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佛經經文,看著金剛經,然後看著公車上的每一個人,竟然有種想哭的感動與衝動。當時,我想著世間的苦,人間的悲歡離合,還有全世界造成的苦難,尤其是那些身處水深火熱的人們,悲從中來。我們很幸福,應該可以感受到這幸福,但沒有辦法,不是因為我們麻木,是我們每一個人都有著各自的故事可以訴說,說也說不完,要你寫自己從小到大的故事,我相信你可以說得很有道理,就算你不會寫,我也相信用你最自然的想法表達出你內心的感受,一定可以,這真的不難。
人有一體兩面,你喜歡紅色,我喜歡綠色,你喜歡可口可樂,我喜歡百事可樂之類的兩派。這些為什麼喜歡的原因,是我們先天與後天造成的環境與基因上的變化而來,一個人究竟是怎麼樣的依附性人格,是焦慮或是逃避,安全或是雙極性都有,喜歡怎麼樣的事物或是排斥怎麼樣的事物,都存在我們心中,我們就是這樣的兩方面的存在,在一個排他或是排我的一種兩極體面向中,我們總看到兩種相斥左右的互依附性格在拉扯其中,如果這必經存在,我們來想想一件事,為什麼第一層的人格不能「被迫」改變?
難道定型之後,就不能改變成另一個人?可以把我變成一個很外向性,很熱情,很有活力,而且是一個很有同理心,感染力很好的一個我嗎?我真的很希望如此,至少我想過一個問題,如果那一個站在台上的「成功人士」是我,我怎麼做?如果那一個勇者可以克服萬難,剷除惡龍的人是我,我有這種勇氣嗎?我會不會害怕在黑暗的實驗室失敗之後,跑出來的喪屍?或是這種魔物?什麼都會出來攻擊我,我可以「獨自升級」嗎?
這似乎是電玩遊戲,也是「現實遊戲」,我必須學會什麼才能克服自己的不適應與不自在,因為我本身在學習,也在傾聽每一個人給我的想法,但我不是照單全收,而是分析各種觀點,我都一直想了解人生裡的各種現象與真正的世間問題,我們能做什麼,好讓我們不要「自相殘殺」?看了再多的暴力與犯罪新聞事件,我們免不了都覺得如果犯罪教我們的是道德的破除殘餘,那麼善良告訴我們的就是真正的行為準則與執法原則,雖然免不了會犯忌,但多多少少,道德本身也不是完好的,我是說,若要以道德嚴肅來認真「執法」,我們可能多多少少要學習最古老的學問,就像古中國教我們的儒家思想,那種以君子為本,小人為恥的範本。
老子教我們的思想,以自我為本,達有自知之明:知人者智,自知者明。勝人者有力,自勝者強。知足者富。強行者有志。不失其所者久。死而不亡者壽。而在這個世界,我們若是要真正懂得這一切的根本,那麼我們可說,我們只是懂得太多,理解得太少,甚至到了自以為我懂我理解這其中的精髓,否則政治上的思想——我們還真的自嘆不如那時的古老思想,我們卻被自己矇蔽,這真的才好笑。
古代的中國皇帝,若要真的親力親為,好像你沒有幾個叫得出口的,唐太宗如何呢?隋文帝如何?漢武帝呢?武則天,秦始皇算是嗎?我真的很難完全說是「讓百姓安居樂業」,真正讓人民富足生活的黃金時代,歐洲的文藝復興時代見證了「上帝」的啟蒙,科技的創新,以上見證,只是說明了一件事:以上有可能,輝煌大於未來發生的征戰與起義,把時間往後推一點,中南美洲的馬雅確實有相當大的部落文化,東南亞的吳哥窟文明,還有復活島上的文明時代,都可以算是我們一種很有開化的真正意義,然後戰爭還是打敗了我們。我們因為一方意見不合,或是有一方的抗爭導致了文明的衰落,我們為什麼會如此?(我在〈文明〉有提到更多,我就不多闡述)是不是我們的整個政治世代在我們修煉的經歷不夠?無法看破紅塵,人世間跟著墮落?掉落凡間的天使,想要回到上帝的懷抱,翅膀接不上,飛不了,只好淪落人世間的繁華風俗,那裡的紙醉金迷勝過天堂的榮華富貴,如果天堂是一種「聖地」,那麼人世間就是最昂貴的桃源,大概燈紅酒綠的世界最能比擬吧!
政治太混亂,加上現在如此髒亂的人世間,如果這裡有天堂,我們一定想留下,但沒辦法,城市的繁華勝過我們內心想要一種豐盛感,宛如城市才是整個國家的熱鬧象徵,意義幾乎被收買,我們看著一種「歌舞伎藝」的文化點綴的熱鬧的街頭,這到底代表著我們想要寂寞從我們內心趕走,還是心靈只想要好好不醉不歸?
