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吃法,都有一個神明。
但,正當我在想辦法消化這個消息的時候,他們乾脆把那肌肉給吃了。仰頭把肉倒進去,彷彿是三文魚一樣,絲毫不顧肉的源頭就在眼前,被捆綁住,只能痛苦掙扎的同類。
大快朵頤,好不快活。我彷彿能感受到那紅肉的鮮美,以及獵物的哀嚎。
但。。。又能怎麼樣呢。
我是刺身之神。任何概念都有一個神作為代表,無論大小。就連吃刺身的行為也是。
可是我無法干涉這個世界。不如說我什麼都做不到。我只是個概念,互動什麼的是奢望。我沒有能夠干涉現實世界的能量,概念本身是不會產生能量的。
所謂神,是孤獨的。不如說我就不是什麼神。只有比較強力的概念神,比如說太陽神,戰爭神才能一定程度上干涉現世,才會受人膜拜,再利用這股能量進一步干涉現實世界。
我這樣的,存不存在基本沒區別。。。
繼續看著這場盛宴,俘虜基本只剩下了一副骨頭了。就連內臟,也被基本的火鍋解決了。心肝脾肺腎,全部被獻祭於五臟廟。就連骨頭,他們好像也要燉湯喝。
這幫人在這麼簡陋的環境下,也能這麼高興。。。說句大實話還是有點羨慕的。
不過這種暴行,我也是見不少。從一開始的生理不適,反胃不能接受,到現在已經可以吃著爆米花看了。這就是所謂的麻木吧。
爆米花之神,還有剛剛來的火鍋之神都轉頭走了。他們還沒習慣吧。
也不要習慣。這種悲哀,我一個人就夠了。人類就是這樣。。。下限是基本不存在的。
這就是人類。我們關注的人類。可悲又可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