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社會上每個人都能夠多一點付出,少一點抱怨,世界其實是可以很美好的。
分享一個不知孰真孰假的網絡故事:
大學階梯教室裡,一場演講會即將開始。
主講人是蜚聲海內外的知名教授,海報兩天前就貼出去了,反應異常熱烈,同學們紛紛趕到現場,要一睹教授的風采。
離演講還有十分鐘,學生們紛紛進入到會場中,在他們跨進會場的一瞬,不約而同地發現腳下有一塊香蕉皮,在抬腿避開時,都不忘埋怨兩句:
「是誰這麼缺德?一點公共意識都沒有!」
「組織者是怎麼搞的?現在的人,什麼素質?」
大家嘰哩咕嚕抱怨著跨過那塊香蕉皮,坐到自己的位置上,靜等著教授的光臨。
幾分鐘後,教授準時到達。
他也發現地上的香蕉皮,扶扶眼鏡上前仔細端詳。
教室裡頓時靜了下來,大家都伸長脖子,看教授的一舉一動。
教授看清楚腳下是一塊香蕉皮,勃然大怒,指著它大聲說道:「你怎麼可以呆在這個地方呢?你應該是在垃圾桶裡睡覺!怎麼這麼沒有公德心、沒有環保意識,要是有人踩到你摔傷怎麼辦?你太不像話了!」
憤怒讓他的眼鏡在鼻樑上跳動著,讓人一下子想起被小事激怒的唐老鴨,聽眾席上頓時傳來一陣陣笑聲。
教授沒理會,繼續憤怒,對著香蕉皮繼續發火。
聽眾席上,有學生不耐煩了,大聲說:「算了吧!教授,別費力氣了,你不可能把香蕉皮罵進垃圾桶的!」
教授聽了,突然,轉過頭來,滿臉紅光地笑了,並伸手把香蕉皮撿起來,放進講臺旁的垃圾桶裡,用紙巾擦擦手說:「剛才那位同學說什麼?能再說說嗎?」
教室頓時靜了下來,沒人說話。
教授說:「我聽見了,你不能把香蕉皮罵進垃圾桶的!這就是我今天晚上演講的題目!」
這時,牆上的大螢幕上開始播放同學們剛才入場時的鏡頭,同學們千姿百態地跨越香蕉皮和版本各異的埋怨聲清晰地傳了出來。
大家最初哄笑著,慢慢變得雅雀無聲。
教授說:「這是我特意安排的一個環節,我想給大家講的道理,其實你們已明白並喊了出來。
但對你們來說,明白道理是一回事,而用道理指導自己的行為,卻又是另外一回事!
我相信,在坐的幾百名同學,沒有一個人不懂得香蕉皮是罵不進垃圾桶的,但大家缺乏動一動手,以舉手之勞去改變現狀的行為。
這就如同許多人感覺社會冷漠,而又吝於付出一個笑臉;埋怨環境污染,卻又不願意撿一片垃圾;咒罵腐敗和貪污,遇事卻本能地想去托關係走後門;感歎道德水準下降,卻又不願意身體力行地去做任何一件善事……幾乎所有的人都在埋怨和咒罵。
幾乎所有人都不願意身體力行去做事。
責任永遠在別人身上,而自己永遠都是受害者!
這些做法與心態,無限放大了消極面,而使人看見的都是絕望。
事實上,並非如我們所想的那樣,社會的每一分進步,都是需要人們用行動去構建,如果我不亂扔垃圾,這個世界就少了一個污染源;如果我再將身邊的垃圾清理掉,世界就乾淨了一分;如果我的行為感化並帶動了一個人,那麼世界上又多了一份乾淨的原因。
地球上只有五十多億人,這不是一個望不到邊的數字,因而,我們應該為自己的五十億分之一,抱有信心。
記住,垃圾不會被罵進垃圾桶,你得行動!從現在開始!」
教授的演講結束了,會場裡響起聲音宏大但情緒極其複雜的掌聲。
不願意丟掉香蕉皮的心態
學生們之所以明知道香蕉皮不應該存在,也不會被罵進垃圾桶,而沒有人會做將它拾起丟棄的「行動」,那是基於兩個心態:
一)事不關己
很多人會覺得,香蕉皮不是我丟的,為什麼要由我來拾?這種你、我、他的分化思維,會讓人抗拒做一些非份內的事情,然而世界是一個整體,我的行為會影響著別人的感受,繼而影響整個環境的行為。
二)不希望做與眾不同的事情
人們會觀察身邊的人的行為作為自己應該做什麼的標準,假如其他人都沒去拾起香蕉皮而自己去做,就會變得標奇立異,引來異樣的眼光。人是奇怪的物種,總是不甘平凡,卻害怕自己與眾不同。要成為踏出第一步,做與他人不同的事情,是極需要勇氣的。
學校教會我們知識,卻沒教會我們做人
有時候,那些看似很粗線條的人,卻擁有著一顆善良的心,出手助人後轉身離開,完全不理會他人的眼光,也不需要掌聲。相反地,有些穿得一身名牌,感覺額頭就寫著「知識分子」的人,才是最計較最不願意為他人付出的人。
眼看時下的學生們,以為讀書就是自己人生的全部,對其他事情完全漠不關心,不懂做家事,不會讓座給有需要的人(因為根本沒看到其他人),不關心社會上發生的事情。究竟我們學習的目的,是為了應付生活?還是應付考試?
用功十多年後,才發現自己是一個社會上「沒有價值」的人,那是什麼笑話?
知識可以網搜,只有經驗是不能被取代的
在這個什麼知識都能夠從網上獲得的年代,如果教育方式再不改進,從小讓孩子從經驗行動中學習解決問題的能力,將來隨便一個AI機器人,都可以取代你的孩子,今天你就算把他送進最高等的學府,還有意義嗎?
香蕉皮不會被罵進垃圾桶,夢想也不會靠想像而實現。
今天就行動起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