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The Blossoming of Dreams -- 跨域歷程記錄]
關於第七章《創造力的限制》裡談到「限制與自由」…
在先前戲筆記錄提過,自由太過會顯得惶恐,不知該如何動作。書中提到,在有限的制約之下會產生創意,這份創意迸發的過程,需要先努力專注於工作之上,在適當的一段休息之後,再次回到工作,就很有可能產生一種我們等待突破的洞見(insight)。這種休息,並非指一般機械式地輪番替換,是需要一個人有能力以建設性的方式來使用孤獨。它要求我們想方設法從一個『紛繁忙碌』的世界中退隱,也就是安靜下來,讓孤獨為我們工作,並且是在我們的內心工作。(第三章《創造力與潛意識》)
孤獨是需要勇氣的,源自於兩種相互對立的力量,它們可能是:「理性的意識操控」與「感性的經驗感受」、「恐懼生活」與「恐懼死亡」、「需要依賴」與「需要自我」、「限制」與「自由」...等。當人處在有所限制的境況,寄託想像能突破現況,又如果將這裡說的想像解釋成希望,或許呼應一些勵志類書上說的鼓勵:「在挫折時,更需要希望與承諾」。
語言也是一種限制,沒有筆劃限制,無法定義一個字,無法分辨這個字與另一個字的差異性;沒有了限制,今天的我們可能無法適切溝通。然而,也因為限制,圈滯了我們在狹窄井裡望天,無法到達另一種不可能的可能,那一個更寬闊的世界或更細微的真理。
取自書中一段文字敘述卡謬的《放逐與王國》小說中,一段巴黎窮畫家的畫作描寫:當他在貧病交迫而死時,一位摯友發現他的最後一張畫布。畫布上一片空白,中間寫著幾個很不清楚的字母。這幾個字母「solitary」可唸作是「孤獨」--與一切事物保持距離,維持心靈平靜,以傾聽內在更深的自我。(延伸閱讀格友王溢嘉這篇《
要solitary,也要solidary》)
這天,我的思緒在
限制與自由的兩個極端遊走,試圖套用在不同場域,然後沒有答案睡去了,留下一回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