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11-30|閱讀時間 ‧ 約 3 分鐘

生命的輕與重

什麼是生物?
生物的定義非常多,但是最簡單、也最真實的說明大概是:「會死的東西才是生物!」
我們甚至可以說,只要生物一誕生,就朝著死亡的終點前進。但是在生與死之間,所有物種都以延續後代為最重要的目標,只有人還會尋找生命的意義。
有很多研究或觀察都發現,許多在本行事業做得不錯的專業工作者,在四十來歲時,居然毅然拋下過去累積的一切成就,投入另一個截然不同的領域。
這種割捨與投入,需要大勇氣,我想,他們也一定體會到了一般人所體會不會到的。
前幾天,看了一部電影「布拉格的春天」,這是米蘭昆德拉所寫「生命不可承受之輕」所改編的。
既然是輕,怎麼會不可承受呢?
這些年荒野在推動兒童自然教育,以及保護台灣的生態環境,同時號召民眾付出具體的行動來做守護環境的義工,我想,推到比較深層比較根源的目的,除了希望讓每個人對土地對環境產生情感的連結,產生「根」與「家鄉」的感覺,連結到生命歷程中,會有依戀與心靈原鄉;另一方面也是想到,當生命沒有崇高的理想可以獻身,沒有偉大的使命在呼喚,人活著的意義是否會只剩下了自己?
當然,生活富裕、幸福輕鬆,I don’t care anything,可以像柳絮般飛起〈很多人自翔是國際人,在那裏都可以生存得很好〉,但是找不到或想不出更大的關懷,輕鬆的飛翔,在生命的另一種情境中,反而會翻轉成另一種惶恐和沈重。
若是生命中充滿了太多輕易的進出,沒有掙扎,沒有經過艱難的挑戰,就很難有深刻的體會。
耶穌曾說過:「凡去尋找自己生命的人必將失去它。」一個人若太專注於自我,那他就會失去自我,一個人出發去追尋自我的人,往往也是開始失落自我的人。
我們無法靠關起門來沈思「發明」我們自己的生命意義,我們只能從與周遭環境的互動,在世俗的工作和人際關係中去「發現」生命的意義。
或許只有忘掉自我,往外關心他人關心這滾滾紅塵,才能在與周遭應對之中發現自我,並且我們生命的意義也才能從中間浮現。
否則當我們六十歲的時候,回首前塵,自問這一生做了什麼?沒錯,有一份工作,賺了點錢,但是我們到底做了什麼?
很多朋友,在四十歲左右時,會重新開始思考「生命的意義」這個終究會面對的問題。
這也是為什麼很多人會在四十歲做出生命中完全不同的選擇,因為,四十歲,還來得及。
梭羅說:「我到森林裏,是因為我希望過著真實的生活,只去面對生活必要的部份,看我是否可以學會它所教導的,而不致於在我死的時候,發現自已沒有真正活過!」
祝福朋友們都能找到自己生命中可以獻身的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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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歲月遞變,我自己還是有些主題想比較有系統地寫,另一方面也知道自己需要外力督促,不然恐怕會沉溺在書本裡,懶得動筆。剛好vocus找我進來寫作,或許對我而言,這是個好機會,可以更有效率地把幾個主題整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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