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總不自覺想到《恐怖拜訪》裡面的場景,人們被細菌感染而不自覺,直到周遭的人覺得他們的行為怪異,沒有感情要求別人也要跟他們一樣,當我看到空蕩蕩的捷運車廂,一種這樣的感覺油然而生。當然,也不完全沒有人,還是有零星的旅客,不過整個車廂看起來的氣氛,就是那麼詭譎,那麼讓人侷促不安。
我是因為需要購買民生必需品才要出門,因為公車要等很久才來,所以我乾脆走一點遠路,搭乘捷運到另一間大賣場採買。整個路上看起來就像「空城」,這種空城幾乎等於封城,但沒有完全,你看得到零散的人們走來走去,他們可能要去購物採買,不然就是要去上班,不然就是待在家裡真的悶壞了才要出門。不過整體上,這次的疫情爆發,其實背後都有原因,但我不是相關的工作人員,其實也不能分析什麼正確的原因,在此同時,我也明白,病菌這玩意,看不見的東西,已經把我們徹底給打敗,讓我們成為他們的寄生宿主。
我們體內的微生物多於體內的細胞多達十倍以上,這些微生物幫助我們消化食物,維持腸道的機能正常運作,並且同時讓整體的血管與呼吸的「廢棄物」排放等相關需要他們合作的時候可以達成很好的共識,讓身體能夠正常發揮該有的功能,例如呼吸順暢,肝臟清除毒素,腸道吸收營養素等等。我們外來的東西,例如環境則為干擾或是牽制我們使用身體的方式,例如食物,食物的單一營養素或是缺少某些營養物質,或是身處什麼環境,都會影響,牽動我們身體內部的運作。人如其食往往是很恰當,而且很多人舉出的範例,食物經由我們食道消化,碎裂成各種微小的營養素,我們所吃下的每一口食物,經由咀嚼磨碎更小的食物殘渣送入胃中,由胃酸分解溶化更小物質,然後再經由十二指腸送入小腸,每一口吃下去的,每一口所消化,以及每一口在你裡面消化的,你當然都沒有感覺,你唯一有感覺的就是食物的味道,還有今天的心情怎麼樣,是怎麼樣影響你吃這一餐的。
消化食物的速度很慢,從你消化到你排洩出來要三到四個小時,甚至更久,一餐吃了什麼,吸收了什麼,光看你胃裡的殘餘其實不太準,因為我們進食不是只有當下而已,你的身體裡面不是一餐「已經」吃了什麼,而是累積了什麼,我們時時刻刻都在吃,你的大腦只有吃,並不知道吃進了什麼,關於你對於眼前的食物,最多只有色香味達成的美妙共識,說真的,你的大腦並不聰明,唯一有聰明的大概就是辨識苦與辣,很有感覺。
所以你並不了解感覺,你還記得我曾經說過,人是唯一有「感覺」的動物嗎?這種感覺會欺騙你,對於大腦而言,大腦產生什麼樣的感覺容易寄生在我們的關鍵思想中,久而不散,我曾經迷戀這種感覺,但同時一種理性也告訴我,這種感覺其實是種錯覺,因此當我辨識出這種感覺時,我真的以為那就是我要的神經迷戀——就是一種癡迷,只要大腦抓著不放,我們就自以為那種感覺真的很美好,就像強烈的鹹味與苦味,對大腦來說,鹹味是唯一可以讓舌尖了解到味覺是如何刺激味覺受體,讓你舌頭與味道沈迷其中,而其他諸如甜與苦味,分布在舌頭與大腦上,讓每一次「享受」都食物的咀嚼中獲得更多的刺激感官。你或許沒有懷疑你的感官細胞,但你真的應該去懷疑這週遭世界是否就真的是我們想的樣子,或是「要」的樣子。
我把這兩個分開來談,是因為大腦的感覺容易騙人,我們真的想要出的樣子,以及真正的樣子,其實是兩回事,對人們來說,想是一種很神奇的事,但「要」呢?則是另一回事,想出來的感受是在大腦經由各種皮質出來的一種不存在記憶模式,要的樣子呢?則是作為某種實際出來的樣子,可能有一點存在,也可能完全不存在。大腦辨識出味道,其實不知道什麼叫做苦跟辣,鹹味與甜味雖然辨識得出來,但對於甜味,不是第一一時間就了解,以前石器時代沒有糖這種東西,鹹味則是每一次在吃果實時,尤其是那種地上挖出來的味道,鹹味就已經含在其中,吃一塊胡蘿蔔,或是馬鈴薯,味道的一點鹹在每一次咬下去,味道是分解出來的,大腦對於嗅覺與味覺是一體的,你的嗅球對於真正的味道也都有一體兩面的效果,雖然說是一體,但我們在咬下去才能明白,味道的差異原來不是聞到的那樣,不然為何我們總是要吃吃看才知道確實的感受?
