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中文週的晚會,(是這樣說的吧?)
我也不小心跟鄉民進去看熱鬧了;
是的,所謂鄉民其實就是ML老師。
雖然只看了開場前的情形,
不過真的場面盛大。
因為這裡是遙遠的、什麼都沒有的山裡,
所以這個夜晚,彷彿每個人都特別地熱情。
這是山中之人的寂寞在相濡以沫吧。
小朋友們都很熱情地打招呼,
只有某人說了句「謝伯伯」,讓我至今耿耿,至今哽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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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令我不滿的是門口的簽名,
沒事拿那麼大一枝毛筆給我幹嘛?墨也不蘸勻還筆岔,
結果呢?
第一筆下去我就知道慘了,
寫出來那個能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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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小朋友全都盛裝打扮,
實在是非常驚人的景象。如何驚人也是一言難盡。
從大草原走過來的路上,
就先遇到回宿舍換裝的小朋友。
某位女生走著走著,
突然說:
「吼,我要把高跟鞋脫了。」
就這樣提著鞋裸足走在大草原上
她的同學開始用力嘲笑。她說:
「喂!這裡是暨南!暨南好嗎!」
旁邊的我又被無視了。
我想到的是松田聖子1980年的出道之作,「裸足的季節」。
不好意思,一直說到古代的事,
因為是歐吉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