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品中如果有感動其他地方就會容易得多。塞給讀者感動他們就會閉嘴,不會來跟你唧唧歪歪一大堆。反之,技術派的作品只會持續把讀者的胃口養大,讓他們不斷渴求更新的東西,更刁鑽更無人涉足的縫隙。但我還是喜歡寫技術派的作品,因為此時讀者終於用著和我一樣嚴苛、吹毛求疵、發神經的眼光打量作品。 然而我們會發覺要寫出感動人的作品同樣得先感動自己,所以文字藝術終究是種從說與其不說間汲取力量的藝術,如同翻開的牌因為覆蓋的牌才擁有力量。然後宣言終究是過時的。 原文2022/3/6發表於個人I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