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析｜稚楚的《營業悖論》月光下的恆真式(一)

　　我第一聽入骨並且愛上廣播劇是唐酒卿的《將進酒》。

　　可我第一個廣播劇的分享卻先寫了雉楚的《營業悖論》，原因其實很簡單：我熱愛耽美及歌手唱歌，《營業悖論》一次就讓你滿足。

　　原本我以為選偶像團體這種選秀我不一定會喜歡，不過從《星動亞洲》開始看選秀節目，我還真的每種團體選秀，如《PRODUCE 101》《青春有你》《創造營》《BOYS PLANET》《LOUD》等等都看阿。

　　但看選秀節目不代表我就會追偶像男團，我只是很愛看競爭類綜藝，尤其是音樂相關的。所以我也認為在小說當中看到一個男團CP營業，那有什麼可以看的？不就是那樣？

　　結果第一次看稚楚的小說時候，除了被故事情節臉被啪啪打臉外，聽了廣播劇之後更是愛不釋手到變成我的第一本命。

　　我首先是看了小說版，我很慶幸第一本看到娛樂圈相關小說是稚楚的，稚楚文字細膩到幾乎可以從文字當中看到卡團六個人活生生的樣子，每個人都有自己傷心的背景與故事，卻用這麼歡樂的方式呈現。

　　有實力卻沒能火起來的男團Kaleido，偶然因別家站姐拍下的一段機場視頻走紅，視頻裏全團最攻的忙內裴聽頌把哥哥方覺夏抵在墻上，手拿機票輕拍他的臉，而方覺夏卻只是拿走機票叼在唇邊，整理衣襟。原本一場團內“霸淩”因為美麗CP誤會，在網路盎變成刺激互撩，聽覺cp橫空出世。

　　為了團體可以繼續被注意的緣故，於是潛規則傳聞纏身的被前公司遺棄王牌和傳說中的帶資空降背景戶就這麽捆綁在一起，明明出道就不合，卻被迫開啟漫漫虛假營業路。

　　故事的起頭就是這樣，由江淼、賀子炎、凌一、路遠、裴聽頌、方覺夏所組成的Kaleido，每個都很厲害的卡團成員，卻因為不夠紅，各種無法說清楚的誤會、打壓的頻繁，讓這個團體惡性循環無法有好的發展，故事開始時團體就呈現很糊沒有資源的現況。

　　這讓我想到了今年很紅的李昇基主持《Peak Time》中，也有已經出道狠厲害但資源不夠的男子團體，甚至不練團時候還需要去打工，因為手中的演藝工作與通告根本無法維生。

Kaleido的狀況大致上也是這樣。

　　故事情節中有讓你笑到瘋掉的地方，也會有讓你感動到無比的地方。又有設計精巧的「密室逃脫」的橋段，重要的是每次團體中都真的有一段的歌詞與勵志卡團故事。

　　即便成員都有自己艱難與悲傷的故事，文字的基調依然整體就是十分歡樂溫馨，也用較為緩和的方式帶出演藝圈殘酷現實許多潛規則。

　　之後讓原本根本是對頭的裴聽頌與方覺夏，因為一個影片誤會而被迫營業後，慢慢彼此了解而靠近過程，彼此救贖與彼此相愛更是讓人動容。

　　因為《營業悖論》，我才進入原耽「網友回應也是一種代表社會評價」的一種文體。

　　所以看著他們團綜與網友互動，似乎就進入了我喜歡的Super Junior，那種全員皆瘋子的氛圍，卡團團綜真的有種隨便玩有隨便就是耍笨的爆笑感。

　以上單單觀看文字時候，舒爽度就已經有80%以上了，覺得故事很厲害，然後人物很鮮明立體，未刪減版的肉非常狠與直接：

　　這也是稚楚小說的特色，寫情的時候會讓你感覺到情感流動之中真摯與療癒，一旦愛上的無怨無悔，而且全心守候；寫欲時會讓你血脈賁張，寫實到一點都沒有掩蓋的直接，如生殖器互動就直些寫出來的程度....。

　　這麼強大的文字也震撼了我，只是當時除了情節與肉吸引著我外，關於音樂與唱歌的部分，也只有純文字形容，當然無法想像那些歌曲會是怎麼樣呈現？

直到我遇到了廣播劇，這些空白想像有了實體音樂

說說廣播劇，因為驚艷而愛上Kaleido的聲優歌聲

　　聽覺CP變成我最愛的一對之一，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廣播劇帶來的效果。馬正陽所演出的裴聽頌與吴晛演出的方覺夏，還有谷江山、胡良偉、劉明月、鄧宥希這幾個聲優演出廣播劇後，我就愛上他們這幾個。

