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小就是個擅長做白日夢的人,我可以完全無視外界又全然不可控的在白日夢中任由故事發展,說他們是想像,更像是妄想,他們就像我全然投入現實世界時一樣的確實,卻比起真實世界更容易全然的投入,只有1或是0,而真實世界卻可以半缺不殘。當我創作的竅門開啟時,這些妄想往往成為我最為真實的創作,我叫他為靈感,因為總是讓我著了魔般的自然紀錄,我叫他為妄言,因為我在其中不曾感受到真實世界的無聊。
在此僅作為一種樣本的紀錄,我常跟朋友述說我腦內妄想製造機的內容,他們如果沒被說出或記錄下,就會直接進碎紙機,因為大多都沒多少價值,也只有說出跟紀錄能讓他們變得有價值。通常稱其為妄想製造機的產物,是想說明一種無法控制,且在我真正掌握的腦內機能審視過後,認定它來自妄想製造機,且確實地不可取;但不論可不可取,他們都來自我,來自 我 來 自我。
無法控制代表我不是真的如此認為,或是那不能算是一種最為深層的渴望,而頂多是一種隨機組合,但或許現在該將他看作我所有思考的泉源,而這些作品當中最可貴的,是我對這些片片思緒中某部分的重視。亂數兼睿眼如我,才能造就思想家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