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在乎破裂,事實上,其實連我也不在乎,反正你也看不出來,過自己的生活,讓自己生活富足,滿足自己的所需,誰管這世界變得怎麼樣?極權國家與民主國家之間的對抗,不如說是對話,看起來就像背後隨時拿著劍指著對方戳,只差沒有戳中要點而已,而且是會斃命的要害,極權國家所說,那是你們民主國家造成的,不是我們的錯,不要用西方的觀點來看待我們,民主國家也總是環環相扣這直接的危害——人權上的議題,緊咬不放。人道危機總是一觸即發,我走了台北街頭,除了國內的公益團體,剩下最多的就是人權上的議題,例如國際特赦組織,無國界醫生。
但這些還不夠,地球上的迫害,其實每一個人都有責任,塑膠造成了這樣的空前危機,微型塑膠粒到處都是,連南極洲都有,世界各地的塑膠不斷隨著時間「被分解」,已經不知道被多少物種吞下肚,你也看不見,這些比你手中的螞蟻還要小的東西,你吃了這些魚,你吃了這些魚又被其他禽獸類吞下肚的食物鏈,無盡循環下去,我們的身體早已經不知道「消化」了多少塑膠,全世界則陷入足球熱,進入世界盃足球賽,各大國家早已經摩拳擦掌,要較勁其他對手,而重點不是爆冷門(我知道地主國卡達無緣進入決賽),而是人權上的爭議,而是這場花了很多納稅人的錢所蓋的場館,除了吸引球迷與世界的目光之外,我們更是要看看為了經濟效益帶來的商機,又能為地球產生什麼樣的收穫?
環境與經濟密不可分,要搞好經濟,生態更是要顧,只不過,經濟背後是商機,生態環境,大多數人想的卻是保育與導覽服務,旅遊隨之而來的商機,大概只有教你在大自然中認識物種與自然教學,就像參觀動物園一樣,有解說,有導覽員,還可以親自餵食與觸摸。然而,就像任何一場運動賽事一樣,我們都只有想到龐大的商機利益帶來的收入有多可觀,就像卡達做足面子,證明我可以舉辦世足賽,有錢蓋場館,還可以有人性地,友善地對待環境,然而卡達的爭議,在新聞上吵得沸沸揚揚,我也不想去爭論誰對誰錯,畢竟,我是球迷,只為自己的國家而瘋,就是要享受進球的那一瞬間,啤酒與美食,你會想到環保?
不要去管新聞怎麼播報,畢竟他們只想「看熱鬧」,我們卻是想參一腳,當全世界進入「另一種」模式,好像我們就要跟著一起瘋才行。然而,當人類「進化」了這麼久,當我們想著朝著「演化論」前進的同時,我們的大腦卻沒有異常進步,我是說,當我們力求改善人類的不便時,我們在推動的進步是朝著人類想要更加活化的主因動力,好讓我們可以前進,就像降低貧窮所做的,世界上不是缺乏「錢」的關愛,而是前的利用上在無形之中被蒸發掉,就像財富若是能夠利用在我們每一個人身上,或是窮人的眼光,那我們對於貧窮的定義或許就會改觀,因為每一個人相對上都會喊窮,你都有想要的東西,但就是沒錢採購,相對之下的貧窮,我們不是沒錢,而是必需品的物質需求也跟著求新求變,甚至以為沒有它不行。
這就造成了一種很奇特的現象,就是你真的以為每一個都是生活需求品,你真的會想這個東西若真的有一種儀式感,不斷裝飾家裡環境,使其豐富,使其美麗,所以你真的想想,當每一個便利商店或是藥妝店,量販店等等都推出幾乎功能一樣的商品,你是真的需要新包包,新鍋子,新手機架,杯子,雨傘等等,只是花紋與圖案不同,只是顏色不同,只是材質不同,只是你喜好不同,只是你心情不同,只是你想要的不同,我們是什麼促使我們成長?喔,是懶人經濟與物質生態模式在發酵。
被物質綁架仍不自知,物質的生態需求,相對於我們真正的需求,你大概想要進口車的樣子還比較大,或是至少那形象上吸引你,也或者,更新與更好,那種時常被包裝成我們渴望求進步的原因,人類只有更好的渴望環境,就像明年的進步更甚過今年的第一名,也或者當我們擁有了終身成就獎之後,我們可能才考慮交棒的問題?
