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10-14|閱讀時間 ‧ 約 1 分鐘

形式主義者的宣言,之類的

作品中如果有感動其他地方就會容易得多。 塞給讀者感動他們就會閉嘴,不會來跟你唧唧歪歪一大堆。 反之,技術派的作品只會持續把讀者的胃口養大,讓他們不斷渴求更新的東西,更刁鑽更無人涉足的縫隙。 但我還是喜歡寫技術派的作品,因為此時讀者終於用著和我一樣嚴苛、吹毛求疵、發神經的眼光打量作品。

然而我們會發覺要寫出感動人的作品同樣得先感動自己,所以文字藝術終究是種從說與其不說間汲取力量的藝術,如同翻開的牌因為覆蓋的牌才擁有力量。 然後宣言終究是過時的。
原文2022/3/6發表於個人I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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