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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人是一台機車,不管是哪一款,你或身邊的某誰,會不會是那台「最機車」的?
那些惡意逼車的、故意開遠燈的、明知擋路還更囂張的、看到有人或車因自己而受傷且感到一種施虐般的快感的──都迫使我們想去問:到底有沒有人天生是「機車型人格」(jichelize personality)?(見【
Ch.1】)
事實上,這樣的「雞掰人」的確有可能是天生的,也就是有一群人彷彿天生就對他人更難有共感、冷漠無情、自以為是、喜好刺激甚至殘酷的「反社會」(antisocial)氣質。在心理動力的層面思考,由於這些人不一定做出反社會行為,但他們的精神結構的確有著反社會傾向,體現在他們對自己及他人的關係中,因此也被稱做「精神變態人格」(psychopathic personality)。
每次在書寫精神醫學領域的「某某人格障礙/疾患」(xxx personality disorder)文字的時候,我仍希望讀者不要空把這些名號當成「他/她就是xx型人格!」來罵人,或產生不必要的污名化。然而,無可否認,面對精神變態的個案,絕大部份治療師都會失守、放棄同理,在學術論文中也不忌諱對他們的厭惡之情,如「就是治不好的!」、「就是很惡劣的一群個案!」、「希望我的工作中不會遇到!」
「精神變態人格」無容置疑是一個實實在在的「雞掰人」,雞掰到我在美國的老師說他甚至不想教這一課,不過主要原因是因為(也幸好)他們在人群中的比率是少的,心理師會碰上這類個案,也主要是以監獄、戒毒中心、或收容所場所為主,而且是非自願的個案。在一般學校或付費的社區諮商中,個案的類型不太會是精神變態人格者,而是還是回到憂鬱、焦慮、人際、家庭為主。
相對來說,
如果有一群名成利就的成功人士是精神變態者,他們幾乎也不會進入心理治療系統之中。早陣子爆紅的《魷魚遊戲》中的富商們,享受觀看人類彼此殘害,正是對精神變態的典型想像。(可參考我在
女人迷的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