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潘襎(2025-08-25)於聯合報發表<劉禹錫「烏衣巷」的歷史滄桑>一文,提到劉禹錫參與了旨在革除當時弊症的「永貞改革」,失敗後被貶,留下了「陋室銘」什麼「 斯是陋室,惟吾德馨」。什麼「 談笑有鴻儒,往來無白丁」展現出即使遭遇到被貶謫的困阨境遇,卻仍然傲岸不屈,不隨俗、不屈服的自我期許—。及「烏衣巷」—「朱雀橋邊野草花,烏衣巷口夕陽斜。舊時王謝堂前燕,飛入尋常百姓家。」劉氏感慨:盛衰貴賤都是無常的,都會隨著時光的流逝而改變,普日前往豪門士族居住處必經的朱雀橋邊,今日見到的只有野草花;昔日照射在烏衣巷口的夕陽,今日仍見斜掛天邊;普日飛在富貴至極的王謝堂前的燕子,今日在仍在空中飛來飛去,只是飛入的地方變成了尋常百姓的屋簷下。盛衰富貴都是一時的,所以一時的挫折困頓算得了什麼,有必要那麼在意嗎?—等名文和名詩。但該文最重要的則是由之而產生的「歷史滄桑」。孟浩然的《與諸子登峴山》中有「人事有代謝,往來成古今。」人事有代謝,所以有了歷史;人事有代謝,但人性卻不會改變,所以我們可以從歷史中學得汲取過往經驗,避免重蹈覆轍。
潘襎內文
潘襎文中提及
"劉禹錫銳意革新,依王叔文黨,叔文施展權謀推動「永貞改革」,僅一四六天即告失敗。王叔文貶死,劉禹錫、柳宗元等人遠謫。"其中的「銳意革新」指的大多是主事者,但劉禹錫並非主事者,因為他"依王叔文黨"。而「永貞改革」也不是"叔文推展權謀推動"的這麼簡單。"僅一四六天即告失敗"裡面其實還有故事在。"劉禹錫、柳宗元等人遠謫。"只是兩人面對著"遠謫"一事的心態完全不同,劉禹錫認為盛衰富貴都是一時的,所以遠謫對他的影響不大;然而柳宗元則對遠謫一事耿耿於懷,而且始終未能釋懷,劉、柳兩人相差一歲,劉活到了七十,而柳則僅活了四十六歲。(柳大劉一歲。)
小結
日前正在閱讀葉嘉瑩的<葉嘉瑩說中晚唐詩>,正看到他評論柳宗元和劉禹錫兩人的詩,也提到了「永貞改革」以及,「永貞改革」失敗後劉柳二人被貶謫後的因應心態和辦法,因此對潘襎此文頗有感觸,之後再為文描述並評述與「永貞改革」相關的歷史。或許我們也可以從中「汲取過往經驗,避免重蹈覆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