始終未停歇,眼神顯得格外空洞。
"奇你喝我調的酒試試,都沒見你喝到什麼。"
昕源舉著他剛才特調,只加幾咪咪萊姆汁的伏特加要我喝。
我當然是乖乖地全部喝到肚子裡囉!
"挺好喝的對不?"
昕源臉上掛著得意的甜笑。
"好喝!"
我拚命地點著頭。
靠北!實際上酒味特重,
雖然不至於辛辣,但從喉嚨回燒到胃的灼熱感...昕源怎麼敢恭維?
可我當然無法對他吐出任何有關批評的字眼,
噢!他以後就算說月亮是方的,我也不敢反駁、吭聲。
"好了!好了!是說我還有個問題想問阿澔,
就剛剛你說的理想型,那你目前有沒有喜歡的人?
ing..ing哦!"
信子像個低能兒,雙手拿著兩個喝完的酒罐在敲敲打打。
噢咿!這才驚覺到家中還有位在臥房休息的Tina姨。
我猜姨早就聽見我們的喧嘩吵鬧,只是不好意思掃我們興緻。
"我...我......
我想到我要去便利店買個重要東西。"
不知阿澔是否酒喝多,突然他的臉漲得通紅,之後一個箭步穿上鞋便衝了出門。
嘿!咱們家外頭的鍛造大門,必須先在屋內按下開關,否則就是門上的密碼鎖。
這阿澔既沒按開關,更不知道大門的通關密碼,
難不成他要像神偷翻牆,還是施展如蝠王韋一笑的輕功?
我立即先幫他按下開關,
且我的直覺告訴我,阿澔他有股說不上的不對勁。
"我去看一下阿澔。
信子!昕源麻煩你照顧一會兒。"
語畢!換我也衝出家門。
話說有託信子之時,口吻竟如此客氣,
可見昕源在我內心的位置有多重要。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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嬰山私立學園被員警封鎖了,學生們的話讓大家半信半疑,當人類遇到未知的事情,總愛用科學的角度去解釋,這次員警也是這樣處理,雖然有多位學生指證歷歷,說遺跡裡有怪物,但是他們不能在報告上寫說因為有怪物之類的話,能做的只能封鎖,等候陸上自衛隊跟專家到來。 嬰山私立學園的學生開始外調到別的學校,畢竟不能一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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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地斯知道宙斯不是不負責任,純粹就是坐不住,沒辦法做文職的工作,開會議有時候會兩人出席,不過大多時候女班長都交給宙斯,自己則是裡裡外外忙班上各種事物,宙斯這個憨憨,可以老實跟女班長溝通換一下工作,就不會常常繞跑。 黑地斯想,大概宙斯覺得是自己請纓的,女班長也交給他去開會,原以為自己能夠堅持一下,誰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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宙斯辛苦搬著箱子爬樓梯,之前女班長表示自己是弱女子搬不了,讓宙斯幫忙搬去學生會。 對方這麼說,宙斯也只能幫忙,是說,之前彪悍的把自己拖走的人,怎麼可能會是弱女子?宙斯吐槽。 只是,自己明明是三年級的活動委員,怎麼莫名其妙開始幫學生會的忙了?宙斯邊搬邊充滿疑惑。 「會長,我搬來了~」學生會辦公室門是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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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球龍族部落 「啊啊啊!!!」 床上,兀龍麟痛苦的屈著身子,體內的血管不斷進行著破裂、修復,還時不時冒出電流,他的手指緊緊掐著手臂,抓出一道道傷口,鮮血直流,仍緩解不了身體的疼痛。 「龍麟大人!」 龍在一旁著急著,他無法用力量幫兀龍麟減輕疼痛,一旦發作,任何力量都會排斥。 發作是兀龍麟從嬰兒時期就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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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隆咕隆,在嬰山私立學園裡,遺跡底下有個不知名洞窟不斷傳來聲響,通風不良,滿是令人作噁的氣味,老鼠、蟑螂與奇怪的生物三三兩兩在隙縫中到處爬,匡鐺匡鐺,洞窟比較寬廣的地方佈滿了鎖鏈,正牢牢捆綁著某些龐大怪物,牠們嘶吼掙扎著,無法掙脫。 寬廣地方延伸過去,是洞窟的深處,裡頭散發著微弱的光芒,是一座魔法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