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箱的空洞反應著我的乾涸,它是我難以啟齒的延伸與蒼茫。昨傍晚趁雨勢暫緩下樓張羅吃食,出門不到一分鐘雨勢像斷了理智線那樣,再加上我這邊所斷掉的一種集合。緊接著我聽不到自己,只聽見傘外的千軍萬馬在飛,馬蹄所濺起的水花是我額外的自介。
從不喜歡涉險,是因為沒有把握能成為英雄。疾暴雨的街上行人寥落,在騎樓避雨等紅燈的那幾十秒,發現身旁有位沒帶傘具的女生,一度想帶著她走到對街卻赧於啟齒。
當自己與神性產生距離,也表示自己的狀態正在皺摺當中。下次我會陪妳走到對街,如果我們有緣在經歷一場大雨,但也請妳原諒昨天的我。
走在狂雨當中沒有變成一首詩的我,辜負了自己心中的願景與心事,眼前的街景眼前的路像是夢中曾出現過的一首歌,歌詞是濕的而它自己卻是喜歡得要命。
回程的路上我走得更慢,像一個避免再犯錯的人。或許因為歸途在望,搖晃的神識從雲端裡收到了一朵風雨蘭,右手一樣保持著拿傘的姿態而左手握住了花的傳遞,是啊!快到家了,衣褲濕了是雨水祂不忍我獨行的證據啊!
☆ 森氣氣欸:
半身濕的我一到家,嚷著167吃晚餐。她語帶不悅的說:就跟妳說吃飯的事啊我自己會弄,妳根本不用買(是要弄什麼啊?不就是吃那些阿里不達的)。我立刻 and 馬上高八度的懟回去:老娘冒著生命危險幫妳買晚餐,妳這是蝦咪態度?接下來的人倫黑色鬧劇請路過的朋友自己加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