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上clay sculpture...
冰冰涼涼濕軟觸感真好
挖去補上
或薄或厚
相當容易雕塑
推推擠擠壓壓捏捏
真的非常有意思 教授要求先留在教室
沒能帶回家玩
期待與Clay一起玩... ========
接觸肖像雕刻,才注意到臉上細微的變化。臉上的五官並非各自獨立,在它們相接處,微妙的角度會使雕像更細緻。 以輕鬆的心情來學習,在體驗藝術創作的過程中,同時體驗出生活的藝術,藝術不遠,在與你選擇的media(媒介)之間的溝通。那可能是粉彩、油料、爵士樂、英文詩、饒舌歌、舞蹈;或是一個寬厚的朋友、智慧的長輩、要糖的小孩、發怒的上司、說謊的政客,在我們認真體驗的每一天之中,溝通。 ◎準備
剛開始我們將約4磅(1kg = 2.2 bl.)的caly像做餃子皮的麵團,輾成圓餅狀,然後用拇指下方手的厚度,左右來回敲壓clay,試圖將clay裡可能藏有的空氣氣泡趕出來。將趕出氣泡的圓餅clay,包裹原先早揉好臉般大小的報紙團,為半邊頭型肖像做好準備。 ◎測量
以似鉗子的尺規測量頭型實際的大小,由額頭髮線至下巴,再分別測量臉上垂直的部分:額頭/鼻子/下巴,通常的比例是三等份,因人而易,寶寶的額頭比較長,年紀長的,額頭會慢慢縮短;然後是臉的橫線部份,一般是五個眼睛的長度,眼睛與眼睛之間有一個眼睛長,眼的兩方距離髮線約各是一個眼睛長度。如此定好十字的垂直與橫,臉的五官就大致定位了。然而,在製作的過程中,因為clay軟的關係,很容易會因壓擠而縮小或變長,隨時不忘要調整測量。(頭髮部分留最後測量) ◎捏陶
教授在project開始前曾暗示我們,在雕刻自己的過程中,容易放大自己不滿意的缺點。我的鼻子的寬度剛開始,顯然是過大了,好不容易抓出的鼻型,得狠心一點切去過多的部分,然後重新再捏出複雜的弧形。當我們花好長一段時間來回修改一個細微上時,教授要我們互相看作品給修改的建議,離開那個方才不讓自己滿意卻也修不好的地方,因為那將不會有太大的進展,換一個同樣需要進行的做,過些時候再回到那個點時,或許會有新的想法與做法。(一位同學跟我有相同的毛病,她把自己的鼻子捏成了兩倍的大,不知道是不是我說得太直接,下一堂課她沒出現,下下一堂課也沒見到她,她把課退了…)
◎細微
以往畫妝時,五官是各自獨立的,眉毛的形狀,眼睛的線條,為唇型塗滿不等的紅,為配合臉型的兩頰抹些微醺,確定遮掩了眼帶下方的黑,不讓人太靠近發現。但教授走過來,將我眉毛與眼瞼間接近垂直的坡度,改為細微傾斜的平面時,我用手摸摸自己眉毛的下方,真是接近平面的;眼睛外突起的頰骨,像沙漠一樣有不同走向的坡度;最令我驚奇的是下嘴唇和下巴銜接處,是微微收起的平波,而不是以往極力用紅色區隔的立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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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來越多的創作作業掏空我的注意力與耐性,慢慢選擇累了就讓自己休息,然後清早起床,慎重地體驗作品接近完成的階段。那個清早花好長的時間調整頭髮的角度,雖不滿意卻也是自己現階段的心血。 到教室後,我按照教授的進度完成,卻見大多數同學還在掙扎,教授給同學更多時間,而我往下一階段進行。見她大致解釋待會要進行的鑄模步驟,陌生的程序聽得我有點模糊,講解完後,教授來我身邊幫我,將雕像凹陷的部分補起,鼻孔與髮線,還有眼睛細微的變化,見她歷練的手抓起一塊塊陶土塞住,我帶著疑惑的聲音越來越小,「這樣妳會把她『破壞』了」,顯然是知道說這些已太遲,教授告訴我「這只是一場經驗中的學習」。 我想起那場在美術館觀摩西藏砂畫的儀式,那樣花一個星期完成鮮豔美麗的畫作,卻在半小時不到的時間混成灰沙,那時鏡頭下忍不住抹淚的觀眾,還有現在面對自己認真執行作品被摧毀的不捨。嘴裡還叨叨念著,剛才應該拍照下來,教授配合我願意停下手等我,我說「Oh~ it’s okay」,教授重複我的話,似乎不懂我為何如此看重一個不甚完美的練習作品。
因為以最傳統的方式學習鑄模與製模的過程,不去顧慮太多難掌控的技術層面,讓我們經驗最簡易與古早的製作,最初的雕像作品後來受了許多損毀,已不再是最初原先的樣子了。 「it’s okay」 盡力之後,
讓該發生的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