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12-06|閱讀時間 ‧ 約 2 分鐘

第56擊 要solitary,也要solidary

 一個偉大的創造者能夠孤獨,不畏寂寞地傾聽自己內在的聲音;但也能夠合群,與他人及世界站在一起。
 佛洛依德表示,他是在「美妙的孤絕」狀態下,形成他精神分析學說的主要觀念,他說:「在思想的領域裡,重大的決定、偉大的發現、問題的解答,都只有在個人孤獨工作時才有可能。」而愛因斯坦當年也是在伯恩專利局附近,一盞遠離物理社群的孤燈下,完成他的相對論的;在成為世界級大師後,他還是說:「我是一匹獨韁的馬,沒有辦法和其他的馬拴在一起工作。」
 畢卡索雖然創作豐繁,但他在畫畫時卻不喜歡有別人在場(其實,這也是絕大多數藝術家的共通點,像米開蘭基羅,只要有人出現在他的視野中,甚至知道有人在附近,他就無法工作),畢卡索也說:「沒有偉大的孤獨,就沒有一件嚴肅的工作是可能的。」
 很多偉大的創造者都喜歡獨處,而且強調孤獨的重要性。從某個角度來看,創造本來就是孤獨的,每個創造者都是「獨力完成」他們的創作,沒有人在旁邊協助、提供意見或鼓掌。但這並不表示創造者要永遠處於孤獨狀態,事實上,佛洛依德在他所謂的「美妙孤絕」階段,還是有一位知心的智性好友——遠在柏林的耳鼻喉科醫師弗萊斯,佛洛依德和他通信頻繁,在信中一再提及他的摸索與困頓、信念與懷疑、興奮與挫折,弗萊斯成了他在這段時間重要的精神支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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