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格精選

釀專訪|圖文不符,坦然自在!──專訪《還錢》蔡思韵

更新於 發佈於 閱讀時間約 8 分鐘
攝影:莊泳翔

攝影:莊泳翔

香港女演員蔡思韵,在她的少女時代就隻身來台灣念大學,畢業後也持續在台灣演戲,一待就是七年。聊到港台文化差異,蔡思韵說最有感之處在於台灣人「很客氣」,而這份禮貌需要學習。

蔡思韵分享來台的第一件文化衝擊:「2013 年剛來台灣,跟同學傳訊息的時候,常常會被他們問『你在生氣嗎?』我說我沒有,也會疑惑,為什麼大家會這麼覺得我?」後來蔡思韵才知道,自己用香港人的「效率體」回訊息,造成台灣朋友的誤解了。

《還錢》劇照/甲上娛樂

《還錢》劇照/甲上娛樂

蔡思韵熟練台腔國語的原因

「效率體」就是僅把簡單扼要的時間、地點、人物打在對話欄裡。這份從香港帶來的數位語言習慣,不加任何的開頭語、語助詞、貼圖、表情符號或文字符號如「~」,讓台灣同學在民情上感受到被「有距離」了。

後來,蔡思韵開始從小地方調整自己:比如 IG 貼文除了有美美的照片之外還有輕盈的文字抒情、重點是學會加上 emoji;從善如流的還有多年來說的國語,她把台腔練到連回香港時,家人都會聽到蔡思韵講夢話操著一口台腔國語的地步⋯⋯到現在,除了從香港回台的那一兩天講話會跑出港腔之外,要蔡思韵平時刻意講出港腔反而是困難的。這份入境隨俗的細膩,就在十年來被漸漸扎實地堆疊起來。

當然也有不用練習、天生就很融入台灣社會的部分,那就是蔡思韵自認慢半拍,生活步調的節奏意外地和台灣同頻。甚至還因為在台灣活得太自在了,有時回香港才感受到已經不太適應老家了。蔡思韵舉例:「我放寒暑假回香港搭地鐵時,搭手扶梯差點跌倒!心想『欸、怎麼這麼快?』還會擔心說這個速度之快、阿嬤不會跌倒嗎?」當然香港阿嬤很勇健、搭超快手扶梯是不會跌倒的。

反覆往回台灣與香港,適應兩邊生態至今的蔡思韵,雖然是個香港女生但她直言道:「在台灣的時候,我希望我能越台越好(笑)!我覺得我要用中文和台語思考,才能更接台灣地氣,因為轉換語言會轉換思考模式。」說這話時的蔡思韵,很自然而然就讓人想起丹尼.維勒納夫《異星入境》(Arrival)裡的艾美.亞當斯,努力嘗試著找到與世界溝通的有效方式。

攝影:莊泳翔

攝影:莊泳翔

「圖文不符都是我」

長得一臉文青樣、又拍了不少影展片,蔡思韵每每面對到被歸類到「女知青型演員」時,都只能苦笑著說自己真的不是文藝女青年那一掛:「可能因為我是藝大畢業,個性慢熱,剛出道拍的片子多數都偏向藝文題材,加上平常打扮的關係,大家對我的認識和想像,就比較朝向文青那方面?」蔡思韵解釋,其實當她熱起來就會滿熱的。

蔡思韵自曝自己私下其實是個很宅的人,但與人來往時講話比較直接,甚至太直到會被朋友虧說「妳講話很嗆」。常有朋友在認識一陣子之後,會說她的外表是騙人的。但蔡思韵對於自己的圖文不符一臉坦然:「我覺得沒差,那都是我。因為人本來就有很多不同的面向,但不代表那個面向不是真實。我覺得只要你是一個真誠的人,任何的面向都可以是你,這不代表你是一個虛假的人。」