每年都有「最佳」的問題要思索,於是我們有了各種最佳的某某在這市場上無盡發酵與上演,最佳的手機,最佳的電視,最佳的中型房車,最佳的耳機,最佳的工具類程式,最佳的鍋子,最佳的男女戲劇(電影)演員,最佳的動畫片,最佳的音效,最佳的剪輯等等,後面這一長串的名單可以無盡地列下去,但沒有意義。當最佳的念頭去套用我們想要更好的清單上,是不是在對人本身也可以這樣想?於是我們有更好的人,於是我們想要更好的會出現,最好的生活本身去構成人類在建構這社會的一種更快樂的知足上,於是我們求得了一種滿足,只是相對下的滿足。
所以,更好有什麼意義?回到上一章節,〈無意的更好〉,只是把偽意義拉到一個新的層面,不斷說服我們只要更好,沒有別的,因為偽意義可以去伸長出新的道理來,是你沒有想到的,就像人類可以無比去說服自己那樣,只要可以,編出一個不存在的理由也行,也就是說,在每一個求得更美好的生活歲月日子中,不是更好不行,而是太急著實現這樣的美好生活。(是不是讓你想到什麼廣告詞?)
於是你會快樂嗎?意義可以被創造出來,由於是「被」,所以相對下來是被動地讓你知道無意間有一個意義,在你心目中去主動遊走出來一個意義目的論出來,生活不會教我們這個,生活只是告訴我們基本的吃喝與玩樂,還有享受的目的需求論,來達成我存在於是我知道存在這個生活上的當下實現理論,記得馬斯洛需求理論吧?所以,我們到底缺少什麼?
內心的富足吧?我大概只能說,生活的完整拼圖,如果看在醫生的眼中,會覺得躺在這些安寧病床上的人普遍都在等死,只差「一哩路」就走上最後一途,然而,重點卻是來不及說再見,卻尋求再見的那一刻,我們很難捨得放手,因為我們一秒也不願意流淚,只怕已經瀕臨了絕境才知道痛苦的可怕,換個意思說,這個當下在你相對之中的當下是我們很難真的了解的此處境地,才知道想要的東西竟然如此簡單,這大概就是人後知後覺的原因吧?
我經歷過死亡,也看到家人在死亡的面前,所以對於生死,對於人生的真正體會,有很深的體悟。只不過現代人若是真正了解這些,大概就知道生命得來不易,相形之下,當我一秒鐘抓著樹枝往上爬的同時,下一秒即將墜入峭壁,才知道一瞬間有多麽短暫。不過,我當然沒有墜入,而是活得也要努力去生存下去,尼采總告訴我們生命的諷刺真理,宗教在尼采的眼中成了最佳的利器,相信的人去相信,不相信的人還是不相信。雖然宗教給我們很多真理,但什麼才是真理——尤其在這個世界相對更顯得不堪一擊,為什麼?就我上述所言,政治在裡面去破壞,所謂的政教合一,或是真的去合一,那麼世俗主義不會來錦上添花,更不會來多所抱怨一下,甚至提出政教與世俗兩派應該各執一詞,就像法庭上的攻防戰,你提出證詞與證人,我也來如法炮製,你有憲法當依歸,我有聖書當作證詞,甚至提出學者的主張,那代表什麼?是證明法官如果是世俗派,有可能做出對宗教不利的宣判嗎?如果我是伊斯蘭教派,那有可能判決伊斯蘭學者提出的主張有理嗎?拿出各種宗教「大老」的領導人的說法,難道就可以讓世俗派閉嘴嗎?
就像法國內部,或是印度裡的兩大派系的爭端,我還沒提到佛教與其他伊斯蘭教派的延伸爭議呢!戴不戴頭巾,怎麼樣才算是「合格」的?端看哪一位道德警察的內心判決,還是 SOP 也不標準?這是統一的「兩套標準」嗎?
當宗教碰上政治,有得吵,同樣的,當政治去影響個人的思維判斷,就像性別主張一樣,世俗派裡面也是吵吵鬧鬧,根本就不能政治歸政治,「體育」歸「體育」,性別歸性別,於是不管是怎麼樣的主張,你也可以說裁判有後見之明,先見之決。
你還要說,性別平等是可能存在的嗎?不然為何我每次碰到的女生,就像玩起機械式問答一樣,我問你答,你的答案就像為我而存在的答案,換個意思是說,生活的意義是在於你自己過得美妙,過得自己瀟灑,有風度,其他的一概與我無關,內心的連結破裂,就像各自的獨立,連結在自己的分化之間,政治在自己的勢力之間,存在於異同,我們沒有不歡而散,因為早已經各自分飛,不見誰。
世界和平?留給那些領導人去和談吧?畢竟,好像他們可以決定,但別忘了「遲早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