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05-13|閱讀時間 ‧ 約 2 分鐘

一頭厭惡的豬

    突然發現那兩盆細緻的鐵線蕨岌岌可危,看著它是會心疼的。
    看來繼續跟她說話不一定有救,那些快快長大、好好活著,都成為自我安慰的多事。
    但,這樣不見得不好,至少做些什麼。
    儘管可能沒救了,但明天還是會跟她說上幾句。
    法官來了,看得出來、也聽得出來,他對他們不太耐煩。
    其實我也是,在場的如果醒著的人,應該都會聽得出來。
    不過,誰醒著?
    睡著的人肯定不清楚自己是睡的還是醒著。
    因此,說著夢話也差不多剛剛好而已。
    其實,對向中互相投射,
    很難知道,到底誰是誰!?人永遠看不見自己的樣子。
    唯有看到別人才會提醒自己,再怎樣都不能成為那樣的人。
    而那律師更是一頭睡著的豬吧!
    不斷擦著汗、搞不清楚狀況的碎念著,心裡想著你怎麼成為律師的?
    看起來連法官都不想理他說話。
    然後⋯成為律師怎麼會讓自己是這樣的樣貌?
    而怎麼會替這樣的人辯護?他們怎麼會請到這樣的律師?
    不過是繞口令罷了!
    因為,互相吸引所以這樣也那樣了。
    生活中應對的毛,只能不斷的梳理,翹起一根,
    就妥貼的梳個幾回最後總會平順亮澤。
    放著不管只會沾染灰、糾結成一團。
    像這樣的一群人聚集在一起,遠遠的感受到那混濁的能量層。
    站在那兒只能祈請大天使與我在一起。
    然後畫出結界來,把自己保護的好好的,
    於是,又經過了一個下午。
    風挺涼不熱的下午,解除了高溫帶來的煩躁,還不賴。
    問我說他們說什麼?怎麼說?
    其實。 沒什麼好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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