　　我是先看了《我是特優聲》，才聽《營業悖論》，在裡面已經很愛馬正陽了，雖然可愛的小馬胖胖的，但是就是可以跟很多角色貼合（哈哈哈），尤其是《倚天屠龍記》蘇有朋版的張無忌配音。

　　接著就是在《營業悖論》聽到小馬演出的裴聽頌rap後，我的媽呀，小馬的斐聽頌就這麼變成我的本命攻了，當然他的冤家兼愛人，吴晛演出的方覺夏，慢慢他所唱的溫暖歌聲，也變成我會時常聽的療癒歌曲。

在彈幕之中「我在廣播劇追男團Kaleido」就變成我的寫照。

　　與其說是追稚楚的Kaleido，還不如說是追廣播劇Kaleido，因為聲優的能力讓我又驚又喜的整個人沉入進去。聲優會唱歌的不再少數，但是還真的唱了男團要求的rap後，我認真的覺得也許這六個聲優還唱得比一些男團好聽？

　　我對於有演技又會唱歌的演者很容易愛上，所以裡所當然我怎麼可能不喜愛這些人？

　　而這只是聲優的硬功夫，當然還是要來說說對於人物的詮釋感與讓我感動地方。

心動悖論，一冷冬一熱春彼此溫度互融過程

　　熱愛著數學，也因為舞蹈家父親的緣故嚮往著舞台，卻在小時候發現自己有夜盲症（設定是無法改善那種），加上眼瞼有個天生的胎記，被舞台意外毀掉腳的父親詛咒著一輩子上不了舞台，是個沒有用的人。

　　這是主角方覺夏的故事背景，即便這樣方覺夏依然在父親吸毒欠債消失不見後，在前個經紀公司差點成為出道團的C位，只是後來不想被潛規則（也是爆料了長官潛規則他人的緣故），被汙衊的離開原公司，加入現在的經紀公司。

　　明明名字當中有個「夏」，但是覺夏的設定卻是以冷調為基底，吴晛冷冷清清的聲音就很適合這種溫溫，反應較慢的美人受。

　　覺夏個性因為原生家庭被迫要十分獨立與不依靠他人，所以許多時候變得不想解釋自己的現況，也是與自己原生家庭有關係的：求助是無法改變現況的。

　　然而碰撞到一個因為叛逆而在美國只要搞rap，不想好好跟人相處的男孩，被姊姊壓制到一個男子團體當中呆著，為了要磨自己弟弟個性。

　　這時候就讀哲學系的裴聽頌，火爆男孩根本覺得在男團就是一種屈就，所以沒有住進來宿舍，當然也沒有跟方覺夏有更深的接觸。

　　也不能說裴聽頌不用心在Kaleido團體的音樂上面，至少在他們第一首主題曲《Kaleido》中，還是看得出來裴聽頌的認真，但是此時斐聽頌對於自己在卡團的認同感，依然游離在團體外頭的。直到因為團綜，聽頌住進去宿舍開始，他才開始慢慢改變自己心態。

　　聽頌對於自己看不慣的事情，第一件事情就是懟對方；但是好處就是他不會只看外貌而已，會很容易看到某人的優點與缺點時候，不會因為對方的缺點而去否認對方的優點，也是因為《逃出生天》節目，聽頌漸漸看到了方覺夏這個人。

　　但在這個節目之前，是卡團在現場演出這段，因為音箱出意外時，更展現了方覺夏「獨立冷冬」的極大魅力。

　　其實我不認為裴聽頌就在短短的一個節目，就直接相信了與接受了方覺夏的優點，應該是累積前面「狠鐵不成鋼」的憤怒。這其中有裴聽頌對於自己的「潛龍困灘」，也有對於方覺夏不為自己爭取的「安逸不求」態度不爽感。

　　但是這其中一定是有看到某些優點特質的「好感」，只是更多是「不喜歡」。而後因為一次兩次種種的事情，尤其骨子內是極度雞婆個性的裴聽頌，根本看不慣方覺夏的懦弱，所以此時因為偏見與傲慢，斐聽頌無法喜歡方覺夏。

　　但方覺夏根本不是懦弱，而是他只是覺得只要有舞台可以演出，就是一種幸福，拼命的去在可能一瞬間就看不到的地方跳舞唱歌，也許被拆穿了之後，他的舞台就如同父親預言般的消失不見。