不僅如此,蔡思韵更樂於讓不同的職涯際遇來形塑她成為更多元的千面女郎,是以接到新作電影《還錢》片約時非常驚喜:「也是因為有這個戲,可以讓我把這個面向挖出來給大家認識。」蔡思韵更因《還錢》具體感受到了自己個性的改變:「拍《還錢》之前,我就對自己設立一個目標,期許自己進劇組之後一定要放得開、要用最快的速度跟每個人熟起來。我想要改掉以前因為比較慢熱,所以給人比較冷淡的印象。」向宇宙許願總能不負苦心人,演完《還錢》之後,連蔡思韵的經紀人都感受到蔡思韵有改變:變得比較活潑了。

但蔡思韵也馬上補充:「現在我反而還要提醒自己,要抓個平衡,對剛認識的人不要太ㄎㄧㄤ、太過太瘋,怕別人以為我沒禮貌!」這種放心放膽地嘗試自由形塑自己的基礎,或許是建立在蔡思韵對於台灣影視創作圈的喜愛和信任:「我非常喜歡台灣這個環境,畢竟這地方我非常熟悉,對台灣很有感情,大學那幾年交了很多的朋友,大家對我的接納讓我感受到溫暖,讓我也想要好好回報大家。」

《還錢》劇照/甲上娛樂

《還錢》劇照/甲上娛樂

「港女不是都很嗆!」

對於台灣的熱情,甚至讓蔡思韵連在拍《還錢》時,都會想跟蔡凡熙學幾句台語。既然是一起拍喜劇,大家當然都是一起打打鬧鬧、一起開玩笑。但她自認自己和大家的開玩笑法是屬於不同路數。

蔡思韵從香港帶來了待人處事較為直接的個性,以及令人玩味的香江氣息,開玩笑時常常不小心就被台灣朋友以為她是在嗆人。而多年來,蔡思韵對於朋友調侃她:「喔~港女很兇喔!~」的反擊也已經視為日常。這都是她向喜歡的人示好的方式。但蔡思韵也強調,港女不是都這麼嗆的,大家只是比較直率一點。

若是再喝了一點酒的話,蔡思韵坦言自己不會發酒瘋、但會對比較熟識的親朋好友們丟東西:「一開始可能是丟一包衛生紙出去,然後丟著丟著,就會開始想要拿空瓶、餐具要丟⋯⋯然後就被阻止了(笑)!但我一定不會傷害別人啦,只是會很想弄他。」話講到這邊,真的很難不開始想像:蔡思韵到底丟過劉俊謙多少東西和哪些東西?

攝影:莊泳翔

攝影:莊泳翔

壯遊是蔡思韵的儀式感

「我在高中畢業後,要念大學前的那個暑假,去了拉薩。」蔡思韵在很年輕的時候,就認為「人生一定要去一次西藏」是一件非常重要且神聖的事。幸運的是,這份壯遊夢想有幾個姐妹互相支持完成:「我們就五個女生,大家十八九歲到二十歲不等,約好一起互相保護對方、一起說服媽媽們的擔心,大家用了一個月的時間去朝聖。」成長有時需要儀式感,而拉薩壯遊就是蔡思韵所選擇的一個青春印記。

她們從廣州搭火車到拉薩,一共花了七十二個小時:「其實本來不用那麼久的,只是原本預計四十幾個小時的車程,中間火車堵住,所以共花了七十二個小時才到。畢竟高中畢業,就是要窮遊試試看的。」雖然青春無敵,但蔡思韵坦言當時仍然有腿快斷掉、屁股快爛掉的苦行體驗:「所以回程的時候,女生們就約好『要坐飛機回香港!』(笑)」

大學畢業季,蔡思韵也因為接到了與陳奕迅主演的短劇《短暫的婚姻》而前往英國拍戲:「拍完之後,我就找朋友在英國待著,在英國旅行了一陣子。」要說蔡思韵是旅行運好嗎?但這樣的儀式感有時是自己策劃,有時則是老天爺給的。甚至還要再加點毅然決然的勇氣,才有可能讓這麼精彩的人生,順利成行。

