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因為三級疫情警戒足不出戶的那兩個月,菲比繼續把這充滿法文的畫冊拿來讀(這本由羅浮宮出版的法文畫冊,菲比一方面真心想讀,另一分面又真身懶惰)。但認真讀下去就發現這些優秀館藏,在某個面向居然與
On The Other Hand 深相為契合。
數錢起手式 x 不專業賞析
極為《珠寶》畫冊內頁 © Musée du Louvre
在十五和十六世紀,佛蘭芒社會基本上由資產階級、商人和工匠組成。他們因布料貿易而富裕,圖中人物究竟是放款人?銀行家?還是珠寶商?我們無從得知(並非菲比不願意讀內文,而是畫冊就是這樣說的)並且這件作品的名稱直接就叫做「黃金秤子與他的妻子」(Le Peseur d'or et sa femme),羅浮宮似乎無從較真考究男子身份,便以男子手持之物——黃金秤——稱呼他。
以上,透過不專業賞析,往自己臉上貼金,期待如圖招金。
QUENTIN METSYS (1466-1530) Le Peseur d'or et sa femme
1514 Huile sur bois 0.71 x 0.68 m © Musée du Louvre
錯視覺
縱使今日早已不是『眼見為憑』或『有圖有真相』的年代,甚至可謂假圖充斥,人類視覺隨時暴露在被欺騙的強勢風險氛圍之中。並且這種狀況在『官方』或『正式』發布的新聞資料中更顯其猖狂,但若有幸可以獲得側拍花絮,或許依然能夠辨識些許現場實情(視聽眾透過內部資料外流拼湊真相,好像有點悲傷)。
而當我們比對上圖(羅浮宮館藏),與下圖(
On The Other Hand 影片導演陳若軒正在拍攝菲比創作手勢時被我家先生拍下來的瞬間),應該可以理解菲比為何以「黃金秤子與他的妻子」,因為就兩者動作確有不少相似之處。
因此,菲比往自己臉上貼金,實屬有理(沒禮貌)。
On The Other Hand 影片導演陳若軒正在拍攝菲比創作手勢時被菲比先生拍下來的瞬間
錯視覺 again
透過菲比先生的側拍花絮,可能會以為現場氛圍恬靜唯美。認真(並身材曼妙)的若軒的狀態確實如此,但在菲比這端可就完全相反。
首先關於『恬靜』。若軒愛貓,菲比怕貓,當天現場有貓,菲比不斷和先生確認『它有沒有在我附近?』,全程就是個坐如針氈的緊張狀態。
其次則是『唯美』。當日若軒請我穿著黑色衣物,但菲比平日並無(可以直接示人的)黑色衣物,所以最後(只能在現場把外衣脫掉)穿著黑色高領衛生衣,以及和若軒借了一件(彈性極佳的)黑裙才得以上鏡。
與人生現場相映的另一面
或許你曾聽過「真正的創新來自(復活)經典」,讓經典在此刻與人們產生關聯並找到與時俱進的時代(新鮮)感。菲比非常贊同這項論點,因為在閱讀這本
羅浮宮2008年出版的畫冊時,從中看到諸多與我生命經驗相連的趣味妙點。
《珠寶》畫冊內頁 © Musée du Louvre
兩人雖然同時看見(或共同經歷)同一件事,但雙方看到或感受到的絕對不盡相同。人生越走,越覺得生命就是一場
On The Other Hand 的障礙跑。需要
跨越(彼此見地)以及必須衝破(自己底線)的其實並不少,這段賽程拉扯,但換個角度似乎也能行得通(菲比就是這樣自我勉勵才在生命中屢戰屢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