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讀到鄧九雲的文章說,若要創作,你要拒絕邀約,拒絕喝咖啡,拒絕更多更多的社交生活,拒絕到你的邀約會變少,你才有足夠的時間去寫作。
今天回家我跟兩位朋友通電話,講完後就10:40了,沒有甚麼額外的時間做自己的事情,但我知道我必須堅持下去,為自己留點時間,留下點甚麼還有好多事情要做,被好多事情追著跑沒有去做的,要買證券、要陪家人、要留時間給自己,要完成我的夢想---出國,有時候不禁懷疑我真的有那麼多的精力去做這些事情嗎,整個人變得有氣無力的,很多事情提不起勁,我好懷疑,那麼遠的地方,我到的了嗎?
最近天氣變冷了,好多時刻都很想哭,那天從高雄回來,在高鐵上的時候看著車窗上的自己,還是哭了起來,移動車子上鏡中的我,時常讓我想哭,對我而言那是迷離的自我形象,讓我想起高中的自己,如果有機會,未來想要寫劇本,完全為了我自己,想要描寫車子上鏡中自我的形象與背後對於我的意義是甚麼?,為何總是在這樣的鏡子上感到迷失與悲傷呢?,它讓我想起自己是充滿可能性的,它讓我想起我是不可被定義的,也讓我想起我曾是破碎的,這些回憶都令我難受。
今天和諮商師聊了我的疑慮,我害怕同事認為:我為甚麼連這個都不會,我害怕同事覺得我很冗,另一個擔憂是我擔心自己做錯選擇,無法愛我所選選我所愛,諮商師給了我一些不同的看法,第一點,為何不大方地就承認與接受自己的無知呢?,對於新產業的無知是很正常的事情,而且不是我的錯,當我能夠回復我內心對自己的質疑,對自己的不信任,我才能自然地與同事相處,我才能去愛自己愛大家;面對問問題的害怕,我害怕的是去麻煩別人,讓人感到困擾,但深思「如果我硬要去問問題」,會發生甚麼事呢?,其實不會怎樣,他們可能會不太理我,但最終還是來協助我,我去請教的這件事情,就是去請求協助,當他人來幫助我的當下,也是他的工作的一部份,工作就是你我共同完成一些事項,我們都因為被指派的任務而相遇在此,就是盡力完成即可,以目標與工作為導向去完成。「我不需要為任何人的情緒負責任。」諮商師說,如果對方不耐煩甚至生氣,那我很遺憾,我只能做好我的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