《還錢》劇照/甲上娛樂

《還錢》劇照/甲上娛樂

蔡思韵燦笑讓觀眾姨母笑

在《還錢》中作為四帥簇擁的一枝花,蔡思韵演繹喜劇有種無師自通的笨蛋節奏,尤其搭配蔡凡熙在幕後配音講冷笑話的燦笑,自帶勾動觀眾嘴角姨母笑的超能力,或許是徹底實踐了「尬到極致就有戲感」的信念。果不其然,演員的喜感基因是可以被開發出來的。

演員內在的自覺與外在的環境形塑力撐出了角色的氣韻形貌,每個生命階段自有其風景。王鼎霖導演反向思考、相中蔡思韵以沒人見過的高反差樣態示人,蔡思韵也食髓知味、玩開了,都拍完戲了仍不時在反省哪裡哪裡可以更好笑?也已經開始在期待下次能夠再拍到喜劇,還 murmur 說「我真的是第一次接觸這種題材,很感謝如芬姐跟導演能對我有演喜劇的想像力。我覺得這次還玩不夠,想再多一點動作戲、或更多唇槍舌劍⋯⋯喜點要不要在我身上啊?很想要很瘋、很過癮地大玩特玩!」或許《還錢》還是把蔡思韵拍得太仙太美,但她已經做好了想演女丑鍾無艷的心理準備。

問到拍《還錢》時最爆笑的一場戲?蔡思韵說片場氛圍太好,有時連一些無聊的小事,都會讓大家笑成一團:「可能是不小心誰戳中了某個不明的笑點,就全場炸裂!笑到全場都停不下來!」讓蔡思韵印象深刻的,是五人在飛機倉庫討論行動策略的時候,其實場景現場是很悶熱的夏天,大夥兒都熱暈了:「我忘記是誰起了頭?好像是講歪一句台詞吧?然後大家就一直笑、壓都壓不住!只好現場大家休息、冷靜一下,努力深呼吸再繼續。那時深刻感受到笑是可以感染的,會讓群聚的人集體感染笑的病。這大概就是為什麼《還錢》一定要在電影院看的原因,因為你會被別人的笑點影響,然後大家一起笑!」這或許也一語中的點出了本片的喜感之處──並沒有什麼令人笑死的峰迴路轉,但在情節鋪陳之中,總有一些令人噗呲的事件,小小地戳著觀眾。

