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在搭電梯時碰到蘇,她要回台北,我們加了line,再聯絡,當時大家都戴口罩。我和她有時候會在line上傳點訊息。想約碰面聊聊,但一直約不到,前些日子終於見面了,還有艾在場,艾是美術老師。
3人聊得頗愉快。我說起我之前辦活動,艾說她台北的家可以提供當活動場地,我說這個場地我放在心上,需要時再辦在她那裏。過了幾分鐘,艾說她想提供場地,是因為她想參加寫作班,我說是啊!這樣就不用出去。
她有學佛法,我提到我上的「光的課程」,稍微說明一下,她要跟我借光課的書,我說我每天都要看一點,只能借一下子,她說她去買好了,我說可以買二手書,資源再利用。回家後傳了書名等出版資料給她。
回家後,我有了一個構想,邀她們下週六碰面,討論一下。艾想書寫,我想聽聽艾以佛學的說法,所以有了書寫聚會的構想。
艾來的時候,多了一位當天上午上她的課的學生A一起來,我以為A要一起討論。過了一陣子A說她是來吃飯的,也跟我們一起講話,吃過飯後過一陣子A就走了。
蘇說她約了一位朋友B來,說週六的時間,到處的下午茶都滿座,她約B來我們這裏。她一直聯絡B,說不知道B的車子開到哪裏去了?直到我3點半離開時,B都還沒到。
蘇看起來像過動兒,講話沒頭沒尾,一直岔題,也一直隨意插嘴,對於人家說的斷章取義,很快下結論,或給建議,常常我和謝不理她,繼續講我們的。
對於時間,我原說週六或週日,看我的時間,蘇堅決反對這樣,說要固定,好,那就固定在週六中午。每週嗎?我有事的話就休息,艾馬上說那就她的「說畫」上場,也好,她想辦這個活動,但還沒開始。蘇對這點也反對,說這個時間書寫就書寫,不要再排其他的,我對蘇說:「說畫」的活動你想參加再參加,不想參加就不要參加。她還是一直咶咶叫,我和艾不理她。
我跟蘇說,書寫聚會她想參加再參加,如果她不想參加的話就不參加,她一直說這很好,她要參加。
上週六書寫聚會第一次。我前一天提醒時,蘇說她在台北有活動,要早走,要我11點到,我說艾在上課,12點才能到,我11:30到好了,先到的人先點告吃,才有空的嘴巴講話。
我11:30到,蘇也剛到,我才知道人家餐廳11:30開門。我和她先點先吃,一邊講話。我問蘇要幾點走?我要安排一下活動順序,她說不出時間,只說台北的活動5點結束。這活動比較早就定了,我們的書寫聚會是插進來的。
12點,艾和學生A到,抱了2捲很大的畫。
A說她是來吃飯的,不是參加,我問艾有沒有將活動簡章給A看?艾說沒有,因為A不參加,我跟A說,就是看看簡章,知道我們在做什麼。
艾和A點了餐,蘇拿了艾寫的文章來看,說艾寫的不是完整的一篇,另一張艾寫了許多點的,蘇說她只看一點就好了。餐來後艾和A她們吃,我和蘇講話。後來蘇說:「1點了,我要唸了。」好,她唸她寫的。
唸完後,我問A有聽到什麼?有什麼想法?她好像說了一點。我問艾,艾說了蘇一頓,她們認識十多年了,大意是,蘇來礁溪十多年了,一直說想要做什麼,但都沒做……。席間蘇說了很多她看到什麼,參加什麼,說了許多名詞。
我自己忘記回應了,我請蘇趕快走。她走後,艾唸她的,寫一些佛法的說法,艾唸完後,我說東西太多了,我先回應一點,以後再慢慢回應,因為每一條都要去做。也問A的看法,她說那些老師平常都在說,她都知道了。
然後我唸我寫的,艾有給回應,A好像也有,說完A就走了,說今天的收穫很多。整場大家話說來說去,好忙,大都2個2個在說話,我被搞得都忘了誰說了什麼,我自己說什麼了。
