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步驟〉
存在感、我想我存在著的地方,我活在這兒。早上六時起身,有時百搬的不願,結果還是照常的上班,開始忙碌的一天。工作對我來說,我並不特別討厭或喜歡,只是消磨時間,人總是必須找些事情來做,就好像聽許冠杰的歌或愛上多愁善感的女孩一樣。消磨時間…但是我覺得自己存在著,我喜歡活著…
幻想空間、幻想自己會變成怎樣,這是重要的事情嗎?我從來沒認真看待這個問題。或許看重原則,我一向來看重原則行事,太認真的,這幾天我的觀點改變了,幻想對我不在重要,我喜歡存在感…和自己喜歡的人在一起,不管她是誰,只要他是好人,她喜歡我,我喜歡她。要達到這三個步驟相當不易。我曾經多次的達到三個步驟,不管是我喜歡人先或反之,那種感覺真妙,能溫存在心底。但我達到三個步驟都是相當的短暫的,原因是因為彼此知道那是短暫的,那是因為各種因素產生各種變化…
我和多愁善感的女孩是不可能突破這各種因素的各種變化的,說得淺白一點,我和多愁善感的女孩在一起彼此都不會得到幸福的。她每天的哭是因為想到身世淒苦的自己還是因為想到軟弱的我。在她的幻想空間中,她需要是一個英雄,我唯一能突破這各種因素的各種變化的是,我變成英雄,那是不可能的,我不是英雄。我是九十年代的迷茫者,不知所芸的活在這個大都市中。而且我不曾對她說,這世上的英雄不多。
〈…〉
怎麼能夠和多愁善感的女孩說出這樣的事情?怎麼也不忍破壞她的美夢?每個人都有美夢,你我她,或樹上的小鳥和撒嬌的小貓也有,我也不得而知。我只知道自己,或許有些人連自己也不知道,這並不是意味著什麼。因為人會依照自己的尺度行事,反之也有,這並不是代表什麼。我只在意自己,這並不意味著我不在意她,美夢不能滅,這就是我和她之間的各種因素的各種變化…
〈我在說什麼?肯定有些地方出錯了,究竟在哪裡?〉
我是工作狂,一方面是為了錢,一方面是我必須不斷活動,並不因為我是這樣而這樣。只要我一段時空閒下來,大慨三至四天左右,我就會變得不知所芸,或許現在的我是這搬。她呢?多愁善感的女孩?對了、有人叫她《賤人》她的兩名死黨,一個較黑一個較白。較黑那一個留得一頭秀髮,是熱血女子,時常《爆粗》較白那一個長得很高,有一雙秀白的美腿,每天穿迷你裙,她們都叫她《賤人》她們在想什麼?我很難明白。她們都是充滿活力的女孩,和我必須不斷活動一樣。多愁善感的女孩,她的名字叫《玲》和我同時達到三個步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