2024 台灣賀歲片《還錢》上映中。

攝影:莊泳翔

攝影:莊泳翔


採訪、撰稿:雀雀
攝影:莊泳翔
劇照提供:甲上娛樂
我們知道影癡如你,要的不只是「N 分鐘看完一部電影」。《釀電影》有最精心慢釀的深度電影專題,一解你挑剔的味蕾。
留言0
查看全部
avatar-img
發表第一個留言支持創作者!
「在電影院看電影的經驗特別美好,因為在看的當中,你會感覺到自己是獨立的,感覺到電影好像是為你一個人而拍的;可是當周遭傳出笑聲、啜泣聲的時候,你又可以感覺到自己並不孤單。這是只有在電影院裡面,才能體會到的私密又共享的感覺。」
你是否,也需要偶爾暫別生活、逃進記憶裡,或是走進漆黑的電影院,才敢把自己寄情於影中,好好地哭?電影存在於世,為的是什麼?將記憶與生活凝練成氣味,為的又是什麼?轉開鑰匙前就能聞到的飯菜香,戀人身上安定的氣息,風吹過髮梢而出的芳香──氣味代表著親密,你得要夠靠近一個人,才會聞到他的味道。
蕃薯的逃跑也只是一種選擇,所以他在最後笑了。他穿回不合身的西裝,鞠躬,點菸,開槍,笑得很小、很少,然後離開。對李鴻其來說,至少蕃薯在最後一刻是自由的。 電影拍完之後,有人告訴李鴻其「你成功了」、「你失敗了」,但無論結果是如何被定義,他想做的就只是擁有選擇的選擇,並且放下期待。
《餓之必要》的一大靈感來自德國童話《花衣魔笛手》,跟著笛手離開的孩子最終都將死去, 除了一位那天生病、無法加入隊伍的孩童。除了《花衣魔笛手》,潔西卡也受俄羅斯童話不同於歐洲童話的道德觀啟發。將童話視作創作的基底,讓導演能以更遠觀的方式創造普遍性:淡化角色的心理和社會細節,讓他們成為原型而非個體。
電影能將一切對錯都視為無物,就像一張沒有路線規劃、不必按圖索驥的地圖。就連「拍電影」這件事也沒有標準答案:攝影機沒有一定的機位、下燈沒有一定的角度,這是一份感性總是大過於理性的工作。但攝影師的身份要兼具想像與技術,這對余靜萍來說不無痛苦,卻也讓她有更多空間可以毫無限制地創作。
「那時候我還很年輕,其實也講不清楚這一切,但在當時我的生命狀態是一群人的預言,每個人都急著和我說接下來的我會怎樣,世界會怎樣。但明明人是獨一無二的,卻被決定在已成定局的脈絡裡,我在當時理不清自己,就像個鬧脾氣的孩子,想要醜化宿命這件事。」現在,蕭雅全才決定好再回答一次──命運是什麼?抵抗又是什麼?
「在電影院看電影的經驗特別美好,因為在看的當中,你會感覺到自己是獨立的,感覺到電影好像是為你一個人而拍的;可是當周遭傳出笑聲、啜泣聲的時候,你又可以感覺到自己並不孤單。這是只有在電影院裡面,才能體會到的私密又共享的感覺。」
你是否,也需要偶爾暫別生活、逃進記憶裡,或是走進漆黑的電影院,才敢把自己寄情於影中,好好地哭?電影存在於世,為的是什麼?將記憶與生活凝練成氣味,為的又是什麼?轉開鑰匙前就能聞到的飯菜香,戀人身上安定的氣息,風吹過髮梢而出的芳香──氣味代表著親密,你得要夠靠近一個人,才會聞到他的味道。
蕃薯的逃跑也只是一種選擇,所以他在最後笑了。他穿回不合身的西裝,鞠躬,點菸,開槍,笑得很小、很少,然後離開。對李鴻其來說,至少蕃薯在最後一刻是自由的。 電影拍完之後,有人告訴李鴻其「你成功了」、「你失敗了」,但無論結果是如何被定義,他想做的就只是擁有選擇的選擇,並且放下期待。
《餓之必要》的一大靈感來自德國童話《花衣魔笛手》,跟著笛手離開的孩子最終都將死去, 除了一位那天生病、無法加入隊伍的孩童。除了《花衣魔笛手》,潔西卡也受俄羅斯童話不同於歐洲童話的道德觀啟發。將童話視作創作的基底,讓導演能以更遠觀的方式創造普遍性:淡化角色的心理和社會細節,讓他們成為原型而非個體。
