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請到自由工作者證之後一下子就忙碌了起來,又是那種不知我折磨他們還是他們折磨我的狀況。詳情不多講了免得太負能量和得罪人,這個月我很努力地不抱怨太多。抱怨得多就容易逃跑——事實上我已經很想逃跑。可是逃跑了生計就沒有着落,生活陷入困境好長一段時間,有種預感會持續到終點為止。
七月中旬到八月底陰差陽錯去了某個移工團體當志工,認識了幾位新朋友,出乎意料聊得來。移工以前叫外勞,移民現在叫新住民,換了個名字本質沒有不同。就像我過去的身分是僑生,現在是移工,在台灣的狀況終究是外國人。
聊得來也不知與移工身分有沒有關係,可是我想沒有,純粹是頻道合得來。我在香港也不見得有幾個香港人岩channel。簡而言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