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11-07|閱讀時間 ‧ 約 3 分鐘

將進酒

    年輕時喜歡李白這種擊劍任俠,狂放醉酒的豪情壯志,甚至帶點頹廢不羈的性格,令人神往,剛好符合年輕時的自我期許,有點像似崇拜西方唐吉訶德挑戰風車巨人般的豪情壯志。學生時代與社團的朋友除了「為賦新詞強作愁」的年少情懷外,在似乎感國憂民的喟嘆下,李白的詩,以及便宜的烏梅酒,竹葉青,似乎成了頗恰當的調味品。
    年輕時喜歡李白這種擊劍任俠,狂放醉酒的豪情壯志,甚至帶點頹廢不羈的性格,令人神往,剛好符合年輕時的自我期許,有點像似崇拜西方唐吉訶德挑戰風車巨人般的豪情壯志。學生時代與社團的朋友除了「為賦新詞強作愁」的年少情懷外,在似乎感國憂民的喟嘆下,李白的詩,以及便宜的烏梅酒,竹葉青,似乎成了頗恰當的調味品。
    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
      奔流到海不復回,
      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髮,
      朝如青絲暮成雪,
      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
      (行路難之三的部份)
      君不見?吳中張翰稱達生,
      秋風忽憶江東行。
      且樂生前一杯酒,何須身後千載名。
      年輕時喜歡李白這種擊劍任俠,狂放醉酒的豪情壯志,甚至帶點頹廢不羈的性格,令人神往,剛好符合年輕時的自我期許,有點像似崇拜西方唐吉訶德挑戰風車巨人般的豪情壯志。學生時代與社團的朋友除了「為賦新詞強作愁」的年少情懷外,在似乎感國憂民的喟嘆下,李白的詩,以及便宜的烏梅酒,竹葉青,似乎成了頗恰當的調味品。
      隨著年齡漸長,更貼我心的偶像換成了蘇東坡,喜歡那種隨遇而安,苦中作樂,豁達天真的生命情懷。
    他在才華上與西方的達文西,可以並列為絕無僅有的天才人物,但是蘇東坡在人格與處世態度上,更令人激賞。就像林語堂所形容的:「蘇東坡是個秉性難改的樂天派,悲天憫人的道德家,是黎民百姓的朋友,是工程師,是假道學的反對者,是月下散步者,愛開玩笑的人,也是心腸慈悲的法官….」
    學者評論蘇東坡,氣質上兼有孟子的豪放,莊子的詼詣,陶淵明的自然,李白的飄逸,杜甫的熱情…以及他人很難企及的人格,那顆傲岸的,尊嚴的,絕對自由不屈服的心靈。他知識過人卻保有赤子之心,生性幽默也常自嘲;他是理想主義者,卻能夠認清現實,可是又不會與現實妥協,總能在困頓的處境下,找到安適的自處之道。
    他自知「滿肚子不合時宜」,但也安於接受不合時宜的下場,就像他的詞中雖然會有對人生的坎坷不平有悲切之情,但是他也接著體會到,人生如夢,不必太計較。或許因為他,我也同樣享受著自己「不合時宜」的習慣,即便知道自己與主流社會格格不入,但是也能淡然安心的看待。
    蘇東坡的定風波裏頭的兩句話:「竹杖芒鞋輕勝馬,誰怕?一簑煙雨任平生」以及「回首向來蕭瑟處,歸去,也無風雨也無晴。」是這三十年來我經常反覆吟誦,是提醒,也是撫慰,更是我面對紛紛擾擾世間事的態度。我知道,天下事無論多艱難、痛苦都會過去,而且不必等到事後回顧,蘇東坡讓我在事情來臨的起初就能以更開闊的視野來面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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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隨著歲月遞變,我自己還是有些主題想比較有系統地寫,另一方面也知道自己需要外力督促,不然恐怕會沉溺在書本裡,懶得動筆。剛好vocus找我進來寫作,或許對我而言,這是個好機會,可以更有效率地把幾個主題整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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