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子是不對的行為,從我開始懂得對話開始,父親時常告誡著我,但我始終沒留下這樣的誠實。
我的過去我忘記了,未來還沒相遇,所以也不知道究竟何處才是最終的住所,我一直在尋找著,並試圖在駐留過的地方留下一點污漬,作為標記,一直都說自己喜歡尋求刺激的生活,但只有我知道這是對原生家庭遺留的虧欠,瘋狂打臉曾經給手足的忠告的我,其實才是對家傷害最深的那一個人,又何嘗不是彼此互相傷害,我感受過,享受過下跪,求饒,挽留本該活著抑或是死去人的嚮往,每每在夜深的時候總是做著各式各樣駭人聽聞的惡夢,更多的是夢見他們對我產生的強烈眷戀感,抑或是我對於小時候的不堪的懲罰,總總的道德教條規矩著我,卻沒告訴我萬物都有灰色地帶,不是生離死別,也不只是收穫或失去,我的習慣從她的留下最後的習慣開始收集,也許會因為遇到更好的拋棄,那是一種傳承,一種我對於她最後的想念;面對最純粹的死亡,我丟掉了唯一的信仰,或許萬種的揉合,能給我帶來安慰,當我把耳上一對僅僅裝飾過一次的十字架混入你銷毀的遺物當中,告訴你,每年我們有兩次相見的機會,別忘了混進去,就像我當初那樣。
習慣不是買來的更多的是偷竊來的。
學生時代裡我留下唯一無二的聯繫,為了打聽更好的機遇,為了貼近村落的標的物;從業幾年裡,換了幾家公司,留下一個香水瓶的目標,一份忠告,一份遺漏的證明,一副見人說鬼話的敷衍,不多不少的收贓癖好,我很喜歡,他們的意義。
香水瓶:上位者的攏絡;忠告:凡是別把利益放在生活面前,你的資格不夠;證明,來去匆匆過度信任會造成更麻煩的問題;敷衍:開始思考生活工作哪一個對我還說才是最後,排行很重要,唯有履行這樣的關係才可以讓我走到最後。
習慣也包括他說的穩定。
我活得隨便,花銷也沒計算過,對於世間流行的極簡,我認為是種乞丐風,隨時卷舖蓋走人或是搶奪天橋下的棲身一隅;太多不合乎我的期待,使我沒來由地蹭恨一切,嘴上說的輕描淡寫,打從骨子裡就是老死不相往來的地步,不夠成熟,因為是在跟歷史作比較,所以說永遠都可以說自己是個孩子,不諳世事,傻裡傻氣的那種,小小的倔強拱起小身板子,嘴裡漫天的謊話試圖掩埋天真的模樣,奮不顧身的樣子是我對自己的註解,我是謊言者不錯,但其他的是一個也談不上。想說的是我走進去你心心念念的職業裡頭了,也開始早起在週末的早晨與你在兩地舉行一場跨距離的合作,你的笑意蔓延至一百多公里外的我的空間裡頭,聽起來是多麽的諷刺,只有不隔音的牆知道,垃圾桶的鬧鐘知道,我睡了多久,原來那檔子事是不分晝夜的,說出裡也確實有用,沒了時間感睡得更好,需要的不是伸手不見五指的二維黑,而是對於時間的迫切追趕恐懼,還好我可以選擇性消滅的一個暗示,即使我們平行的走著,他成本性價比我還是可以忽略不計的,這樣的收拾我很滿意,盲目的跟風來個一次也不錯,至少我得到短暫的停止,願我留下更多習慣,有好有壞,不規律的走著才是我步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