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不太喜歡直稱對岸的中共國,所以以「米田共」代之,至於「米田共」是什麼玩意兒,大家心知肚明就好!
在我的教學生涯末期,我曾經遇到一個像「米田共和國」一般的人物,他的代稱叫「吉普賽」,如果用台語發音的話,你就了解為什麼大家看到他紛紛走避了。
他是靠當時縣長的關係才當上校長,本身風評就不佳,無奈當時的縣長需要在教育上搞實驗計畫的亮點,而大部份校長都不太認同這種將教育政策變成政治宣傳的作法,只有這位「心術不正」的校長願意,那就是他了。
實驗教育如果要在短時間看起來有成效,靠的一定是一大堆宣傳書面資料,並且東抄西抄,可是這種方法犧牲的卻是學生的權益,不過這些東西人家是不管的,人家只忙著幫主子做事、搞政治正確,其他事是管不到的。
那時我在一間偏鄉小校任教,剛好就是分校,因為我們學校老師意見比較多,所以就被打上了記號,至於本校為什麼沒有人有意見?原因在於所有有異議的老師都被用各種名目趕走,或被迫調離、退休,只剩下一堆比較順從的正式教師,更多一些代課老師全都要仰他的鼻息,沒有人敢講話。
偏鄉小校人數少,招生本來就有困難了,這時外面又有一些風聲說「分校不存在」、「已經關門倒店了」,害得我們只好拼命對外解釋「我們還在」,歡迎選擇分校入學,一段時間以後才發現原來放出風聲的正是那位「心術不正」的校長。
我在想除了我們分校老師比較有意見外,這位校長處處針對我們的原因應該是我們的才藝發展、學生教養和對外風評都比他治理下的本校要好,眼睛一紅什麼事都幹得出來,說謊造謠只是小菜一碟。
分校有一個資深代課老師有一天晚上接到校長的電話,言下之意是希望能夠幫忙「回報」分校老師的言行狀況,意思就是私下監視,這位老師婉言拒絕了,沒想到「心術不正」居然把代課老師的實缺補滿,害得他一下子失去工作,後來他一氣之下跑到新北參加教師甄試,居然讓他考上正式教師,真是因禍得福。
更好笑的是「心術不正」先生得知這件事以後,還對外宣稱就是因為他的「鼓勵」,所以才由代課考上正式,真是讓人無言。
後來改朝換代,縣政府由「綠地變藍天」,「心術不正」先生失去了靠山,然後實驗教育又搞得雞飛狗跳,後來居然想透過實驗教育中的校長任期萬年條款來圖利自己,露餡以後只好灰溜溜地下台,風評不好沒有學校去,又不想回任教師,最後只好退休了事。
他的一些豐功偉蹟還有很多,我後來知道還想把我調回本校的麻煩班逼我退休,我當時在工會,常常在工會詢問時據實以報,所以他對我很有意見,而我對他也是很有意見,心想:「縣裡是沒有人了嗎?怎麼專門派這種「米田共」、「吉普賽」?」
我的觀察是這種「心術不正」的人對於權力有異乎常人的渴望,可是因為沒有能力只好搞權謀、他們剛開始會將姿態擺得非常低,等到他們得到權勢以後就會變得專橫不講理,一副你能奈我何的樣子?他們透過各種方式去欺瞞眾人,隱藏自己的私心,達到控制眾人的目的,最後讓自己能夠享受權力所帶來的高高在上的滋味。
而他們最常做的就是排除異己、顛倒黑白,為達到目的不擇手段,什麼樣的謊言都敢說,什麼事都敢做,更不用說竄改歷史了。
一個「心術不正」的政黨和一個「心術不正」的人其實只是「米田共」和「吉普賽」的差別而已,同樣讓人聞之色變,連靠近都不敢,意思是近朱者赤,遲早你身上也會有那種味道。
這就是我對於對岸「米田共和國」的看法,因為很湊巧地我遇到了「吉普賽校長」,而他們的行事風格居然有異曲同工之妙。
所以我很高興賴總統能拆穿對岸「米田共和國」的謊言,不過我之所以贊同互不隸屬,最主要的原因是在我實在受不了「米田共」的味道,最好是能離多遠是多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