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學期擔任 NGO 亞洲鬧世代的春季實習生,主要工作內容是挑選東南亞人權新聞,撰寫社群貼文,也正在為五月的活動進行提案中。
GNA 每個月都會舉行一次月季活動。因為婦女節在三月,所以這次月會焦點是在台家庭看護。
這次活動邀請到兩位分享者,一位是 TIWA 台灣國際勞工協會的吳靜如,另一位則是桃園市家庭看護工職業工會(Domestic Caretaker Union, DCU)的 Jasimine。
開始接觸移工議題將近一年的時間,不敢說特別了解,但也小有研究。
TIWA 在國際人權日當週發佈的〈政府責任總體檢記者會〉一文,當中指出不少制度沉痾。
吳靜如說,他認為照護工作就是「一命換一命」。你不能有未來規劃,也不能有自己,一切都以被照護者優先。
吳靜如分享兩則新聞,一則是移工和受照護者一起到醫院,醫生發現她走路姿勢不正常,才發現她被施暴,腳趾壞死;另一則是看護工毆打受照護者。她讓我們思考台灣人或我們自己會如何看待兩個面向的新聞?
她認為,三方都是弱勢者,家庭看護弱勢、受照護者也是弱勢,家庭負擔受照護者的醫療費用也很辛苦。在她看來,兩則新聞都是弱弱相殘。
Jasimine 分享時,詢問大家照護移工需要哪些技能?我想到是清理排泄物、幫忙翻身和洗澡等等「工作技能」,但 Jasimine 卻說,她們必須具備在清理完排泄物後還能繼續吃飯的技能、睡眠被中斷的技能,以及應對被阿公性騷擾的技能。
家庭照護者以女性為主,因此 DCL 也希望可以透過性別發展(gender develop),慢慢讓不同性別擔任工作能逐漸平衡。
提問環結中,有人問當移工遇上語言障礙時,有誰能夠給予幫助?
她們其實不需要俱備非常高的語言能力,因為她們只需要知道被照護者的需求就好,至於雇主罵她們,她們看表情動作就知道。她認為移工遇到的最大難題,大概非仲介莫屬。
小組討論時,有人覺得和雇主之間的溝通可能還比較重要,可能會有不信任的情況。因為雇主總三不五時地想確認受雇者有沒有偷懶,但看護可能很難為自己辯白。相信擁有職場經驗的你,或可理解。
當天總共有五位移工到場,其中一位曾在山上做過農場移工。他分享道,前雇主時常在他們用餐時段讓他們搬運物品,這對他們的胃會造成傷害。
另一位移工照顧的爺爺已經八十多歲了,卻時常對她性騷擾,下流的話和展示生殖器都是家常便飯,但她能從容應對。
最喜歡的一句,是 Jasimine 在最後反饋環結說的:「Although we are minority, we are part of your lives。」
這讓我突然想到台灣的車站。台北捷運前陣子將所有站名都加上了韓文和日文。個人是覺得日文有些多餘,畢竟大多數都和中文一樣。
雖說是為了觀光便利,但日常居住在台灣的東南亞移民呢?或許她們更需要便捷的生活機能吧?
去年的人權辦桌上,認識了當時成立一年多的Generation Now Asia,也開始關注他們。
GNA 關注於東南亞人權和公民空間緊縮的議題,也希望藉由台灣與東南亞之間的關聯,給予支持。
GNA 首先注意到東南亞政府對社會組織、異議人士人和社會運動採取報復,限制基本人權,增加行使言論自由和集會自由的代價。
台灣與東南亞間的關係,不僅止於近幾年政府政策或是移工移民豐富了台灣的人口組成。早在上世紀中期,許多華僑就曾因為反共情緒造成的排華現象遷移到台灣。這些東南亞華人被視為反共同胞,因此台灣政府張開雙臂歡迎。
如今,GNA希望台灣能如同七十年前那般,成為嚮往民主自由人士的樂土,並在受壓迫的公民組織或社運人士被迫離開家鄉時,提供適時協助。
平常主要還是聚焦在青年培力,也辦理過培力營。
我們每週都會報導三篇東南亞人權新聞,也會推薦書籍和影音作品。每個月都會舉行月會。上個月是討論菲律賓的巴基斯坦難民,有人促會的朋友到現場,分享台灣延滯多年仍未通過的難民法和台灣內民困境。
社群上也會分享東南亞議題,例如羅興亞難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