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註於 20221122,關於之前對於靈魂談好下來體驗的認知:又過了幾年的我現在要提醒大家,任何在靈修領域的說法,除非是自己在不被他人或其他力量影響或控制的情況下,否則所有超脫於現實的說法、體驗都不該是視為是「自己找到的真理」。現實即真理,真理即現實,莫輕信任何非自己「聲音」的「雜訊」。
因此對於之前「靈魂說」認知,現在的我「不予置評」,因為那並非是我自己「親自理悟」的,因此對我來說為「假說」。
在即將到來的時代,請保護好自己。
任何想引領你「脫離現實之外」、說服你「現實生活不重要的」、「其他人都是愚人的」,「百分之百有問題」。
佛說過,莫以音聲見我。
相信所有真正的覺者絕對是平凡的人,過著平凡的日子,並專注在當下。珍惜生命。
我認為所有的真相都已記錄在現存經典裡,撇去宗教的人為灰塵,所有的真相都在幸而流傳於現世的隻言片語裡。
祝大家在未來的探索世代裡,保持本心而玩得愉快。
*我對自己的療癒紀錄始於 9 年前左右(大概 2013 年左右),這次全部重新整理外,加上新的內容與註解,是在 2021 年 4 月。因為療癒進程和心象的不同,所有的內容前都會加這一段:
在自我療癒的過程中,會有激烈的情緒梳洩(梳理宣洩)反應,因此在文字紀錄中會有強烈的情緒。
在我此時此刻的當下,我認為一為全,全為一,靈魂來到人世的體驗是自己決定的,情緒也是一種體驗,父母只是一種角色,大家是談好之後來體驗的。因此,人生即遊樂/體驗,沒有什麼好多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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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為幾年前的文章內容:
分裂是痛苦的,一個人在我的記憶中極慈極惡,是痛苦的。
父親的好的記憶,從幼稚園前到小學六年級,和青山綠水的、有青蛙卵的小溪,以及大樹葉叢間的陽光聯在一起,又或是小學朋友到家裡一起吃速食咖哩、咖哩倒在白飯上的記憶。
但即使在這最好的記憶中,也參雜著,父親騙年幼的我,家裡的兔子在山上生活會更開心,於是把家裡養的兔子「放生」到山上,年幼的我在回程的車上問「兔子們以後會幸福快樂地生活吧?」,父親突然變一個人,惡狠狠地說:「現在下雨了,根本活不了吧!大概就被野狗吃了!」。年幼的我不知怎麼辦,無法處理為何父親會從幸福的形象變成這麼無法形容的形象。
年幼的我很害怕,但是還是開口說:「現在開回去會很遠嗎...」,父親只是繼續變一個人、冷漠地說:「現在開回去也找不到了吧。」車子裡還有哥哥,還有哥哥的同學,沒有一個人敢說話。
又或是,在小學時禮拜六父親固定會來接我,也接我的同學順便帶他們回家,來接我的父親總是戴著太陽眼鏡,那時他是我的驕傲,那時我很驕傲他是我的父親。
一次的禮拜六,父親沒有出現,我等到朋友說他們要先走了掰掰,等到全校連老師都走完了,父親還是沒有出現,媽媽告訴我,當天晚上,我在睡夢中說夢話要爸爸不要再忘了接我。
可是接著下一個禮拜六,不知道父親是故意還是又忘記,我又再度等到全校空無一人,朋友看著我的尷尬腐蝕我的胃。
記得,再接著下個禮拜,父親告訴我,我沒辦法再繼續送你朋友了,那你告訴他們吧。
做這些事的父親,永遠都笑得陽光燦爛。
接下來就是他去中國工作時我的健康自在開心,
他從中國回來時我的地獄正式開始,
然後一直到近幾年我身心崩潰回台,他繼續想病態地虐待傷害我,好滿足他某種變態的慾望。
再到我開始反抗,哥哥插手,父母不敢再誇張地虐待我,我總算可以活得像個人。
最近,父親有時會一副很關心的樣子問:「錢夠用吧?不夠要跟爸爸說喔。」
但我總是不敢向他開口,因為從小到大他都會這樣問,但是這幾年的時間中,一次我相信他的話,鼓起勇氣主動向他要錢,結果他非常地不爽,非常地不爽,非常地不爽,臉非常臭,非常臭,非常臭,非常臭,非常臭,非常臭,非常臭。然後我像乞丐一樣害怕地從他手裡接過二千元,我終於有兩千元可以在身體狀況極差的情況下替自己買一些東西,從號稱愛我的父親手裡。
在這幾年的病中,母親依然病態地要置我於死地,就連我像乞丐一樣向父親討到一點幫助,母親依然像變態一樣不高興,眼神好像要殺了我,然後在言語上拼命攻擊我,試圖再度挑撥我和父親之間,讓父親沖我叫囂、對我使用暴力,然後我就會很慘、很慘,身體爛掉、外表爛掉,心裡也爛掉,然後身體更差,死的循環,
然後母親就好滿足。
這幾年我試圖把他們對我做過的事告訴他們,以及他們這樣做我的感受非常痛苦,問他們為什麼這樣做,你們愛我嗎。
但是我母親只說父母做的事本來就小孩要自己釋懷呀,然後繼續虐待我,病態地以我的痛苦為樂。
但也因為如此,我覺醒了。
我開始愛自己。
但是父母親偶爾的好對孩子來說是如此的巨大,即使他們那樣對我,那偶爾的好還是能和他們對我的不好抗衡。
所以我痛苦
所以我撕裂
我需要療癒自己了
或許我不需要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