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音樂的緣分總是會在無意間連結,某些時刻喜歡爵士樂,聽到feeling good這首歌,被西蒙富有情感的中低音充滿變化的唱腔加澎拜曲風吸引而開始注意她,紀錄片開頭採訪者問西蒙:「你認為自由為何?」回:「就是種感覺,無任何恐懼」。看著西蒙用時而嚴肅時而幽默的表情表演的每個片段氣勢十足,曾說:「爵士是白人對黑人音樂的用詞。我說我的音樂是黑人古典音樂」。生在種族不平等嚴重的時代,音樂表演生涯起飛,遇到先生並生孩子,先生成為經紀人幫他打造名利雙收的世界,但先生對他的工作的壓榨、伴隨的家暴及事業若無先生時抉擇的矛盾對他本人而言愈來愈沈重,情緒飄忽不定時而暴躁易怒,1963年黑人被美國白人嚴重恐怖攻擊,因而激起她內心的反抗之火,自此開始投入黑人民權活動,說:「我選擇反應時事,才能找到自我,那是我的職責,在我們人生裡艱難的時刻,一次如此絕望,每天只能求生存,我想你會忍不住投入其中,年輕的黑人和白人明白,他們才會投入政治,我們會改造這個國家,否則永遠改造不了,因此你別無選擇,身為藝人你怎麼能不反映時事呢」,在個人層面來看,西蒙似乎得到自我的解放,因此更致力於黑人人權運動,希望能用他的歌聲拯救民族。
如何找到自我,終其一生ㄧ直都在認識自己,猶記近來與摯友聚餐時聊到生活充斥著荒謬對於現狀不滿的人,總是往外射槍,卻常忘記往內心看看,彼此統整出來的結論是「自我覺察的缺乏」,害怕與人群不同,選擇平常人的路線維持現狀,一直困在自我哀怨的循環當中出不來,但為了在大環境生存確好像只能將就的矛盾生存,片中段西蒙勇敢放棄所有一切跑到賴比瑞亞居住,訴說著她真的覺得很快樂,隨之而來是太勇敢的她要重新出發面臨是社會氛圍的不接受,被貼上唱過政治歌曲的標籤,不過她的獨特始終不會被遺忘,還是重回舞台達到人生另一巔峰。片尾最後結論:「一個人活在自己的時間精神和作息中,如果生活的環境能夠讓我們作真正的自己,你總是能做自己,問題是我們要如何適應這世界,我們能做真正的自己嗎?」曾經在某段時刻中,一直在追尋作自己並如何達到心中自由的答案,隨著生活工作的淬煉,似乎悟出些許道理,收起尖銳用世故的態度面對生活的某些部份,似乎也達到作自己的某種平衡並得到心中的某些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