食物的感覺會欺騙人,然而,人的自主感覺也真的容易因為整體的外在,都以為那種感覺還存在,這種叫做不自覺的幻想,這不是幻覺,而是身處在同一個氣息出來的散發氣氛,就像電影散場後,那種感覺不會消失,在你與另一半做愛後,這感覺也不是奇妙地不見,或是在餐廳用餐一會兒,那種歡樂的感覺或是聚餐的感覺也很難隨風而逝。感覺因為大腦而起,只不過我們用在感覺上,卻是另一種截然不同的感覺身份,說實話,我們這麼相信感覺,不外乎,我們很容易跟著起舞,就像政治上的一體作祟,你真的沒有感覺到現在的「陰謀」越來越猖獗?所謂的陰謀就是,就是沒有證實的消息,而這種證實會讓陰謀更加雪上加霜,例如有人懷疑你在外面與一位女生有染,而這位女生只是公司的一位同事,你只是順道載她回家,然後被家人撞見,尤其是你的太太,你就真的以為你出軌了。為什麼載她回家?可能她車子送修,可能她車子借給家人朋友使用,或是定期保養,或是無法開車,例如生病或是她酒醉之類,所以送她回家。
不管什麼原因,解釋是免不了,但不能一股腦兒就以為家庭要婚變了才顯得荒誕。我們的感覺就像某些政治立場,也有人持續相信現代的國家領導人是外星人偽裝的,或是什麼現階段的東西通通都是一場陰謀立場。政治拉扯了整個極端立場,就像偏見在拉動我們想要的感覺,會讓我們相信「很有感覺」。
所以,《恐怖拜訪》的另一個場景就是相反地相信我們情願不要有這種感覺,但可能嗎?說實在話,感覺如果一昧去認可,你自然會採信一種很難有公信力的現實說法,即使沒有人採證,我們也會自然作證。當很多人都跟你說,總統是外星人偽裝的,而且是新聞的權威媒體也這樣說,你可能在懷疑的階段,也會採證一種很有相信力的一種科學事實,並且偽科學都出來了!採用偽出來的科學立場,或是一種感覺上以為可能證實到對的,而不是真正添加什麼,我們也會不自覺去加入幾個大腦上的偏見與立場說詞,是大腦在某種意識上認為我們應該要取信什麼,事實如果不根據加以說明,我們還是以為電視上的數字只不過就是數字而已。
當我辨識出這種感覺時,我真的以為那就是我要的神經迷戀——就是一種癡迷,只要大腦抓著不放,我們就自以為那種感覺真的很美好。
就像氣候變遷,如果要共和黨去相信氣候變遷是真實的,除非讓他們親眼看到這一系列的關係圖,並且加以佐證某些演化根本,否則還是只能相信這是民主黨人搞出來的陰謀論,相反看也很類似。對於這現階段的疫情,尤其是這種疫情爆發,我們如果只是看到某些數字就嚇得自己偏偏擔心什麼,那不就犯了「恐同症」的相同症狀?上帝要接受一個同性是真正存在,他們且是真心相愛,除非祂情願不贊同,反對他們的意義也不需要真正如此強迫這些不算是「愛」的表現?如果用廣義的愛去解釋。
再來看看其他的「表現」,行為上的一種認可,不就是我們自以為上的一種自我接種嗎?(我先用疫苗的觀念著手),我們真的都以為感覺是生活上的一種認識,在整體的生活中,都必須存在,但也請真正好好看看兩種樣子,公開的與私下的,我們的感覺,如果這樣的以為大腦是我們某種的存在體,我們都自認為我們只不過是感覺的載體,放在上面,由意識自由享用。我們不認識大腦的本身,即使我們都知道大腦的關係運作,也不代表此時此刻,我們都瞭解這口食物與下口食物都可以保持美妙關係,讓生活活出意義的存在性,畢竟,這種意義都是在感覺上的作為,反之認可的存在,去看看那種美妙共結出來的一體生活整體,你才知道你真正在為什麼而活的一種存在自我個體,而保持這種連結上的共好。
人不是這麼有感覺上的以為那種活下去,我們就了解到所有,如果那種關係還存在,社會上的一種安全網,站在幾乎快要空蕩的城市內部,我們與之間的相處距離才顯得短——快速地短,也就跟著不見,那叫做泡泡。
我相信我們會脫離這種過渡期,一種開刀中間的危險階段,只不過這需要人人在連結彼此的現在關鍵,是關乎我們在怎麼彼此心弦上,意義撥動每次感覺,都讓我們一點不安,一點搖晃,就讓我們需要冷靜與看見後面的真相與真正的正確的方向是撥雲見日又向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