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斷斷續續的試著撰寫一些文字,他們甚至不是文章,只是一些思考的片段。
現在突然變成一群匯集的文字,出現在我的夢裡。
我常常用年紀、生活方式、居住環境來決定自己所需要發表的意見。然後發現,我只是自己在試著決定自己理所當然應該要存在的理由。如果大概還是五年前,我會嫉妒那些選擇離開台灣工作的人,然後自己一個人陷入不停旋轉的鑽牛角尖裡。
突然間想開始寫些什麼,是因為幾天騎著機車的時候,全身疼痛,突如其來的那種。我在IG上看到一個讓自己自然而然挺起身體的方法,:
「想像你的面前有人硬要用湯匙餵給你一坨屎的讓脖子向後退,然後你決定從你的一對乳頭發射致死的雷射光波打倒對方。」
我照做了,然後我全身好痛。
我在正在倒數計時的紅燈前,瘋狂的開始尋找隨身攜帶的普拿疼,找到之後,一口就把它吞下去。
我才發現我的牙齦好酸軟,是那種覺得牙齒要掉下來的酸軟。
不知哪來的直覺,我撕開了一包小包的隨身漱口水,灌進我的嘴裡。
這口薄荷風味的漱口水,陪我穿越了整座士林。
吐掉的瞬間,我覺得我的口腔好清爽。
今天只想寫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