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出去,萬籟俱寂,遠方的聲音似幻聽,你僅聽見,隔著血肉胸膛的單薄心跳。 “你不在這裡,你在哪裡?” 你在自以為是的洶湧海潮裡,被沖刷,任水花潑灑,任思緒倔強。那甚至不是一個晴天。也非黑夜。 日光黯淡,人群熙攘,你行走一如幽魂,拖著憤怒,以腳步寫下澎湃的執著,再度墮入欲望的無盡輪迴。 沒有人同情你,你只能同情自己。 “斷愛近涅槃。” 那麼耽戀便是我的愚蠢,我的地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