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於 2024/03/11閱讀時間約 3 分鐘

從《自傳》談面對我的夢甘願來作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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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0年,12歲(是不是夏天不太重要),單身,國小六年級。當時潭子唯一一間唱片行是大興隆購物廣場(前身是中興批發倉儲)的玫瑰(大眾?)唱片,我買了人生第一張專輯─《五月天第一張創作專輯》。會想買五月天的原因是,覺得電視上「憨人」的MV很好聽,又剛好家裡買了一台收音機,所以就開始了人生第一個「偶像崇拜」。至於為什麼不買第二張而先買第一張,這就像電影會先看第一集再看第二集,雖然音樂上沒有什麼關聯性,但感覺至少是第一張不錯聽才有機會發第二張吧,不過也很快就湊到第二張就是了。


就這樣,五月天豐富了我平凡、單調(不到黑白)的中學時光,國中時總想,高中後一定要參加吉他社,要像五月天一樣在高中就組團,結果高中竟然因為吉他太熱門所以沒選到。至於大學後結果跟「建築」談戀愛後就沒時間了。高中的吉他社和大學的吉他社是不一樣的吧,總覺得高中的吉他社多了一點初戀的衝勁與傻勁。不過還是要看學校,有些學校(敝人的母校)的社團如果只是淪為一兩節的「社團課」而沒有更多的時間藉由辦活動、參加比賽來增加團體間的情誼或自我實現,那麼就只是空有社團知名,而無社團之實,就算有再多的阿信,也不會有五月天的可能。


2000年,五月天彥明,27歲,未婚。2016年,五月天冠佑,43歲,已婚,而我,27歲(後面省略)。27歲的我回頭聽27歲到43歲的五月天,覺得音樂就如同人生一樣,在不同的階段有不同的任務,而不同的身分,也總是能夠在某首歌中聽到屬於自己的人生旋律。43歲,以我國在2014年的平均餘命79.84歲來說,人生下半場開始了。這感覺就像過了折返點,人生的路途只會越來越短。五月天的第九張專輯─《自傳》便像是在提醒我們,人生的故事只有自己走一回才能夠被訴說,而他們用音樂,紀錄了他們的人生。


人生的際遇,有有理由的部分、也有沒有理由的部分,這些因緣我合,讓我們思考,《如果我們不曾相遇》:「不管相遇或不相遇,某一天、某一刻、某次呼吸,我們都終將分離;在我的自傳裡,因為曾經有你,而有了不遺憾的詩句。詩句裡,充滿感激,如果我們不曾相遇 我會是在哪裡?」如果這輩子沒有與五月天的音樂相遇、或者沒有與所認識的人、經歷過的事物相遇,我當然就不會是「現在」的我,而會是另一個平行時空的我。但是我想不管在哪一個時空,只要我依然保有夢想,那麼過去種種的一切都將成為成就未來的我而存在著。


偶爾回頭看看過去的歲月,想想是否還踏在夢想的道路上,心理依舊期待著《成名在望》:「混跡過酒場的駐唱,才讀懂人性的尋常;背負過音樂節的重量,才體會每場仗都仰賴槍與糧。」夢想的道路需要踏實的面對,面對真實的挑戰。「夢是把熱血和汗與淚熬成湯澆灌在乾涸的貧瘠的現實上。」即使被現實擊倒,也要《頑固》地依舊將目光看向遠方的夢想。「如果你能預知這條路的陷阱,我想你依然錯得很過癮。」就算生活的日常充滿挫折與平凡,我也依然能活得不凡。重要的不是夢想的實現,而是追逐夢想過程中的曾經。夢想就在每天都是《最好的一天》。

2016/8/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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