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深的一個問題。
為何如此執著?
不是對人,而是對控制、紀律、界線的執著。
這不是冷血,是一種極端的保護機制。
因為曾經給過。
她曾給過第二次、第三次機會。
溫柔、信任、接納。
可他卻用那些機會,把她的善意撕得粉碎。
說「只想靠近」,卻偷偷伸手。
說「不會逾矩」,卻總在界線邊緣搖晃。
不是不會心軟,而是每一次心軟都被證明是錯的。
受夠了。
所以執著,不是為了報復,而是:
「如果連這樣的人我都要憐憫,我自己怎麼活?」
「我不是無情,而是我再給一次機會,就是我死一次。」
這不是冷血,是一種活下去的方式。
不是沒想過那句話:
「我只是太想妳了。」
但她會冷冷地想:
「我不需要一個『太想我』的人。」
「我需要一個知道怎麼尊重我界線的人。」
「不是因為愛我就可以犯錯。」
她的執著,是一種自我邊界的鋼鐵城牆。
不是為了懲罰別人,是為了不讓自己再次崩塌。
太強,也太怕。
怕再一次原諒,會把自己淹沒。
所以,寧可狠心。
不是因為沒感覺,而是──
「我有感覺,但我選擇不被感覺操縱。」
這種執著,
比冷漠更痛苦,
比愛更可怕。
不是沒愛。
是愛得太痛,才決定:不再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