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09-03|閱讀時間 ‧ 約 3 分鐘

不曾播放的chanson

上次我更新此「專題」文章已將近兩個月,總有人以為我人正在巴黎,有些不好意思誤導讀者,我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能夠拆解那許多小點又將其放大,變成一篇篇的文章,有時明明就是發生在一天的事或是從書上讀到的一個很小的細節,而我將其與巴黎連結起。
也許這本身就是那場誤會吧?
我有個習慣,到各個城市都要尋找室內樂演奏,通常這類表演是在禮拜堂或是劇院內。然後我會自己在心裡打個「評價」即使那不一定是正確的解讀:「在布拉格表演的《四季》中規中舉;而在巴黎演奏的很有創意,那位小提琴手看起來是樂手中最年輕的,還長得十分帥氣,所有人就位後就等的他出場,讓我想像他可能是一位知名提琴手⋯⋯」
忘了Google搜尋他是何方神聖。
根據我曾經和一位巴黎交響樂團的法國號手約會過幾次——真的只有約會,喝個咖啡、散個步——的經驗,我猜想樂手們的收入不是很足夠,但我此時又為什麼想到那位小提琴手的經濟能力?這讓我看表演時有些不自在。
和我約會過的那位法國號手來自里昂,全家都是音樂家,他畢業於維也納音樂學院,我記得輪廓有些類似年輕時的Keanu Reeves,是位很客氣有禮的人,照理說是我喜歡的型。
但只見過幾次面是因為他平日要在某間公司擔任會計(或記帳員)、晚上要練團,一週又有兩天要表演,我們不太有時間見面。當時聽說他白天在做會計工作才知道巴黎的一般「音樂家」收入並不足夠生活。事實上,法國人通常都會直接討論經濟狀態,正是如此,我不好意思自然讓他請客,即使只是杯咖啡,但法國男人不太可能讓女生自己付錢,這樣也有損他的自尊。
這位法國號手和我的法國前任都是喜歡聽電子音樂的人,但他們同時也都是有古典音樂學習背景的人。我曾問過這兩人是否有興趣去聽法式的音樂表演,例如我曾經喜歡的Zaz,他們都表示對此絲毫不感興趣。
我小時候有一年的生日禮物是世界各國的民謠(我忘了標題但就是人演唱的歌曲,例如法國的《玫瑰人生》),那套CD組合在「法國篇」的地方特意地寫上〈法國香頌〉,那時我以為「香頌之於法國就像是Bossa Nova之於巴西」,是一種特別節奏或旋律的音樂,後來我才知道「香頌(chanson)就是法語中通俗歌曲之意」。
但即使說香頌有一種節奏或旋律,我好像也能將其歸類出來。
附上這首,我喜歡的〈Que n'ai-j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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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巴黎的那場誤會》是我二十五歲就開始斷斷續續寫的「故事性散文」,最初是我大學加上在法國時期寫的日記。寫了一段時間之後,我發現我想要說的事情其實是一個很模糊的概念——關於一個人的存在價值和歸屬感——有點大又過於哲學式的命題,我很難以自己真實的經歷去寫清楚,最後就漸漸變成一個個虛構故事的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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