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後照例收了信,發現前前前任寄了封email來。交往當時不論土方還是台方好友一致認為這傢伙就是個渣男,一年間不知被多少人勸過趕緊分手卻依然相信對方會變,是一段被菸酒生塵封且不願回想的黑歷史,但其實也是經過這段洗禮,在之後與其他人的關係中才知道能如何有更好的平衡。
心裡一邊緬懷過去,一邊好奇怎麼會這時候寫信來。七年沒聯絡,在他之後的那任是我們的共同朋友,聯絡也是尷尬,索性全封鎖了。他母親,H阿姨,倒是直到今日逢年過節(土耳其的開齋節、跨年等日子)都還會從臉書上捎來問候。「我只要妳把我看成是朋友,而不是他的媽媽。」在我們分手後一年,我回到他們家拿走我留在那裡的書籍時,H阿姨對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