電影能將一切對錯都視為無物,就像一張沒有路線規劃、不必按圖索驥的地圖。就連「拍電影」這件事也沒有標準答案:攝影機沒有一定的機位、下燈沒有一定的角度,這是一份感性總是大過於理性的工作。但攝影師的身份要兼具想像與技術,這對余靜萍來說不無痛苦,卻也讓她有更多空間可以毫無限制地創作。
「那時候我還很年輕,其實也講不清楚這一切,但在當時我的生命狀態是一群人的預言,每個人都急著和我說接下來的我會怎樣,世界會怎樣。但明明人是獨一無二的,卻被決定在已成定局的脈絡裡,我在當時理不清自己,就像個鬧脾氣的孩子,想要醜化宿命這件事。」現在,蕭雅全才決定好再回答一次──命運是什麼?抵抗又是什麼?
你可能也想看
Google News 追蹤
Thumbnail
嘿,大家新年快樂~ 新年大家都在做什麼呢? 跨年夜的我趕工製作某個外包設計案,在工作告一段落時趕上倒數。 然後和兩個小孩過了一個忙亂的元旦。在深夜時刻,看到朋友傳來的解籤網站,興致勃勃熬夜體驗了一下,覺得非常好玩,或許有人玩過了,但還是想寫上來分享紀錄一下~
Thumbnail
前些日子才發過【香港製造】(一)、(二)、(三),一位香港的網友看了,想要我介紹台灣的音樂、了解一下,於是應黃璧怡之邀,今天就來寫寫。 不過這個與香港同胞的交流除了讓我很欣喜外(我喜歡香港),還讓我回想到一件五年前的趣事。 那個夏天,我獨自到台北旅行,晚上住進了一家位在西門町的民宿,這間民宿這些
Thumbnail
幾年前在徐漢強導演執導的熱賣電影《返校》中,有一位說話口音純正如土生土長台灣人的香港演員備受關注。幾年後,她的名字因為同為演員的男友劉俊謙而再次成為話題。她是蔡思韵,被香港媒體以「稀有動物」稱呼的科班出身演員,最近即將來台灣參與多部戲劇演出。在正式進組拍攝前,剛好有機會和她聊聊,無論是從她言談中流露
  的確,鄭宜農不是「典型的台語歌手」,她的歌也不是「典型的台語歌」,她的歌給許多人一種似乎是將「文青語言」翻譯成台語之後的「潮潮的」、「流行的」產物。但又有多少的歌手會願意像鄭宜農這樣在成長的過程中把這些台語人揹負的東西一點一點拾起?直到她能做出一張(人們覺得不夠典型的)純台語專輯?
Thumbnail
可以說,台灣 70、80 年代的民歌運動受到文夏的鼓舞,用自己的語言唱家鄉的歌曲、用家鄉的記憶寫台灣的文化;當年出名的歌手像是:蔡振南、鳳飛飛、鄧麗君、江蕙都曾翻唱過文夏的歌曲。
我之前就看過蔡文靜的戲劇作品,我很喜歡她的所塑造的角色。 她在浪姊跟A-Lin合唱的一切都還來得及,感受到她想要為自己再拚一次的情緒, 非常地打動我。 在浪姊這個舞台,會讓人從不同的角度了解蔡文靜。 就我個人的而言,我覺得她也是一個不自信的女人,卻也不斷的在鼓舞自己向前努力。 她的歌聲或許
Thumbnail
以前準備留學雅思考試的時候,剛開始真的超級痛苦。 因為在台灣,很少有機會練習聽英式口音。第一次聽的時候,真的懷疑這到底是不是英文。(雖然英國腔真的很紳士很好聽~) 很多人都覺得台灣的新聞只會報導車禍,沒有什麼國際新聞。 但其實,網路上有很多好用的資源,只要肯找,其實可以找到很多關於英式英語的練
Thumbnail
作者 Only 系列文章,【一天一千字,進化每一次】本文介紹了蔡依林出道到走紅的故事,當時她只是一個大學生,人生從巔峰走到低谷,低谷的她沒有放棄,沒有自怨自艾,用了一個行為,四個字“加倍努力”,來回應那些批評他的人,然後在舞孃獲得金曲獎最佳女歌手時,還說出了金句:『感謝那些批評過我的人』
陳佩賢-鹹酸甜 (國)生存的塵灰 沾了一臉 甜美和淚水 穿針引線 盛開的花蕾 為辛酸點綴 疲憊 減緩多一些 退後的一切 陪我失眠 微笑讓傷悲 迎刃而解 堅持不氣餒 絕不會枉費 因為 有你在身邊 (台)平凡的生活 有你陪伴 我袂感覺寂寞 共手牽牢牢 予你快樂 看着 甜蜜的路 鹹酸甜
