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如果比妳醜呢？

許久以前，小S和蔡康永主持《康熙來了》常熱衷一種「比較橋段」，比如：和林志玲比較美貌、和劉真比較舞藝；小S甚至可以強迫蔡康永捏她胸部，只為扳回蔡康永說「妳的屁股沒有阿雅翹」，來創造出節目的戲謔笑果。 事實上，節目效果以外，女人和女人、男人和男人，即使是好友同事，誰不暗中較勁？更何況是情敵。 愛情，一遇到競爭者，若位居弱勢，腦袋冒出的念頭，老實說，通常毫無智慧可言，一出口，字彙多半庸俗。 「她比我漂亮嗎？奶比我大嗎？身材比我好嗎？」 發現男友劈腿，女人心有不甘，常有這麼蠢的疑問句。

「他很強嗎？很大嗎？很久嗎？可以滿足妳嗎？」 發現女友愛上其它男人，男人的口吻就更粗鄙不堪了。 綜藝節目熱愛搞大娛樂效果，更愛玩比賽遊戲；可是，真實生活中，聽到這些比較字眼，就令人頭痛起來。 我的某些朋友在挫敗的感情中，非常在意這種「條件比較法」，比如，婷婷和丹尼斯，因為丹尼斯劈腿，兩個人大吵一架就分手，分手後丹尼斯和新歡順理成章走在一起，婷婷沒見過丹尼斯的新歡，知道我們和丹尼斯偶爾有碰面，總愛私下問：「那個女的比我漂亮嗎？」 身為雙方當事者的朋友，我們多半不願惹事，總說：「各有美麗之處。」 直到有一天，小珍被婷婷煩死了，直問：「妳究竟想聽什麼答案？」 婷婷猶豫一下，說：「如果她比我漂亮，我就算了。」 「如果比妳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