A走後,我跟謝解釋一下,上次說的我週六有事時,由她的「說畫」活動上場,我確認一下,我的一個月最多3次,也要休息,所以她的「說畫」至少會有一次,請她下次給我她的活動簡章,我貼在我的臉書粉絲頁,我的書寫聚會也會貼。
然後問了她的活動要怎麼進行?她指著那2捲畫,說她會帶畫來解說。
艾說上週遲來的蘇的朋友B後來有到,艾看B在看餐廳牆上艾的畫(艾有一幅很長的畫掛在餐廳的牆上),覺得B對她的畫有興趣,邀她下週六來聚會,B說下週六要去太平山,艾說太平山什麼時候都可以去,可以改時間,B當場拿出手機來改時間,答應下一週要來。所以艾帶了畫來。
所以艾一進來,就問蘇B來了沒?蘇說B不來,艾覺得奇怪,說B她答應了,也當場改了去太平山的時間,蘇說:「那只是她的客氣。」(這句話我當場沒聽到,是後來艾說的)艾說:「那我誤解了。」
還有,下個週六這個時間她邀了她的師父來吃飯,講話,還有另一位,說我可以來,我想了一陣子,決定不去。
1.蘇一直說這活動很好,她要參加,結果已經有活動,要早走。
2.艾的學生A說她只是來吃飯,其實點完餐後,我們的活動就開始了,吃飯時是大家輪流講話。我還是會問她的看法,讓她參予。然後她中途離開。
3.艾邀請B來,想解說她的畫,但這是書寫聚會耶!到底B是來參加書寫還是說畫呢?艾應該在她的說畫時間再邀B啊!我在想,如果B有來的話,我會將我的書寫活動結束後,才讓艾說畫的。
4.這個週六時間講好是我的書寫活動,艾下週排了師父來,沒先跟我說,那麼理所當然排進去,或許她「以為」我會去。但我不想只坐在那裏「聽」師父說話,關於佛法我只想聽艾說的。
艾不用電腦和網路,沒有email,手機只能打電話,我傳給她的活動簡章,和活動前一天的提醒,只能用手機簡訊傳。她寫文章用筆寫,所以她的活動簡章我得幫她打字再貼。
■我們在討論活動和第一次的書寫聚會,艾都帶了她的學生A來,那到底A來做什麼呢?她也參予講話;
■艾在我主持的書寫聚會中邀B來,要向B解說她的畫,這是很奇怪的事情;
■第一次的書寫聚會,蘇明明已經有活動了,還答應要來,然後提早離開,走前說要聽我寫的,我說我將文章傳給你好了;
■說好是書寫聚會的時間,排了和師父吃飯的聚餐,我的活動只好暫停一次;
(註:發生了這些事情,如果是以前的我,或是「一般人」的話,豈不氣炸了?但我當時沒有生氣或不舒服,只覺得奇怪,然後找出對我有用的訊息來)
**讀者看到這裏,想一想你自己的看法和感覺,再繼續看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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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說她誤解了B對她的畫有興趣的意思;
◆顯然艾也誤解了這個書寫聚會的意義和性質;
◆我誤解了蘇的性向。我原來在猜蘇是拉嗎?我可能和她交往嗎?第一次聊天時,看她那麼過動的樣子,我已經打消交往的念頭了。後來在談話中知道她是異性戀,我誤解了。
我整個的感覺是「誤解」,由這個投射中,我看到的是:
→我誤解了艾想參加書寫聚會的意思。
想到這裏,我的活動簡章重新修改,確認這是我的活動,我有主導權,確認這是書寫的活動,我有明確的目標和功能,談談只是促進書寫的方式(原來的名稱是「談談加書寫的聚會」)我得自己招生,而且將場地改變,原來的餐館不適合,另找我覺得比較適合的地方。
場地今天確認了,可以將活動簡章貼出來了。也會通佑艾和蘇,她們來不來都無所謂了。
(2023.12.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