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12-31|閱讀時間 ‧ 約 4 分鐘

第七章 惡之花結出來的惡之果——儒家

按照本尼迪克特·安德森的定義,當我們談論“華人”的時候,我們並不是在談論一個有著黃皮膚、黑眼睛的人,而是在談論一個使用漢語、書寫漢字的人。比如我們不會將一個日本人稱作是“華人”,但卻經常將某個能夠讀寫漢字的東南亞國家的國民稱作是“海外華人”;臺灣和中國在意識形態上大相徑庭,但大部分中國人和臺灣人都對自己的“華人”身份並無異議,原因就在於兩者都屬於“漢字”文化圈。
如同前文所述,漢字是一種沒來得及“進化”的低級文字。相比較容易學、容易寫、規則性強的拼音文字,仍舊處在或者剛剛脫離“象形”階段的漢字顯然是相形見絀了。《聖經》啟示我們,壞樹不能結好果子。無怪乎這幾千年來,使用低級的象形漢字的東亞大陸人產生不出任何一絲一毫有創見的思想學說。但這並不妨礙東亞大陸人一如既往地自吹自擂,夜郎自大。東亞大陸人最喜歡搬出來裝點門面的學說非儒家莫屬了。
幾乎每一個學習過漢字的人都聽說過孔子。孔子是儒家創始人,出生于西元前551年,死於西元前479年,活了73歲。
孔子是宋國沒落王室的後裔,他的的爸爸叫叔梁紇。叔梁紇是大力士,擔任過魯國陬邑大夫。叔梁紇和正妻施氏生了九個女兒,和小妾生了一個叫孟皮的兒子,孟皮的腳有殘疾,按照當時的禮法,有殘疾的兒子不宜當家族繼承人。為了生個男孩當繼承人,72歲高齡的叔梁紇與一位叫做顏氏的少女“野合”(司馬遷語),生下了孔子。從司馬遷的記錄來看,孔子的媽媽顏氏與叔梁紇的結合並沒有得到當時社會的認可,按照現在的話來說,顏氏與叔梁紇的戀愛關係名不正言不順,屬於“偷情”。中國人在吵架的時候,特別喜歡罵人是“野種”,然而讓中國人萬萬沒有想到的是,他們崇拜的萬世師表孔子,恰恰就是最正宗的“野種”。
老來得子的叔梁紇在孔子三歲的時候就死掉了,留下孔子和顏氏孤兒寡母相依為命。出於我們不知道的原因,顏氏並沒有將叔梁紇墳墓的確切方位告訴孔子,這也成為了孔子的一塊心病。顏氏死後,孔子也不知道是發了失心瘋或者其他什麼原因,總之精神有點崩潰,竟然披麻戴孝跪在路邊,向過路的人打聽野爹叔梁紇墳墓的方位。
成年以後,孔子先後在幾個國家之間輾轉做官、講學。西元前499年,也就是魯定公十一年,孔子在魯國擔任大司寇一職。幾年以後,魯定公和家臣“三桓(孟氏、叔孫氏、季氏)”的矛盾日益突出,以“三桓”為代表的家臣勢力越來越大,幾乎可以和國家抗衡了。
按理說,家臣和君主相互抗衡的情況,對百姓是有很大好處的。現代政治制度的精髓之一,不就是要讓公權力受到制衡和監督嗎?猶太人早就明白這個道理了,西元前一千一百多年以前,猶太人甚至不願意擁有一個國王,等到遭受到腓力士人的騷擾,猶太人才漸漸意識到“國家是一種必要的惡”,這才由祭司選出了第一任國王掃羅。
生活在文明窪地的孔子顯然缺乏猶太人的政治智慧。為了消除他的主子魯定公的煩惱,孔子提出了一個“墮三都”計畫,旨在拆毀“三桓”的城牆。季孫氏、叔孫氏的城牆被成功拆除以後,孟孫氏卻反悔了,經過一陣短暫的宮廷政治鬥爭,孔子在魯國徹底失勢了,於是孔子決定離開魯國,轉而向周邊幾個國家兜售他那套幼稚可笑的政治理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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