Thumbnail
時隔三年,秀瑛又回台灣了,一下飛機似乎又聞到熟悉的味道,嗯,那是故鄉的味道吧?這次她是一個人回來,但卻沒有感到孤單,因為想念這片土地的心情早已充塞心中。
Thumbnail
嘿,大家新年快樂~ 新年大家都在做什麼呢? 跨年夜的我趕工製作某個外包設計案,在工作告一段落時趕上倒數。 然後和兩個小孩過了一個忙亂的元旦。在深夜時刻,看到朋友傳來的解籤網站,興致勃勃熬夜體驗了一下,覺得非常好玩,或許有人玩過了,但還是想寫上來分享紀錄一下~
Thumbnail
前些日子才發過【香港製造】(一)、(二)、(三),一位香港的網友看了,想要我介紹台灣的音樂、了解一下,於是應黃璧怡之邀,今天就來寫寫。 不過這個與香港同胞的交流除了讓我很欣喜外(我喜歡香港),還讓我回想到一件五年前的趣事。 那個夏天,我獨自到台北旅行,晚上住進了一家位在西門町的民宿,這間民宿這些
Thumbnail
幾年前在徐漢強導演執導的熱賣電影《返校》中,有一位說話口音純正如土生土長台灣人的香港演員備受關注。幾年後,她的名字因為同為演員的男友劉俊謙而再次成為話題。她是蔡思韵,被香港媒體以「稀有動物」稱呼的科班出身演員,最近即將來台灣參與多部戲劇演出。在正式進組拍攝前,剛好有機會和她聊聊,無論是從她言談中流露
  的確,鄭宜農不是「典型的台語歌手」,她的歌也不是「典型的台語歌」,她的歌給許多人一種似乎是將「文青語言」翻譯成台語之後的「潮潮的」、「流行的」產物。但又有多少的歌手會願意像鄭宜農這樣在成長的過程中把這些台語人揹負的東西一點一點拾起?直到她能做出一張(人們覺得不夠典型的)純台語專輯?
Thumbnail
可以說,台灣 70、80 年代的民歌運動受到文夏的鼓舞,用自己的語言唱家鄉的歌曲、用家鄉的記憶寫台灣的文化;當年出名的歌手像是:蔡振南、鳳飛飛、鄧麗君、江蕙都曾翻唱過文夏的歌曲。
我之前就看過蔡文靜的戲劇作品,我很喜歡她的所塑造的角色。 她在浪姊跟A-Lin合唱的一切都還來得及,感受到她想要為自己再拚一次的情緒, 非常地打動我。 在浪姊這個舞台,會讓人從不同的角度了解蔡文靜。 就我個人的而言,我覺得她也是一個不自信的女人,卻也不斷的在鼓舞自己向前努力。 她的歌聲或許
Thumbnail
以前準備留學雅思考試的時候,剛開始真的超級痛苦。 因為在台灣,很少有機會練習聽英式口音。第一次聽的時候,真的懷疑這到底是不是英文。(雖然英國腔真的很紳士很好聽~) 很多人都覺得台灣的新聞只會報導車禍,沒有什麼國際新聞。 但其實,網路上有很多好用的資源,只要肯找,其實可以找到很多關於英式英語的練
Thumbnail
作者 Only 系列文章,【一天一千字,進化每一次】本文介紹了蔡依林出道到走紅的故事,當時她只是一個大學生,人生從巔峰走到低谷,低谷的她沒有放棄,沒有自怨自艾,用了一個行為,四個字“加倍努力”,來回應那些批評他的人,然後在舞孃獲得金曲獎最佳女歌手時,還說出了金句:『感謝那些批評過我的人』
陳佩賢-鹹酸甜 (國)生存的塵灰 沾了一臉 甜美和淚水 穿針引線 盛開的花蕾 為辛酸點綴 疲憊 減緩多一些 退後的一切 陪我失眠 微笑讓傷悲 迎刃而解 堅持不氣餒 絕不會枉費 因為 有你在身邊 (台)平凡的生活 有你陪伴 我袂感覺寂寞 共手牽牢牢 予你快樂 看着 甜蜜的路 鹹酸甜
Thumbnail
時隔三年,秀瑛又回台灣了,一下飛機似乎又聞到熟悉的味道,嗯,那是故鄉的味道吧?這次她是一個人回來,但卻沒有感到孤單,因為想念這片土地的心情早已充塞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