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前,我曾被拖去參加一個心靈成長課程。
那是一個所謂“日本心靈大師”灌輸心靈雞湯的場子,學員們輪流上台分享自己的創傷,最後往往是大家抱成一團痛哭。
課程貴得嚇人,三天的費用就要三萬多,還是十幾年前的價格。
年輕氣盛吧,我對這類東西從心底感到厭惡和抗拒。
分組活動時,我被分到與一個香港女性對談,她顯然是一個老學員。交流沒多久,她就感覺到我的抗拒反感,於是問我:『為什麼你這麼封閉,不願意打開心房呢?』
我想了想,毫不客氣地回答:
『打開心房?那好吧,我有話直說好了。
你們這些人讓我噁心,我最討厭的就是self pity。
我真不想讓我的心靈被你們這些“有毒的垃圾”污染。』
對,我就是這麼沒家教。她倒是很禮貌,說了幾句尊重個人意願的話,然後就不再理我了。
接下來的三天,我基本上都在打瞌睡,完全不想聽別人分享他們的破事。
最後一天,我沒能逃過被拉上台的命運...
那位“大師”是個日本人,帶著一個翻譯引導學員討論。
因為我會日文,對談要順暢乾脆跳過翻譯,直接用日語跟她對話。
說實話,我覺得翻譯的存在只是一種給這群傻瓜灌輸“高大上”感覺的手段。
啊就講日文,語速很慢很穩,沈穩帶點空靈看透一切的FU。
這件事已經過去二十多年了,對話的具體內容早已模糊不清,但我還記得那群學員完全聽不懂我們的對話,讓我輕鬆打亂了整個流程。
(有點像正常速度看A片,調成2倍速,再跳片段看。)
年輕時的我辯才無礙,又年輕氣盛,根本來砸場子的。
翻譯試圖將我們的對話傳達給台下的學員時,我會直接打斷,用中文對台下說。
在不知對談前因後果,就會變成我一人的毒餃戲。
…之類的廢話。
但底下的蘿蔔們不就愛灌雞湯嗎?
每灌一勺,他們就會拍手...
(媽的拍三小好像你們懂一樣,恁北都不知道自己在講什麼)
場子砸得差不多了,最後對大師說了一句:
『I am ok, but thank you anyways.』 適可而止的走下台。
這是我唯一的一次心靈課程經歷,但它教會了我一件事:
不要同情弱者,有些人就是軟爛沒救,
硬要吃飽太閒去當貴人的話,寧願把金錢心力花在那些真的衰小但堅強過日子的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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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如果有正義魔人要砸我場子講『憂鬱症』的話...
我個人對憂鬱症的看法是:
現代社會,跟離婚一樣,講的誰沒一點憂鬱症一樣。中藥賣最好的叫“加味逍遙散”好嗎?
我對憂鬱症朋友的處理方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