喚青春｜現世報(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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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完烏梅汁,兩人又步出懷舊商店,在校園裡四處看看逛逛,很多的回憶,湧了上來,可沿路走來,卻是一個熟人也沒遇到,還真不如偶像劇的劇情,回憶的....也只剩下老舊的建築物還有這些不變的景色,雖然..有幾棟新大樓沒見過,而熟悉的林蔭大道,秘密基地,又再次打進兩人懷舊的心裡。
「你....要帶我去哪?」齊悅邊上車邊問道。
「等等..你就會知道了。」夏以潞語帶神秘的回應。
齊悅對於夏以潞所有的安排總不疑,即便好奇,她也知道夏以潞絕對不會傷害她,這點...是唯一可以確認的。
車子開到一個熱鬧不已的鬧區中,齊悅忙著看窗外,卻在此時車子卻停下了...
齊悅不由看了夏以潞一眼,夏以潞卻使了個眼色,讓她往窗外看....
齊悅張望的四處亂看,看不出一個所以然來,....
「那個穿著黑洋裝的,是齊歡的小女兒。」夏以潞緩緩說道。
聽到夏以潞這麼說,抓緊焦距朝他說的方向望去,果然有個妖豔的小妖精,突然想起齊焰最愛說她是小妖精,現在這麼一看來,.....
「她在這裡打工。」又接續說道:「她認識一個男的,兩人很合得來,但對方有一點不是很好的背景,齊歡很是反對,可小女兒個性倔,便跟這個男的在一起了,男的會幫她介紹恩客,.....」
「你說什麼?」齊悅聽到不可思議。
齊悅雖然跟這個沒有血緣的外甥女沒有任何情感,但聽到這裡,也是不免驚訝。
「與其你如此的設計,遠不如他任其發展要來的痛快。」夏以潞說著。
「你....你怎麼知道的?」齊悅雖然知道夏以潞,卻沒有想到夏以潞還有許多還未揭開的其他。
「一種血緣,一種基因,永遠改不了的命運。公主,就算落難,公主依舊有基因可以改變困境。若本就是貪得無厭的基因,就是貪得無厭的基因,血裡流著的改變不了。」夏以潞說的話裡有股冷冷的寒意。
這冷冷的寒意,讓齊悅不由顫了下,確實...有嚇到她。只不過...她這些年的熬,並不是三兩句就可以傻乎乎地被嚇著。
齊悅又再度忘了窗外,那個稱是齊歡小女兒的男人,正準備載恩客和齊歡的小女兒離開。
齊悅不由叫了出來:「他們要去哪?」
夏以潞轉頭看著齊悅,有點意外的問:「你這是在問傻問題嗎?」
「那我們現在做什麼?」齊悅問。
「不做什麼,時候到了,該看結局了。」夏以潞說完,又再度發動車子跟了上去。
一路跟到了一家不怎麼樣的說起來是飯店,卻又十分老舊,兩人一前一後地進了飯店,而夏以潞也把車停到了快到飯店的位置,...
齊悅這下顯得著急又有些焦慮,問:「我們現在要做什麼?」
「等下...你就知道了。」夏以潞說的把握。
一會功夫的時間,有輛計程停在飯店前,下車的不是別人,是齊歡。
「她.....怎麼會知道?」齊悅叫了出來？
齊悅指著前方,對著夏以潞問道:「是....是你告訴她的嗎?」
夏以潞並沒有回答她,只是靜靜的看著前方。
沒一會的工夫,見齊拖著黑洋裝的女兒出來,齊歡看起來像是氣急敗壞,而被拖著女兒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突然女兒甩開了齊歡的手,叫道:「你不要管我。」
齊歡被女兒甩開手,不發一語,再次的拉起小女兒的手,就是要把女兒帶離此處,怎奈女兒就是不走,這讓齊歡不由心火中燒....
「你到底想怎樣?」齊歡忍不住大叫。
「我不想跟你回家,你不要管我....」小女兒厭惡的吼著。
齊歡又再次的抓著小女兒的手,說:「跟我回家。」
「放手。」小女兒硬是又再度甩開了齊歡的手。
這樣來回的拉扯,讓齊歡不得不使大勁的抓緊了小女兒的雙臂,制止了小女兒的行動,說道:「先跟我回家,什麼事....我們都回家再說。」
小女兒扭開了齊歡,顯惡的看著齊歡,眼神帶不屑的說:「我不想跟你回家....還有,你讓我在朋友面前抬不起頭來,自己做的事...比我還要骯髒,你讓我的同學,朋友都看不起,你走開,走....」
看見小女兒嘶吼著叫著,卻不知小女兒這般怪異的反抗,到底在反抗什麼....
齊歡又再次輕輕拉著小女兒的手,語氣稍稍緩和的說:「我不知道你怎麼了,但有什麼誤會,什麼事情,這裡不方便說話,我們回家再說,好嗎?」
小女兒連看也不看齊歡的把臉別過去,說:「我不回去。」
「到底是為什麼?你到底怎麼了?我讓你怎麼丟臉了嗎?」齊歡邊說邊找尋與小女兒的對焦。
「所以....你不要再來找我,我們....不要見面了。」小女兒對著齊歡說道。
「你說這什麼話?你是我女兒,我是你媽,...跟我回去.....」說完,又想拉著小女兒離開。
小女兒用力甩開齊歡的手,忍不住吼道:「拿開你的髒手,我不想跟你一樣,貪圖別人的財產,比起你來,我比你....乾淨的多了。」
齊歡先是一愣,後又回應過來,說:「你說這話什麼意思?什麼我貪圖別人財產,我什麼時候貪圖別人的財產了?什麼時候?」
「你還裝?同學們笑我,朋友瞧不起我,說我就是靠別人的財產,今天才能過得這樣,你還裝?」小女兒又是吼,又是叫的。
齊歡聽了小女兒的話,還真的不太懂,語氣略略平和的說道:「葉葉,你到底在說什麼?倒底是誰跟你說了什麼?」(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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