這叫做意義嗎?流連忘返的一種美境,勝過我們內心追求安靜的一種衝動,我為什麼會想要聽經文?是因為這世界的繁華讓內心常常無法真正平靜下來,腳步太快時,如果只想要追求更快的真正感動,只會擾動內心的不安,讓心靈更加躁動,想要達到心如止水不難,但要真正理解內心的心如止水,那卻很難,如果地震讓你焦躁,那麼好好思考內心的泉源,是否只是一波波的波紋讓你擾亂此煩惱呢?
朋友說我有慧根,只是願不願意開化,接受更深層的指導,而我總是在想著經文,想著朋友告訴我說的每一句話,讓我如何「開示」,每一個生活都有美感,只是要怎麼看待它,如果佛祖現在還在人間,他要怎麼想著心經或是金剛經之類的經文變成了電音版本或是各種奇耙的特色?他會覺得有人聽就好,至少可以開導佛的指示,還是可以讓心靈充滿一種奇妙的平靜感?為什麼經文會讓人著迷的那些原因,大概就是一種繁華的世界,我們確實需要相反的境地,保持一種活躍的自在感,不隨波起舞。
政治拉動我們的思緒,我們為什麼要這麼做,都只是跟風,內心的躁動與狂亂,就在一種煩躁之間去拉有自己的面具,這都不屬於我們的樣子,超縮放的整體效應還在燃燒,不會有一盆水就會澆熄我們的一種生活所屬方向感。
這世界真的很亂,我相信你也知道,否則你早就發瘋,早就活在自己的世界勝過整天去了解全世界的趨勢,而人確實多半都活在自己的世界,要看得到每一個人的小宇宙,除非把泡泡戳破,我們根本就見不到彼此,帶著偏見來看世界,看什麼都看不爽,而每一個人的苦悶,每一個人的煩惱,包括專家自己的,也都需要每一個人能夠用心良苦去接受每一個人的不適。學著怎麼尊重,理解與包容,缺一不可,我一直不希望〈遲早的事〉真的發生,但世界的破裂與造成的分散與分離,根本就很難收拾回原有的樣子,造就出我們期望的樣子——最多就只能拼出我們期待的樣子。
別那麼自私,也別那麼無私,多留一點時間給自己思考人與人之間,好好看著每一個人身旁的連結,或許我們能夠清楚感覺到我們是怎麼回事,氣候危機都在眼前,垃圾都持續在漂流,如果內心都不願意重視,這世界造成的危害,我們都很難預料到能有多大的災禍到底會「死」多少人,你才大徹大悟,痛改前非?
第一層人心要改變,這多半做不到,因為第一層造成的永久連結是因為小時候的每一層下的陰影總是在不斷接受與循環,就像不斷播放的錄影帶,這是會重複播放,甚至造成永久性的定律,一旦覆寫的結果,就是會改寫某一的最佳化的定讞——像是不可逆轉的最高上訴,不可反駁。大腦的記憶會永遠記在心,記憶就宛如一直修正的正確畫面,這畫面會不斷經過時間的「驗證」,加以確認與改正,細節只有一點,但只要一點經年累月的累積,過去的與現在的一定會更加不同,這就是童年時期的「受虐」記憶會如影跟隨到成年後,很難完全改變一個人——除非真正願意重新檢視。
因此,我們往往要看一個重要的經歷變化,都需要長遠的時間,去證明些什麼,我們以為我們所想的都一樣,但早就天差地別。記憶會需要時間修改,改變某一種正確化,好提供記憶正確與合理的行為說法,因為意義會找藉口,而我們確實也會去知道,為什麼我們會想這個行為的背後原因,但原因多半就只是那樣的合乎正確法則,我們為何這麼做?還不是都因為我們很有理由,讓左腦去詮釋右腦給的情緒的生態反應,讓意識做出決定。
每一個生活要發亮,要有一定的完美平衡,都看我們的內心要怎麼做,怎麼去安排。上帝會不會做最好的安排不知道,但整個世界都是我們不斷拉扯過後的一盞明燈,讓意義能夠找有自己的最佳說法與證據,也許不攻自破,我們自己就會明白為什麼,與生命中的關切,都離我們不遠。
做好事,做好人,說好話,存好心,讓世界真正有一個好的意義,這都是我們所想要的一種根本,政治拉動我們的思緒,我們為什麼要這麼做,都只是跟風,內心的躁動與狂亂,就在一種煩躁之間去拉有自己的面具,這都不屬於我們的樣子,超縮放的整體效應還在燃燒,不會有一盆水就會澆熄我們的一種生活所屬方向感,但人生的意義不可以這樣就被拉出一種泛化的意義,每一天要活得好,有意義不難,就是心靈的安守思考。
我希望你可以活得好,生命的意義從來就不是「生命的意義」開始聊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