　　除了這件事情之外，其他都不重要。所以裴聽頌待不待見，方覺夏就選擇忽略。

　　後來裴聽頌發現方覺夏對於數學的癡迷，對於黑暗的缺點與恐高的短版等等...起初讓自己最看不慣的人，慢慢變成最掛念的人。雷同方覺夏也發現了弟弟的溫暖體貼及憤青加……傻萌（鬼屋篇賽高啊。）

　　然後兩次《逃出生天》的互動過程中，拍雜誌，一次又一次的共同團綜演出，被迫營業中的慢慢貼近後，開始渴望起與彼此更親近，他變成生命中重要的1/6...

　　裴聽頌自己發現到他愛上了方覺夏。甚至因為覺夏前任團員跑來告白，引發了裴聽頌危機之後告白。

　其實聽覺兩個人的相處有太多又甜又騷的互動，如前期進到曖昧前有部分是因為「酒」。原本因為節目之後，比較可以把方覺夏當成「團友」的忙內，覺得要照顧哥哥，所以送喝醉酒的覺夏回去飯店，結果就被當成狗狗小算盤親吻了（大笑）。

　　而另外一次裴聽頌喝醉酒把覺夏當成自己狗狗瑪麗，咬了人家嘴巴，還讓方覺夏因此做了「裴聽頌與自己女友結婚」的奇怪夢境。

　　雖然先心動的人是裴聽頌，但是符號是春天的裴聽頌誠實於自己的感覺很正常，但是冷冬的方覺夏呢？裴聽頌一點一滴的溫暖，其實也讓方覺夏漸漸覺得自己也可以依靠眼前的人。從這個夢境就可以知道：這是方覺夏已經很在意裴聽頌對象是誰了。

　　但是直到裴聽頌告白，方覺夏依然有很多掛慮，尤其父母曾經是彼此很相愛的一對，卻因為父親的美夢破碎之後，他就不再愛任何人，除了傷害自己更傷害所有愛他的人（家暴）。這些事情都讓方覺夏害怕「因為開始相愛就是等待著失去分開初始」。

　　後來裴聽頌為了救方覺夏不往舞台下跌倒自己受傷後，方覺夏才覺察到自己其實早就愛上這個為自己不顧生死的男孩了，害怕失去對方的心情，更確定了這件事情。

　　裴聽頌就是方覺夏的恆真式：命題邏輯上，如某式為一連串命題變項的組合，將每個命題變項分別代入真、假，運算結果總是為真，則該式為一恆真式。（維基百科）

　　認定了就不會改變，這就是方覺夏數學式的愛情。無論你是好的還是壞的，都是一樣的答案。

　　而哲學出生的裴聽頌卻是骨子裡帶著浪漫主義，所以他的告白就是來自夏目漱石「今晚的月色真美」意境，覺夏就是聽頌的月亮。他們第一次的洞房就是來自於月光之下阿（超級肉的呵呵）。

　　他們兩個會愛上彼此，只是因為他們是彼此而愛上對方。

「我們是兩艘在大海上航行的忒修斯之船，意外相遇，害怕分離。

於是你把你的零件換給我，我把我的零件換給了你。

我們不再是過去的我們。我們成了彼此。」《營業悖論》by稚楚

　　代表他們兩個人愛情，可以從聽覺兩個主役主題曲來看他們的相愛進程。

每次的危機就是一種醞釀改變的契機

　　無論是剛剛方覺夏差點被噁心的節目副導潛規則，還是上個節目也可以音箱有問題，接著是新母帶的原曲外洩，方覺夏被攻擊而裴聽頌受傷骨折....這個多災多難的卡團，也藉著這些「意外」，因為團員無人沮喪放棄，所以反而成為「推進進化」的各種原料。

　　就像在故事裡面卡團第一次唱歌，就是在現場演出時音箱出了問題，如同在故事裡面描寫，因為演出太過於精彩，所以卡團就頓時現象級爆紅了。而我也是因為這場聲優的真B-BOX演出，徹徹底底愛上他們。

【小結】

　　下次來說說下半場《營業悖論》探討的「自我」與聲優有趣的地方，因為《營業悖論》除了說了男團的故事，也說了一場愛情故事（兩場？），更說了許多人的自我成長及面對自己內在不能、黑暗之後的突破。

　　本來只想寫個三千個字，沒有想到一寫就四千多了，然後居然還有東西還沒有寫，所以只好等到下一篇了，請期待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