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代社會最大的幻覺是,自由純粹是個人主義的,而實際上,
諷刺的是,我們往往會「緊緊抓住」那些「正面」情緒,而只考慮如何「停止」我們的「負面」反應。然而,在這兩種「情況」中,我們其實都面對一個事實:我們並沒能與那個特定的存在/點/情境保持平等。
這樣做的「問題」在於,我們在那種「投射型」知覺中,接受並確認了與自己的分離。
其實際後果是:我們並未完全站在(self-authority)自我主權、(self-power)自我力量和(self-directiveness)自我導向之中
——因為「能量性的回應」會把我們的存在引導到思想、言語或行動之中
——而我們的思想、言語和行動則定義了「我們是誰」。
因此,我們其實是在允許某種特定的「能量」來界定「我們是誰」。
這樣做的問題產生:一種特定的「能量」會根據自私的「行動」和「指揮」我們
——僅依據這種「能量」所渴望的東西——這被稱為心智附身(mind-possession)。
——我們的參與導致的對自身及在更大範圍的時空中這個世界的潛在後果、延伸效果或副作用將被忽視,並且個人會為自己的行為提供辯護或合理化。
在這個「超意識」的時代,許多存在者逐漸變成了「專家」,為自私自利提供論證和辯護,試圖解釋「一個人是如何存在的」,讓其聽起來合乎道德且邏輯通順——然而,這種所謂的「智慧」的遲緩必然會與「愚昧」碰撞,猶如一條咬住自己尾巴的蛇,象徵著「一體」的煉金術符號之一。
在每一者之內,存在著所有存有們
將這一點帶回到如下這個原則:「在每一者之內,存在著所有存有們
」——關於其實際含意的問題出現了:這與這個物質現實世界如何相關?
在自我誠實之中和在「人認識自己」這個原則之中,一個人可以「觀察」並「看見」自己的反應(「正面」和「負面」),識別所接受的分離,識別「他人」所代表的那個點—並將其「帶回到自己」:以使自己可以寬恕、吸收並整合那個特定「點」/「存有」/「表現」,以便能夠將其作為自己以對全體最佳的方式
加以「指導」——這是平等一體的實際點:「成為完整
」;自我領悟/自我實現作為平等的賦權與責任。
與此相關,對那些每個人面臨的特定點的「完成」將會通過以下方式「確認」:
不再對那特定的點/存有/表現體驗到「能量性的」反應(「正面」或「負面」)。
因為只要我還在對「他者」起反應,我就是在(通過一個「實際的」物理體驗
)顯示:我沒有在我自己裡面關於他者所代表的那「點」立於同等
,而是存在著接受了的分離、比較、評判。
這就是自我寬恕介入的時刻:將自己從評判、憤怒、恐懼、責備中釋放出來,承擔自我負責任(Self-Responsibility)和自我問責(Self-Accountability),作為對於生命平等的實踐聲明。諸佛如來平等看待所有眾生。
在這個整合與寬恕的過程中,每一刻和每一個生命都是自我親密、自我寬恕和自我擴展的契機,這讓「實際的實踐」擁有全新的視角。這是實際行動中的平等一體,於此可理解「除非所有人都自由,否則沒有人真正自由
」的道理,並得以實現。
在平等一體之中,自己作為一者作為平等者保持穩定,並因此在此處自我負責和自我誠實
之中具有導向原則——能夠,如果有必要,指導那個「點」/「情景」/「他人」同等地識別出自己所接受的分離,並領悟/實現平等生命,正如自己已為自己所做的那樣。
The greatest illusion of modern society is that freedom is purely individualistic, when in reality, our freedom is deeply interconnected with the well-being of everyone.
現代社會最大的幻想是,自由純粹是個人主義的,而實際上,我們的自由與每個人的福祉密切相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