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二,各組順利彩排,社團也自願參加攤販,我已在學生會上提出可以做的調製飲品清單,新人菜鳥刑警終於有點動作,介入的跟老刑警的調查,他發現老刑警的行動,老刑警為不被抓包讓體育老師被捕做了很多遮掩。
週三,全校彩排,慶園遊會攤販準備,胖體育老師被捕,跑回原來製造出的山林區被拘留,大多東西被收回大警局,在菜鳥刑警眼下老刑警原來想賄賂,但沒成功。
週四,全校彩排,進行前期冠亞軍預備賽,校慶園遊會攤販在規劃下順利進行。
週五,我整理好等等運動會要換的服裝,換上潔白的儀隊合身制服,今天市長就會來了,走過那片之前物未發芽的貧瘠田土,小翠綠的芽頭十分討喜,不只我村里其他人都忙著張羅這等大事,也發現這市長添福的盛況,想想等等又一堆人要狗腿他。
『來了嘛?』
『來了,坐著車。』
『田......有空就看一下吧。』
「啊!」一個孩子突然撲進我的腿間,聲音熟悉讓我沒立刻拉開他。「找到了!」孩子大喊。
「明兒?你怎麼跑來了?」才剛到校門,現在找人很雜。
「『主人』,這是妳孩子?」他的傻臉部僵持在那。
「學妹,妳又顧孩子啊?」學長的臉也嘟過來。
「你們真夠了,明兒你媽媽呢?」
「明兒啊,抱歉又給妳添麻煩了!」中年女子趕緊到我身邊把孩子帶走。
【禮儀對出列】
和學姊們並列,金色的刀穗隨鋒鳴甩動,豎立一聲群體歡呼,緊接其他運動員進場,植稻在人群中的氣質很突兀跟金毛學長一樣,今天是他們倆各自的對賽日。
『接著就該你上場了。』
『哼,看著吧。讓他們知道誰才是這裡的王。』
我端著飲料到市長面前,裡頭已經放了安眠藥。市長和照片上的模樣臉沒變多少,身材則走樣不少。
「那個,山川同學。」阿貉一身黑除了鴨舌帽換成灰色的,「可以跟妳......」
我還看週邊大家都沉浸在比賽中,還有少數幾個攤販裡,我點頭願意帶他逛一下學校,順便交流對服裝的看法。沒多久植稻就在後面跟著,阿貉也去忙了。
『主人,您的眼睛......』
『嗯?怎麼?』
他宛如欣賞著寶石般越是靠近,帶著驚歎著迷與他的暗紅瞳仁漸漸逼近,
『什、什麼啦?』
『您的眼睛...看起來不一樣。』
偏偏附近沒反光物,我也沒有隨身鏡。如果我眼睛會變色那豈不是被看到就糟了,我慌張忍著睫毛搧癢的悸動問。
『怎麼了?變色了?還是怎樣?』
『不......是主人您......』 他拉遠點距離打趣地看,忽然又靠的過份近在欣賞畫作筆觸般仔細
『不同距離看眼色會不太一樣,』 他又拉遠撇嘴撐下巴,專業評鑑著說 『很像......地上亮亮的石頭。』
『......黑耀石?寶石?金屬?玻璃?』
他被問倒了,一臉尷尬。『...我不知道那是什麼。』 他搔著頭努力思考, 『就是...很像肥皂水上的光,但又會變色,大概...』他忽然搬著手指數,『5種顏色。』
『嗯??五種??』 我又不是什麼外國問血兒,更不用說像灺那種稀有外星球眼。
他又數了一次,靠近又離更遠讚嘆道, 『主人,您表情不一樣顏色也會變一些誒!』
『啊?』 天啊,他越說我越在意,哪裡有鏡子快給我看看啊,如果眼睛會暴露我的狀態很不利誒!
我好不容易找到一面反光物,照起自己的眼睛,我嘟囔,『不就黑色?』
『不不......!』 他靠近抓我的肩膀道沿著漸亮的走道慢慢前進 『您看仔細!』
原來陰影處純黑釉亮的眼瞳_夾雜紅棕色的虹膜_虹膜變成焦糖棕夾雜琥珀黃_來到最亮處,最外的瞳圏居然是海藍色,看起來就像是藍黃虎眼石。我訝異的試做別的情緒,眼瞳帶動的虹膜的色澤讓情緒更加明確。特別是憤怒時充血如石柳石,陰暗時又如無光黑洞深沉詭譎。媽呀,我來這裡時一直都這樣嗎?
『最近才這樣嗎?』 我記得地球肉身還是全黑眼
『嗯...之前沒有特別留意。』 他的臉出現鏡中 『想一直看。』
我立刻收起小鏡子,咳了幾聲
『那其他時候呢?用異能時?』 想極力挽求現況的看他 他噘嘴一臉新奇的說
『您有特別用異能的時後嗎? 啊,如果是您之前在浴室展現的,我有看到。』
『咦?』 念控週邊細微的風止住一旁飛浮的樹葉 『現在呢?』
他納悶 『您是在考驗我妳何時使用?』
『......看來是看不到。』 我鬆口氣把念收回,他表情依舊,他都看那麼緊了,應該沒問題。
『都贏啦?』我下午問他。
『當然。』他應。看來我們班可以順利拿優選。
準備要離開的市長一行人看起來都睡眼惺忪,還沒來的及聽到民眾歡呼道別,就一滑差點住到路邊出車禍,阿薩克帶訊息回來,心驚膽跳的他們決定先留下一晚。
夜色降幕,村莊還有點吵雜,沒人敢打擾市長一行人在旅館的休息,我換上雨衣和雨鞋,讓阿薩克把市長帶到當初河邊的房子,我欣喜地輕呵旋律。
拿起一條乾淨的布塞進他的嘴哩,把市長放入鐵桶裡,撥了些土填滿身邊的空隙,在阿薩克的護照內拿刀子切開他的頭頂,漸出的鮮血沒有很多,
『等等就看他狀況。』
我拿著儲存在工廠內的水銀灌到他身口的表皮處,他身體如水腫般血管透出不一樣的色澤,悲鳴突出的雙眼看起來十分痛苦,
『很痛嘛?那些因你而死的人差不多這麼痛。』
綻開的皮膚如爆裂的水果,多汁鮮美的果肉從鐵桶裡痛苦萬般地爬出,少了嘴巴兩側的皮膚,市長聲嘶力竭地喊出最毛骨悚然的求救,他如剛出生的牛犢雙腳站不穩,湍流的激水漸漸蓋過他虛弱的呻吟,他沒有第一時間衝向我跟他,反而裸著肌肉朝村子跑去。
「這什麼!?」
「有怪物啊!快拿獵槍來!」
才總總不到30分鐘的鬧劇就自眾多的槍鳴下結束了,我隔出所有水銀,和阿薩克把鐵罐推滿泥土封好後連同刀子推到水道裡。
這幾天我想村子會吵一段時間,星期六那些隨行的官員嚇得神智不清,聽說這裡有妖邪與和尚的傳說,只想趕緊離開。不僅他們,還有很多受夠這些古怪事件的外地人與村民,轉學潮就這麼到來了。
「有聽說威利學長也要轉學嗎?」
「什麼?他轉哪,我也要轉!」
正如先前,這詭異不詳的離奇死亡沒有人敢深入太多,迷信者就深信不疑,不然就想趕緊離開。頂多在頭條新聞又看到同個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