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回到礁溪(2019.2.8.)。明天有朋友來玩。
上次第一次回台北時,還在說沒有心情轉換的問題(我以前只要移動地方,如:從大學宿舍回家,或從家裏回宿舍,都要經過一、二天心情的轉換),銜接得很沒事。除夕要回台北時,心情就有點不一樣,到底是高興要回去了,或是捨不得礁溪的生活呢?我沒搞清楚。
這次回礁溪也是,我是高興要回到一個人的空間?或是自我放逐、自我遺棄呢?還在體驗、摸索中。
除夕那天上午從礁溪回台北,事先研究了一下要搭什麼車?這種塞車時段,我主張搭火車,上午6:13的區間快車,行車時間和自強號一樣,1.5小時,接下來有幾班區間車和莒光號都是2小時的,自強號要到10點多,到台北12點多了,不行,我12點要到弟弟家吃「年午/夜飯」(2、3點才會開飯),我要先回自己家,炒個蒜青鴨賞,蒸胆肝,帶去一起吃。決定搭特早的區快車試試看。
鬧鐘撥5點起床,梳洗之後,開始收垃圾,確定要帶的東西沒遺漏,窗戶關小一點,5:40出門。陽台沒有一點光線,全黑,每個窗戶裏面也全暗(有人住的戶數不多,一層十多戶,平常只有一、二家亮燈),我得先將陽台的燈打開,鎖好門,再關燈。
搭電梯下來,在大門內丟垃圾,開大門出去,看到守衛坐在崗亭裏面(沒打瞌睡)。天空是暗的,有路燈和招牌的燈光,路上沒車沒人,我跟平常一樣走在路上,好奇異的感覺,偶而有一、二部車經過,我沒多想,也沒有害怕什麼的感覺,就是走路,體會在天還沒亮時走路去火車站的經歷。後來碰到幾個騎腳踏車經過的人,走路的只有一個,有位女士從對面來,跟我錯身而過。
車站終於到了,還有時間,在便利商店買了飯糰當早餐,進去等車。
車開了,車廂內除了我之外,坐了4個男人,我一直注意什麼時候天亮,到了7點多只亮一點點,呼!跟我想的差得有點多(我以為6點多一點就亮了。回台北後,真的6點多天就亮了,那天到底是怎麼回事呢?沒下雨沒打雷)。
有一次回礁溪時,因為白天有事,搭了下午6點開的區間車,下班的擁擠時間,還好沒滿座,有位子坐。然後,下車的多,幾乎沒有上車的,過了貢寮或福隆時,整個車廂剩我一個人,我站起來,看到前面的車廂一樣沒人,後面的車廂好像只有一個人,想自拍為證,還是沒照。車子繼續往前走。下次知道了,不能搭晚上的區間車。
前2年,有一次去台中訪談,談完後她指著前面的公車站牌說,可以搭到火車站去,我就到火車站,上了區間車(買不到自強號的票,或剛好沒車),坐著坐著,不知何時車內只剩我一個人(已經很晚了,11點),我在第一節車廂,所謂的「晨(夜)間女性優先車廂」,司機和車長在前面的門裏,我知道沒事,還是有點擔心(會有壞人?),每當到站時,車長就會出來開門。我當時想,「女性XX車廂」放在邊疆地區的第一節對嗎?