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工作第一年的期間,
常遭到一位同事的針對與不尊重,
當時的我非常氣餒無力,平時很少吐露心聲的我,與她約好在聖誕節晚上(星期五)出來吃飯聊聊,因為排班性質也提前一個月預好假。
結果在前一天平安夜接到她的來電,
說她年底要去的演唱會延期了,他非常難過,
需要去台南找男朋友療傷。
我問說還是你星期六再下去?他說如果要找男朋友,他都是星期五晚上就會過去;
我說還是跟我們吃完飯再搭高鐵去?他說高鐵站離男朋友家太遠,男朋友沒辦法騎車載她。
所以他失約了!後來聽另一位朋友說,
她當時的說法是我們這些朋友沒辦法像她男朋友一樣安慰她,後續我表現出不滿她還覺得我在鬧脾氣,而後來延期的演唱會她還是開心地去了,還不忘PO文留念。
中間經歷疫情,我在忙碌之餘也沒有心力和他談論我的不滿,也或許是我已有心結,中間她的很多行為依然讓我反感。
最初疫情爆發,因為疫苗調度問題,包含我的職業在內許多一線人員好不容易才等到AZ,但在施打AZ後抗體形成不到7天的時間就要上戰場,只能包緊防護裝備咬牙硬上;
與此同時,我看到在復健診所停班中的她宣揚著自己被分配到抗體形成較快的莫德納,還不停在社群分享自己打完第一、二、三、四⋯天的反應,接著第二劑心得等(後面跟她攤牌後,她的回應是自己只是想要分享ㄒㄩㄢˋㄧㄠˋ,當時連一線人員都不見得可以打到莫德納,遑論一般民眾?!);
而我和他說因為自己頻繁接觸確診病人,怕會把病毒帶給家人,所以已經一個月多沒有回家;他卻回應自己停班在家每天都在跟媽媽吵架也沒有多好,後面變成我在安慰她;
疫情緩和後曾與她出門,經過一間飾品店時她突然說道這間店之前有醫護人員優惠,然後再補一句可是現在結束了。( ? _ ? )(我沒有問他有沒有享用到,但這個時候就這麼喜歡頂著醫療人員的名字,明明就都在家⋯)
在這一切之後我以當初的放鴿子事件為主軸與她闡述自己的不平衡,但我印象比較深刻的回覆如下:
我知道你當時狀態不好想找人講,但我自己因為演唱會延期心情也很差,當時也不確定延期以後的時間我有沒有空(中間略)我認為如果是我的朋友這樣,如果讓她去找男朋友會比較舒服,我就會讓她去,會覺得沒有關係我們以後再約就好(略)、朋友之間我不會在乎付出,覺得只要能偶爾吃個飯聊天就夠了(在說什麼鬼話)
看到這邊我真的覺得這段友誼沒救了,徹底的。
從頭到尾我們就不在同一條思考線上,我也不想強求他,後面也採取冷處理的態度。
後來偶然看到她被求婚的資訊,沒多久她就來給予新年祝賀了,前前後後仍然鍥而不捨地來問要不要約吃飯。但我腦中想的全部都是過往她各種炫耀的場景,也可以想像她要說什麼,讓我反感。
之後就是收到婚訊了,而我婉拒參加婚禮,並且鐵了心封鎖與這個人的來往。
後續從朋友口中得知,她還裝可憐地和某些人分享因為自己突然結婚(?),讓某個朋友不開心了,問他們會不會也這樣。
至今我認為她依然不懂為何我要和他切割,也可能永遠不會懂,在他的眼裡,我大概就是那種見不得她好、會隨意捨棄朋友的人;
而與這個人的孽緣影響我如此深遠,大概也是自己醒得太慢,明明在一開始就發現磁場不合,卻還是在10幾年的日子裡把這個人當作摯友掏心掏肺地付出:
每次的聊天內容都是以觀眾的角色觀賞她的伸展台,在我受不了反應之後,才說她以為我是不想講自己的事情;
以前約見面也都要我橫跨縣市搭公車到她家;
在她與前任分手時,花費時間陪伴並經常從工作地基隆到她台北的家、再自己回新北的家,以至於我曾經有次去診所看病,還要我從基隆看完醫生再去她家陪她( ? _ ? );
明知她的個性給予的情緒價值不夠,卻還是努力給予她情緒價值。
還好一切在我痛醒了之後,身旁依然還有一群真正關心並值得我付出的朋友。
而她也有愛他的有錢老公與優秀閨蜜,圓滿她的美麗人生。
努力做到各自安好,但私心希望你看似什麼都有了,內心卻一點都不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