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09-30|閱讀時間 ‧ 約 25 分鐘

同情弱者,是對大自然的最大不敬!— 阿道夫·希特勒

    同情弱者,是對大自然的最大不敬!— 阿道夫·希特勒


    多年前,我曾被拖去參加一個心靈成長課程。

    那是一個所謂“日本心靈大師”灌輸心靈雞湯的場子,學員們輪流上台分享自己的創傷,最後往往是大家抱成一團痛哭。

    課程貴得嚇人,三天的費用就要三萬多,還是十幾年前的價格。



    年輕氣盛吧,我對這類東西從心底感到厭惡和抗拒。

    分組活動時,我被分到與一個香港女性對談,她顯然是一個老學員。交流沒多久,她就感覺到我的抗拒反感,於是問我:『為什麼你這麼封閉,不願意打開心房呢?』


    我想了想,毫不客氣地回答:

    『打開心房?那好吧,我有話直說好了。

    你們這些人讓我噁心,我最討厭的就是self pity。

    我真不想讓我的心靈被你們這些“有毒的垃圾”污染。』


    對,我就是這麼沒家教。她倒是很禮貌,說了幾句尊重個人意願的話,然後就不再理我了。


    接下來的三天,我基本上都在打瞌睡,完全不想聽別人分享他們的破事。

    最後一天,我沒能逃過被拉上台的命運...


    那位“大師”是個日本人,帶著一個翻譯引導學員討論。

    因為我會日文,對談要順暢乾脆跳過翻譯,直接用日語跟她對話。

    說實話,我覺得翻譯的存在只是一種給這群傻瓜灌輸“高大上”感覺的手段。


    啊就講日文,語速很慢很穩,沈穩帶點空靈看透一切的FU。

    這件事已經過去二十多年了,對話的具體內容早已模糊不清,但我還記得那群學員完全聽不懂我們的對話,讓我輕鬆打亂了整個流程。

    (有點像正常速度看A片,調成2倍速,再跳片段看。)


    年輕時的我辯才無礙,又年輕氣盛,根本來砸場子的。

    翻譯試圖將我們的對話傳達給台下的學員時,我會直接打斷,用中文對台下說。

    在不知對談前因後果,就會變成我一人的毒餃戲。


    『為什麼要把兩個不該被放在天秤上的東西放在天秤上比較?』



    『妳所說的同理心,我真的不理解。每個人都是不同的個體,為什麼要把自己的價值觀強加在別人身上?』



    『人要往前走,真的就是抬起腳,一步步走下去。』



    『所謂的信念,leap of faith,就是打從心裡相信一件不可能的事。』



    『妳講的什麼創傷,很多時候,我並沒有走出去。

    我只是繼續好好活著好好過日子。不知什麼時候,過去已是曾經。』


    …之類的廢話。

    但底下的蘿蔔們不就愛灌雞湯嗎?

    每灌一勺,他們就會拍手... 

    (媽的拍三小好像你們懂一樣,恁北都不知道自己在講什麼)


    場子砸得差不多了,最後對大師說了一句:

    『I am ok, but thank you anyways.』 適可而止的走下台。


    這是我唯一的一次心靈課程經歷,但它教會了我一件事:

    不要同情弱者,有些人就是軟爛沒救,

    硬要吃飽太閒去當貴人的話,寧願把金錢心力花在那些真的衰小但堅強過日子的人身上。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啊,如果有正義魔人要砸我場子講『憂鬱症』的話...

    我個人對憂鬱症的看法是:

    現代社會,跟離婚一樣,講的誰沒一點憂鬱症一樣。中藥賣最好的叫“加味逍遙散”好嗎?

    我對憂鬱症朋友的處理方式是:

    傾聽,陪伴,別講那些自以為是的大道理,灌他些酒,就醬。


    萬般帶不走,隨有業隨身。

    這輩子該他還的債,就讓他還一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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