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說:
身分證的改變雖然不能體現性別的複雜,但也是一個嘗試建立主體性的身體的政治行動。
不是透過否認跨性別者的嘗試,以今天的社會反映來看,反對跨性別換證的聲浪反而更固化了男/女性應有何種特徵的刻板印象。
他們所謂的「主體性」已狹義為「性別、性徵」與「性向」?
如我本身的自我認知的頃向是「無性戀」註1,我是否能請法院比照辦理,還給我一張「ace無性」
的身分證明?
註1:無性戀(Asexuality)是一種性取向,指個體對他人缺乏性吸引或性慾望。無性戀者可能建立情感連結或戀愛關係,但通常對性活動缺乏興趣。無性戀具有多樣性,一些人仍可能參與性行為,但性欲並非核心。這一取向強調了性吸引與個人主體性不一定密不可分,並引發了對性欲在關係中的地位的反思。
然而,個體的主體性是一直不斷重複定義流變的,包括的範疇很廣,僅僅單用「性別」來定義主體、代表主體性不會有缺失?
例:小美是否能夠(今日是女申請變更是男;而明日是男而申請變更為女?)
其次男/女特徵的刻版印象,主因在於自我認知建構過程當中的身體結構與身體圖示。然而,這刻版的框架也並非在於事件後才固化,而是我們的社會文化教育所導致,這「免手術即可更換身份證件性別」
的作法不外乎是倒因為果,把多元平權包裝成跨性別的革命戰爭。
這種完全忽視其他性別與族群的特質與結構差異的作法,也間接的把多元文化污名化變成跨性別革命的代名詞。
因此,宇萱這個換證事件,不過是一則把社運當成政治籌碼所產生的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